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過於平靜就讓人感覺象一盆清湯寡水,西班牙無疑是一味猛料,接着又是印度的獨立運動。然而,讓人們意想不到的是,德國本土竟然也鬧了這麼一出。
美國人在海外處處撿德國人的漏,西班牙的市場得到了,印度的市場也極有希望拿到,反而卻在背地裏嘲笑德國人是專門搞磨擦的行家,並在媒體上拼命炒熱德國的這次「肅敵事件」。
抓捕行動幾乎是閃電式的,在國內並沒有形成多大的社會影響,但是,西方國家立即串通蘇聯藉機炒作,故意激起民粹,並將這起事件冠以「格勒納事件」。一時間,作為背黑鍋的「始作俑者」格勒納的名字開始讓人們覺得不那麼親切,而且畏之如虎。
同樣讓人們害怕的還有國民警衛隊,這支武裝力量隸屬於漢莎菲爾特宮,平時由總統直接指揮,緊急狀態時,總統慕僚長也可以臨時調動。多年以來,在漢斯·克盧格的經營下,這支部隊逐漸發展壯大為擁有十五萬之眾的軍事集團。
擁有獨立指揮體系和參謀機構的國民警衛隊,頗有國家陸軍司令部和統戰部的排場。在埃里克「巡視法蘭克福」之時,格勒納成功地動用了這支部隊,也成就了自己強硬的鷹派形象。
作為在這次事件中「戰功赫赫」的兩大情報機構,顯然非常低調。實際上,因為極少有人了解其棉裏藏針的工作性質,而且做任何事都不會顯山露水,所以,在人們的視野一般找不到他們的身影。說白了,這才是情報機構應該具備的作風和素養。
相比兩大情報機構,聯邦調查局卻遭遇了建國以來最大的信任危機,因為頭銜的關係,局長奧利弗無疑是國外媒體的眾矢之的,但他卻跟沒事人一樣,也不作任何辯解,因為他清楚,聯調局有調查取證的權利和義務,任何解釋都是徒勞,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聯調局人數眾多,其國家總部和地方探員加在一起根本不是聯情局和軍情局可以比擬的,或許國民警衛隊可以有得一比。
因為工作的關係,部分聯調員屬於地方州政府直管,就算總局機關,有時也會與州政府有着親密往來,雖然這是國家明令禁止的,但你耐不住他們需要各州府的行政支持。
行動開始時,奧利弗的聯邦調查局和澤克特的國防部陸軍什麼都沒有做。除總理府的國防軍與國民警衛隊首先鬧了點小插圖外,基本上只是維持現場秩序。但聯調局不一樣,人們很容易因為他們的工作性質而懷疑是這個部門收集了所有嫌犯的罪狀。
埃里克已經與國內外媒體見了面,而副總統興登堡卻一直不知道在哪裏。實際上,事件發生後,他成了最忙碌的人,因為各地方政府和辦事機構基本上都有涉案人員,拔了蘿蔔要填坑,作為臨時性調派的填缺人員,興登堡打着埃里克的名號一個個「空降」到位後,又在回頭檢查填缺人員的工作效果。
該除名的,該提拔的,埃里克都事先進行了一對一安排,包括總統府的隨從也有不少人獲得了地方州府里的重要崗位。同時,以前各部、委、局、辦、副手則跳過民意、安排到各州府擔任了代理州長。
幸好總統是埃里克·艾德里安,否則,這種做法放在平時絕對是暴亂的根源。大名鼎鼎的興登堡打着維穩的旗號,又拿着埃里克這塊擋箭牌,效果竟然出奇地好。即便個別人心懷不滿,此時此刻也不宜跳出來發難,否則就是直接往槍口上撞。老本賠掉事小,最後被套上個「破壞國家安定團結」的罪名,那可就玩大了。
埃里克雖然不會帶兵打仗,卻是一位佈局高手。先穩定局面,再玩溫蛙效應,隨着時間的推移,民眾慢慢就會忘記那些補缺的人是怎麼爬上高位的。好在那些破格啟用的屌絲們都還算爭氣,無論工作能力還是道德品質,都能讓民眾們甘願接受。
正如埃里克事前設想一那樣,高壓態勢之下,老百姓還是「充滿理性」的。時間久了,也就順理成章了。
埃里克霸氣的做法幾乎無人可以挑戰,更何況國防軍三軍以及德意志聯邦僅存的三大定海神針都一致表示擁護,其他人的想法便可以忽略不計、無足輕重了。不過,鬧劇也還是有的,尤其是那些自視甚高的人並不十分買賬。
就在國家形勢趨於平靜、聯邦政府按部就班時,一些科學家,理論家,政客和商業人士紛紛表示抗議,並組成一個個小型請願團前往政府門前示威。由於根本無人搭理,最後只好以請辭對當局進行要挾。
埃里克不怕人家硬來,就怕人家軟泡。翻開那些那些「鬧事」者的檔案,其中也不乏他非常重視的科學界人士,尤其是那位一向標榜民主的愛因斯坦。令人頭疼的是,愛因施坦不但在科研工作上非常較勁,生活中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
埃里克很想避開這個人,因為這些問題真要拿到枱面上來理論的話,必定會經不起人家的盤問,特別是與這種聰明絕頂的人說理,更得避其鋒芒。
可是,迴避似乎並不是最好的辦法,接下來的鬧騰讓埃里克只好硬着頭皮試試,畢竟象愛因斯坦這樣的科學家和學術泰斗們是德國的寶貝,不能讓他們停下科學研究而老是添麻煩。
這一次,埃里克又把麥克斯找來了,並由他事先與這些頑固的科學家們溝通,然後請他們到總統府做客。
聽說總統要親自接見大家,科學家們馬上改變了口鋒,就象小孩子找大人要糖吃一樣,雖然並沒有吃到糖,但抱一抱也就不哭不鬧了。
數十位知名科學界人士在麥克斯的帶領下齊集總統府大門外,懷着一顆極其的好奇心,準備認真領略一下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奢華與大氣。可是,當他們跨進總統府的第一刻時,所有好奇感便一掃而光了,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建國初期一貧如洗的德國只是簡單地修繕了一下漢莎菲爾特宮,十多年後,這個一直未進行大型維修和裝飾的總統府還比不上他們平時工作的環境,他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總統工作的地方。
在埃里克的書房裏,除了成捆成堆的圖紙和書籍,就是各種艦船、飛機、坦克的模型,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一樣值錢的物件。雖然三面圍繞的沙發表面上油光瓦亮,也只不過是帝國時期遺留下來的舊貨色,其背面早已蟲叮鼠咬,早已破爛不堪。而唯一一樣讓大家看得上眼的東西,就是一把華夏燒制的白瓷薄胚茶杯。
接下來,麥克斯又帶領大家參觀埃里克的臥室,結果,不修邊幅的愛因斯坦看了也直搖頭。
此時,埃里克正在二號會客廳恭候各位科學家們的光臨。至於為什麼要選在二號會客廳接見大家,麥克斯告訴他們,理由很簡單,因為一號會客廳過於寒酸,不能委屈了大家,而三號會客廳雖然華麗大氣,但那僅僅是用來接見外賓的,平時並不開放。
所有人都沉默了,德國的民眾都過上了好日子,而德意志聯邦的總統竟然還是如此的簡樸。
輕輕推開兩扇寬大的玻璃門,大家驚訝地發現埃里克正趴在茶几上審閱當天的公文。
見各位科學家們走進會客廳,埃里克趕緊站走來與他們一一握手,並請他們就座用茶。
「聽說總統先生對華夏的茶道頗有研究,果然名副其實。」愛因斯坦第一個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說:「大家先聞其香,然後再品其甘,一定回味無窮。」
接下來的交談讓埃里克非常吃驚,這些平時大叫大嚷、一定要找總統好好理論的科學家們似乎早已忘記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倒是埃里克主動地說起了這件事。
從建國時的艱難起步到國際的詭異時勢,一直談到國家未來的發展和作為總統的無奈,埃里克從頭向大家作了一個詳細的匯報,最後又與各位科學家共同分析和探討了德國的所謂民主,並闡述了這次格勒納之所以痛下重手的原因。
當埃里克說到自己當機立斷、違背選舉制度而臨時啟用賢才的事時,充分談到了國家的無奈和時局的特殊性,以此贏得了大家的一致讚許和認同。
最終,反倒是愛因斯坦和各位科學家們以道歉的方式結束了這次短暫的會見。
國內的麻煩雖然是麻煩,但怎麼說都大不過國際上的麻煩。
德、蘇兩國幾百公里的邊防線上,由於德軍僅2個集團軍,不到30萬人,兵力相對過少,如果全線壓上去顯然無濟於事,只能以點帶面、分段駐防。
德國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很多曾經嚮往德國生活的波蘭人重新潛回了自己的故土,雖然波蘭已經不叫波蘭了,可波蘭的土地永遠不會變,仍然會慷慨地接納這些飄蕩的靈魂。人們堅信,侵略和佔領改不了這塊土地的屬性,只會積聚更多的仇恨,當這種仇恨壓抑到極限時,總有一天會突然暴發。
蘇聯人佔領波蘭後,逃到德國的波蘭人和羅茲州等幾個以波蘭族裔人為主體的德國邊境州都燃起了復仇的怒火。人們猜測,「格勒納事件」是蘇聯人在給德國添堵,以此讓德國人自顧不暇。
奧利弗並不否認確有蘇聯人從中搗鬼,但蘇聯人粗糙的技能還不至於使德國手忙腳亂。在隱蔽戰線上,德國人自信不會輸鄰國,這是毋庸置疑的。
英、法、美等國也希望蘇聯人偶爾給德國找點不痛快,只是沒想到埃里克的動作會如此迅速,還沒有開始玩味,這個遊戲就結束了。
埃里克在漢莎宮熱情接待完愛因斯坦等國寶級人物後,馬上驅車離開柏林,來到了西南部的魯爾工業區。因為這裏是全德國最大、也是全球最大的鋼鐵工業基地,更是德國國防工業的保障基地。
通過不斷改進生產工產藝,德國宣佈擴軍前,全國鋼鐵年產量為7000萬噸,其中60%出自這裏,擴軍開始後,全國鋼鐵年產量為1.2億噸,其中仍有60%出自這裏,可以說這裏就是德國武器裝備的保障基地。
埃里克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想見見古斯塔夫,這位真正的魯爾工業區掌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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