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托爾德·施佩爾,1927年畢業於艾德里安大學建築系,先後擔任過助教,建築工程師助理,工程師。春季徵兵開始後,儒雅的貝托爾德又被其哥哥弗里茨·施佩爾「徵調」到國防部第8後勤處負責部隊營房建設工程。
新來乍到,有壓力非常自然,與其他人相比,施佩爾從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優越性。雖然在4年大學生涯里成績一直都不拔尖,但是,艾德里安大學的名頭就擺在那裏,誰也不能說他沒有真本事。
埃里克總統是艾德里安大學的投資人,因為名人效應,很多學子都慕名前來求學,因此,艾德里安大學也是高素質人才雲集的地方。但是,進入艾德里安大學並非已經是鐵板一塊,雖然學校並不是以應試淘汰制為主,但大學每年仍會遣返個別不能均衡發展的學生。這些被遣返的學生也並不等於學業有多麼地差,他們還可以選擇到其他學校繼續完成學業,甚至深受其他學府的歡迎。
施佩爾慶幸自己有個在部隊工作的哥哥,不然,身體素質跟不上學校的要求,會讓他頭疼不已。
馬克·斯特是施佩爾在艾德里安大學裏的校友,各方面都非常優秀。雖然兩人在許多觀點方面時常相悖,但私交甚篤。前者偏向人性化,凡事講究天人合一,順其自然。但施佩爾受哥哥的影響,對軍營的管理情有獨衷,凡事以嚴謹和有章可循為主。
兩人性格迥異,卻並不妨礙他們成為要好的朋友。而講究以理服人的施佩爾常常都會贏馬克的認同,足見其理論觀點非常獨特。最終,馬克留在學校,而施佩爾選擇了進入了軍營。
不久,工程部隊向南開拔,施佩爾跟隨隊伍來到了薩克森州的萊比錫,並承接了第211教導營的營房建設工程。工程竣工後,他本來可以繼續轉戰別的部隊駐地,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被維達看中了,並通過其哥哥的同意,成為了第211教導營的一名文職教官。
施佩爾終於開始了他的軍旅生活,雖然中尉的軍銜還比較低,甚至在第211教導營里也是個並不起眼的小角色,但他的個人能力卻給自己幫了不少忙,而並不是依靠在第52防空師當上校師長的哥哥的暗中相助。
施佩爾從第211教導營結業後分配在易北河邊的新兵連。一位儒雅的大學生,只經過了短短几個月的強化訓練,現在竟然要與五大三粗、富有戰爭經驗的對手進行比拼,許多人都不看好,只有維達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
「巴黎行動」讓德國最終取得大勝的是當時匆匆組建的德意志帝國第1裝甲師,古德里安就是當時的統帥之一,就算新兵不了解這個人,第211教導營結業的各位教官則個個早聞其名。如此一來,一方面要討得統帥的歡心,一方面要為自己的榮譽而戰,可見埃里克發起的這場新兵競技比賽會碰出多麼激烈的火花。
施佩爾是最後一個離開211教導營的,因為新兵訓練基地在選擇教官時都沒有看中他,而代號「獵人」的新兵連又沒有找到合適的連長人選,基地領導便只好給了維達一個順水人情,勉為其難地同意讓施佩爾「先乾乾再說」。
還沒上任,訓練基地就給了個施佩爾一個猛虎洗臉,讓他十分尷尬。好在終於找到了「歸宿」,一雪前恥的機會就在眼前。他決心好好地與那幫傻大三粗、目中無人的「老英雄」們一決雌雄,以挽回自己丟失的顏面。
季節已經進入夏天,易北河邊的裝甲新兵訓練基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集訓。秋季比武還有不到四個月,決定命運的學習與操練沒有多少時間了,新兵們都在拼盡全力、咬牙堅持,只有少數實在無法適從的新兵被部隊及時淘汰了。
漢斯·萊德勒的「叢林狼」連已經完成了軍姿、隊列、行進、輕武器射擊、武裝越障等科目,接下來還有體能、格鬥、潛伏、實際操作四型坦克和移動靶標射擊等課程。
炎炎烈日之下,新兵們一動不動地站立着,汗水從頭頂直到腳跟在汩汩地流淌……衛生隊的醫療救護車就停在離操場不遠的山毛櫸下面,幾名衛生員穿着白大褂、提着單架在旁邊等待着,一旦有人倒下,他們便第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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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出去進行救治。
漢斯·萊德勒現在是連長,在211教導營被維達怎麼「折磨」,他現在就怎麼「折磨」自己的新兵。
大量的汽水和其他飲料、包括食鹽熬製的涼茶就擺在操場東面一側,只要聽到長官一聲「解散」的口令,這些東西便在瞬間被大家橫掃一空。
士兵們咂巴着乾裂的嘴唇,繼續認認真真地做好每一個動作,沒有絲毫雜念。
喧鬧的蟬鳴就象一首永遠也唱不完的歌,在操場的四周樹林裏此起彼伏。漢斯·萊德勒偶爾抬頭看看藍藍的天空,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實際上,他也不例外,同樣暴露在赤烈的陽光下,和新兵們一起奔跑、追逐、操練……甚至還要付出更多的體能。
菲利克斯·斯坦因納離漢斯·萊德勒只相隔一座小山,有時候互相能聽到彼此操練時的口號聲。菲利克斯從一戰走過來,衝鋒陷陣,屢立戰功,雖然官價不高,卻在軍內威名遠揚,是眾所周知冷血殺手。
為了能拿到陸軍的參賽資格,他已經豁出去了,一天到晚只聽見他在暴跳如雷。士兵都有點怕他,背地裏直呼他為老虎。其實,士兵們也很服他,超距離投彈、負重行軍、武裝越野、擒拿格鬥等等,他都是一把好手,很少有人能與之匹敵。沒說的,士兵們都佩服他是一位標準的軍人。
山毛櫸的葉子都被太陽給烤蔫了,菲利克斯擦去滿臉的汗水,讓勤務兵準備了許多解暑的飲料和抗菌素。
作為一連連長,他既是新兵們的兄長,也是他們的長官,人心都是肉長的,別看他外表冷酷,但士兵們的辛苦他看在眼裏,記在心上,同時也給予了關愛。
哥特哈德·海因里希就在萊比錫以東一百多公里的高山峽谷,是離基地最遠的一個連隊,離菲利克斯和漢斯則更遠。由於「天高皇帝遠」,他的新兵連並沒有其他連隊那麼辛苦,但訓練一點也不馬虎,只要是科目要求,他們都會一絲不苟地操練,並根據每一位新兵的特點,找出問題的根源,及時加以糾正。
貝托爾德·施佩爾恰恰相反,他們離新兵訓練基地司令部最近。原因很簡單,因為司令部並不看好這位儒雅的年輕人,要不是等人急用,基地很可能不會聽取維達的意見而選擇他為連長。於是,便有意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以便及時斧正和幫助。
然而,再利害的相馬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更令人十分驚訝,這位儒雅的連長並不如他的長相那麼恭謙和懦弱,反倒身體力行,有板有眼,在他的帶領下很快便顯現出雷霆萬鈞之勢,不光科目訓練象模象樣,就連吃飯和睡覺都是整齊劃一。
連日的高強度訓練,施佩爾的臉堂曬黑了不少,人也精神了很多,一雙眼睛不再蔫拉巴嘰,倒顯示出一股子英氣。
在周圍還有其他幾個連隊,相比之下,強弱優劣已分。基地司令與團、營長官頗感意外,這才相信211教導營營長維達所言不虛。
離各軍兵種新兵結訓的日期已經越來越近,海陸空三軍也各自準備開展形式多樣的軍事技能大比拼。最早開賽的是陸軍,除裝甲兵新兵要延長兩個月時間學習專業技術外,其他各部隊可以提前進行所有賽事。
連日來,德意志聯邦裝甲部隊新兵訓練基地熱浪滾滾,塵土飛揚。官兵們頂着烈日正在開展裝甲集群、機動衝鋒、武裝封堵、輕重火力協同射擊等科目的訓練。
裝甲車操作訓練期間,基地要求各連互相觀摩,以便找到自己的不足,然而,各連在操作時並沒有完全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這讓基地長官哭笑不得,因為大家都想爭第一,你還不能說人家什麼。
施佩爾很早就進入了裝甲車實際操作訓練,這方面,他的連隊似乎比其他連隊更勝一籌。在處理機械故障,改善操作規程等,有文化和沒文化的區別顯現得一目了然。
第211教導營送走這一批學員後,有一個月時間休息,維達沒有回老家探親,而是悄悄走進了裝甲兵新兵訓練基地,他想偷偷看看自己帶出來的兵有沒有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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