羅雷托高地的進攻主角是原第1裝甲師的突擊隊士兵,他們用不同於野戰衝鋒的方式而選擇利用地形快速穿插,利用複雜的彈坑和地勢,對敵軍的防線形成一種壓迫力,看起來戰鬥不夠激烈,實則讓美軍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美軍防線的諸多機槍火力點開始由於槍管過熱和機械故障開始啞火,這對剛剛進入角色的美軍來說無異於精神打擊。這種打法美軍從來沒有經歷過,在西線打了4年陣地戰的英、法兩國軍隊同樣也不能適應。
美軍在已方炮火的增援下,戰鬥同樣沒有輕鬆多少。散佈在有利地形和遮蔽處的德軍突擊隊員可以有效躲避協約國的火炮打擊,同時依舊找尋機會靠近美、英軍事指揮機構,彈藥庫以及補給基地,大大地配合了主力部隊,同時提供參數、引導德軍火炮進行更加精確有效的打擊。
參戰不久的美軍雖有着不俗的火力,卻缺少足夠的經驗,迫於守軍和斐迪南?福煦元帥的壓力,美軍炮兵陣地只得持續開火,但犬牙交錯的戰鬥雙方使得他們沒有足夠能力消滅德軍炮陣和步兵進攻,甚至連轉移陣地的時間都沒有,這讓德軍的炮兵部隊抓住了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多一會兒,美軍火炮陣地眨眼間就變成了一片火海。失去了美軍強有力的火炮支援,美、英兩軍前沿陣地就全部暴露在德軍炮兵的視野里,隨着不斷延伸的炮火,等待戰機的501坦克營在古德里安的率領下協同第A集團軍步兵發起了總攻。
沒有了火炮的阻擾,501坦克營只需要應付戰場上大大小小的彈坑,很快就撲到了美軍的面前。德軍士兵在坦克的掩護下與美軍糾纏到了一起,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戰讓美軍無所適從,整個防線逐漸崩潰,不少美軍紛紛舉手投降。斐迪南?福煦的「添柴戰術」開始出現有柴無灶的現象。
就在德軍端掉美軍的炮兵陣地不久後,美軍的求援電報不再來自前線,而是由美、英兩國總統聯名發來的。但是,福煦有自己的臨戰判斷,雖然壓力很大,但他沒有急於調動僅剩的預備隊和南部法軍,而是盯着理母斯至凡爾登的戰線,這兩處是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的。此時,他不敢確定德軍在這裏是否布了一個局,雖然霍夫曼發動了幾次試探式進攻,軍力也顯得非常薄弱,但這兩處兵力出現真空,戰爭就會很快出現定局,那是不可想像的。
斐迪南?福煦怎麼也想不明白,重兵佈防的北部為什麼這麼難守,上百萬大軍,深溝高壘,還有美軍的新式火炮,美、英軍隊就算是泥巴捏的,那也夠德軍搓和一陣的了,竟然頂不住一個集團軍的攻擊。然而,事情還是沒那麼簡單,北部德軍哪來的兵力?這讓他大為惱火。對於戰場的整體佈局,經過一番重新推算,斐迪南?福煦似乎恍然大悟,覺得自己的大膽猜想應該還是符合邏輯性的,通過和將領們的交流後,他向三國高層發去了電報,將他的想法一字不落的傳達給了總統普恩加萊,並同時希望能得到英國和美國的認同。英、美兩國對福煦的猜測並沒有多大興趣,外交照會甚至威脅法國政府,若是防線崩潰,法國要承擔所有後果。但是,普恩加萊卻非常贊同福煦的猜測,認為他的眼光很獨到。有了自家老闆的支持,福煦打算冒險突破德軍在南部的防線,藉此檢驗德軍在南部的實力,同時,威脅德國境內,逼迫德軍停止對英、美兩軍北部防線的進攻。
22日上午十時三十分,接最高統帥部斐迪南?福煦元帥的指令,駐守在凡爾登一帶的法軍除留守部隊外,全面向南部德軍陣地發起進攻。自從德軍試探性進攻後,一直偃旗息鼓,這讓福煦元帥清醒地認識到德軍進攻部隊並沒有回到原有的陣地,而是迂迴到美、英之間,加強了北部德軍的總體攻勢。
正好在這時候,總統艾德里安又悄悄地返回了首都柏林。
協約國南線的高強度進攻戰鬥一直持續到11月26日。因為福煦元帥的目的是衝破德軍防線,深入德國內陸,逼迫德軍回撤。但是北部的英美兩軍已經被德軍強行在防線上撕開了一道口子,若是法軍不能在南線一帶打開突破口威脅到德軍北部迫使德軍撤退,那福煦元帥及其背後的法國可想而知需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了。福煦急於要在南線尋找突破口,士兵們也就只能用血肉之軀來辦到了,整個理母斯到凡爾登一帶不分晝夜進攻的法軍一個個的倒在德軍的防線前,讓整個戰場都鋪上了厚厚的一層屍體。德軍的機槍手們不得不在晚上趁機爬出壕溝將視線範圍內的屍體推開清理障礙。
德D集團軍僅有56個師駐守理母斯至凡爾登一帶的防線,其餘部隊北上,一旦全線開火,必定無法回援,艾德里安回柏林之前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親臨第D集團軍駐地看望所有的官兵,並再三強調,D集團軍能否堅持頂住法軍的強攻直接關係到整個德國的存亡,他需要全體官兵們誓死捍衛德國的命運。在這一指導思想的鼓舞下,全軍官兵信心大增,紛紛決心與陣地共存亡,並在前沿陣地做了許多技術性地處理。
戰鬥打響,德軍深溝高壘,指揮官利用兩軍接敵必挫其銳氣的辦法,首先讓法軍大膽靠近,然後再讓士兵們發揮手上MP16M式衝鋒鎗和機槍的威力。
法軍吹響了衝鋒的號角,全線吶喊着向德軍陣地壓了過來,可是,他們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這讓法軍開始佩服斐迪南?福煦元帥準確無誤的猜測,德軍果然全部開往了北部,這裏只是虛設的障眼法。沖了一陣,法軍發現德軍根本沒有進行火炮打擊,放鬆的法軍開始不再急於衝刺,,甚至在通過兩軍陣地之間的開闊地時都是在大搖大擺。
德軍隱蔽在一人多深的塹壕里趴在地上用耳朵聆聽法軍攻擊部隊的腳步聲來確定敵人的距離。
腳步聲越來越近,法軍斜挎着槍械,有的甚至點燃了香煙,把進攻看成了一次輕鬆的散步。
法軍越來越近,就在離德軍最前沿塹壕百餘米之遙時,德軍突然如同變戲法似地從塹壕站立起來,MP16M式衝鋒鎗象爆豆子,一齊猛烈開火,密集的火力讓法軍無法閃躲,走在最前面的法軍因為毫無防備,紛紛中彈倒下,而後面的部隊因前軍擋住無法還擊,導致一次富有決定性勝利的衝鋒變成了慘敗而終。
汲取了第一次的教訓,法軍開始慎重對待,分別採用迂迴、偷襲等辦法,但均未能到達德軍的前沿陣地。
斐迪南?福煦元帥非常生氣,將駐守在蘭斯的預備軍部隊全部押上,並限期突破德軍防線。
固守以逸待勞的德軍缺少炮兵的支援,所以防守也比一般情況下更加吃力,無論是進攻部隊還是守軍都打得艱苦卓絕,法軍憑藉兵力優勢不惜一切代價地往前沖,最近距離達到了投彈的標準,但是,德軍頑強抵抗,寸土不讓,雙方在陣前都付出了極大的傷亡。第二天,上午,法軍攻勢不減,德軍眼看不支,為了保存實力,指揮官立即下令的秩序地後撤。為了方便部隊運動,德軍的塹壕進行了技術處理,壕與壕之間是互通的,但是,如果不熟悉撤退路徑的話,反而可能丟掉性命。
下午,成功佔領德軍防線的法軍與德軍在同一片區域裏開始休整,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進攻開始放緩,德軍也急需整頓。
斐迪南?福煦元帥想要迅速突破德軍防線的設想成了泡影。
11月24日清晨,法軍以一個集團軍的兵力繼續對德軍進行猛烈攻打,試圖拿下當面之敵,然後長驅直入,直插德國內陸。德軍D集團軍群連日遭受重創,已經組織不了一次成功的反擊,只得且戰且退,用手榴彈和衝鋒鎗繼續拒敵。其實,在德法邊境,艾德里安親自安排了一支生力軍,但一直潛伏未動,他們的存在有着絕頂的保密性,因此,就算目睹前線官兵不斷陣亡,沒有艾德里安的命令,也只能袖手旁觀,誰也不能輕舉妄動。
德、法在凡爾登前線的苦戰已經好幾天了,但法軍的前進步伐一直遭到德軍殘餘部隊的頑強阻擊,進展緩慢。26日,法軍實行中間突擊,兩翼包抄,機步槍配合前進、步步為營的辦法,逐漸獲得戰場主動,德軍D集團軍群殘部被迫收縮,並向境內縱深退卻。此時,D集團軍剩約24個師的兵力,尤利塞斯副司令遵照艾德里安離開時的密授,將殘餘兵力一部埋伏於陣後山丘左側,一部埋伏於右側,一部正面誘敵。
傍晚時分,法軍優勢越來越明顯,並開始大張旗鼓地組織進攻,其側翼已經抵達德軍側後,德軍一部拼死抵抗,其餘各部全部潰逃。此時,法軍越戰越勇,德軍眼看抵擋不住,匆忙丟棄陣地向北部撤退。法軍在德軍陣地短暫會合,歡呼吶喊,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尾隨德軍殘部行追剿。
突破德軍防線的任務終於完成,法軍一鼓作氣,連夜展開追殲戰,在一處丘陵地帶狹窄的道路上,法軍不顧疲勞,爭先恐後、長驅直入。突然,兩邊高地槍聲四起,伏兵齊出,法軍兩翼遭受德軍猛烈攻擊,一時秩序大亂,傷亡慘重。兩軍在德境再一次展開陣地戰,法軍無險可依,多次衝鋒都被德軍頑強打退,雙方開始膠着。深夜,法軍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不敢出戰,也不敢埋鍋造飯,只得悄悄後撤。
27日清晨,連續多天的進攻讓凡爾登一帶的法軍疲憊不堪,而對面的德軍更是傷亡慘重。福煦的猜測並沒有錯,德軍在這裏的防守力量是整個西線當中最薄弱的,可是,他沒有想過艾德里安的存在,而德軍第D集團軍在數倍於已的敵人面前卻沒有怯懦,算得上是雖敗猶榮。相比之下,法軍的傷亡要大得多,經過幾次大的攻堅,法軍以傷亡極大的代價才得以艱難突破德軍的前沿陣地。而D集團軍群也幾乎拼到只剩下家底。
就在法軍打算繼續發動進攻的時候,艾德里安從德累斯頓向前線指揮部發出一份緊急電報,馬克斯?霍夫曼隨即命令等待時機的502坦克營和第1裝甲師向法軍展開進攻。南部全線殘餘德軍也在同一時間發起了反攻,此時,法軍正準備大舉前進,沒想到德軍突然冒出一支機械化部隊,毫無準備的法軍明知抵擋不住,部隊一下子四分五裂,拼命奔逃。
遠在德累斯頓的艾德里安坐正在辦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馬克斯?霍夫曼傳來的戰報,德國能否順勢脫離一戰的泥藻,就看隆美爾的裝甲部隊能否突破法軍防線並且向縱深推進打亂法軍的部署和補給線,迫使法軍止步不前,為A集團軍群爭取寶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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