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路上沒看到人,前面有間房子,門口有幾輛自行車,還有些子彈殼,沒看到有煙,窗戶被貼了東西,看不到有多少人。」剛偵查完前方的施耐多將情況說了一遍。
「好,朗格,斯坦,你們兩個穿過小路到左邊接近,西爾伯,施萊納,往前穿過房子後再包夾,時間把握好,預計四分鐘的樣子,對好時,現在16:21分,15分鐘準備時間。16:40分開始,韋伯,你和夏皮羅負責正面火力支援,克萊默警戒,去架好機槍。我和施耐多負責正面,你們幾個找些樹枝,再從衣服上撕些布條下來把樹枝綁在帽子和手上,記住別遮着視線。施耐多,把你的手錶給斯坦,西爾伯有。」
萊德勒分配完了任務後帶着幾個毫無經驗的新兵開始編草帽然後綁在頭盔上。
等到帽子弄完,離15分鐘的準備時間只剩下1分鐘。
「好了,準備吧,繞遠點,匍匐前進。」萊德勒指了一下兩邊的地方,仔細的給負責側翼包夾的新兵指了兩條道。
「班長,我呢?」昆斯特勒小聲問道。
「你是醫護兵,不要參與直接戰鬥,這樣吧,你負責給韋伯他們警戒。」萊德勒實在不敢讓一個沒什麼作戰經驗的醫護兵玩命衝鋒。
一旁的克萊默打趣着。「醫生,陪我在這警戒吧,玩命的事情你就別參與了。」
「看到我們進入房間後,留意窗戶邊上的人,一旦我們拿下了,克萊默和昆斯特勒你們協助韋伯和夏皮羅轉移到房子去。」萊德勒隨即說道,「走走走,快。」
朗格和斯坦快速蹲着跑到路邊草叢裏,西爾伯和施萊納也順着道路旁的樹叢爬到了既定位置。
「下士,咱們真的有必要嗎?要不通知排長讓迫擊炮組來吧。」施耐多看着新兵努力的在地上爬,想到有可能遭遇到意軍,可能會有死傷,有點不忍心。
「放心吧,那房子裏沒人。」萊德勒沒好氣的說道。
「你又沒進去過,怎麼知道沒人?我不是說了那裏的情況嗎?地上可是有彈殼的。」施耐多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是很早之前留下的,咱們和意軍差不多十來天沒交過火了,依着他們的尿性,這房子離咱們前線不到10公里,誰會在這裏送死,要有,也只是幾個偵察兵,咱們班的戰鬥力難道連幾個偵察兵都對付不了嗎?」萊德勒看見新兵走遠了,索性坐了起來,然後掏出一包煙問道。「來一根?」
「靠,你心可真夠大的,萬一那房子裏真有意軍怎麼辦?」施耐多還是堅信自己的判斷,裏面有人。
「得了吧,除非意軍換了指揮官,不然沒可能。」萊德勒堅信自己的判斷。
隨着約定的16:40時間到了,兩側的4名新兵迅速往房子靠攏。
朗格和斯坦兩人端着步槍死命的往房子跑,然後狠狠的靠在了門口的牆壁上。
朗格對着斯坦說道,「你上。」
「下張門你上。」斯坦說完也不含糊,往後退了兩步一個衝刺把房門撞開了。
另一邊的西伯爾和施萊納衝到了房子邊上的倉庫門口,離着房子還有十幾米,只是這裏視線被雜草擋住了,兩人只好摸着倉庫蹲着走過去。
「進去了。」韋伯一直在觀察前面的情況,聽到了很輕的一聲撞門。
就在韋伯說完幾秒後,一直屏息的萊德勒才說道。「你看,沒——」
砰!
「靠!」萊德勒狠狠的把煙扔在了地上一個翻身就越過了草叢飛快往房子跑去,坐在一旁的施耐多立馬喊道,「韋伯,準備支援!」
說罷施耐多也跟着萊德勒朝房子衝去。
砰!——砰!——砰!
兩人還沒跑進房子,接着又是三聲不連貫的槍聲。
萊德勒還是在上次的大戰後第一次感覺時間過得好慢,恨不得立馬趕到自己的隊員身邊,急着救人的萊德勒也不等施耐多跟上自己就把門撞開一個翻滾進了房子。
萊德勒翻了一圈後蹲在地上舉着MBZ20橫着掃了一下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
確實是死了人,四個,只不過自己的人一個沒倒,倒是西爾伯在一旁吐了起來,朗格也有點不太舒服的樣子。
只有斯坦右手上那把A1920H手槍的槍口還冒着一絲白煙。
站起來的萊德勒先是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四個人,都是穿着軍裝的意軍,只是這圍在腰上的是什麼鬼?
「長官,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好像在做飯?」斯坦一邊將手槍收起來一邊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是斯坦和朗格兩人撞進的房間是廚房,兩個意大利士兵正在和面,看到兩個端着槍的德軍士兵沖了進來一下愣住了,其中一個打算逃跑被斯坦用步槍打死了。
這時從另外一個房間跑來兩個拿着槍的意軍,被剛好從另一邊衝進來的西伯爾和施萊納開槍打死,廚房裏剩下的那個也被乘機趴了下來。朗格正打算去找人的時候,蹲下來的斯坦發現G20太長不好瞄準掏出了A1920H將另一個趴下的也打死了。
這才有了萊德勒聽到的四聲槍響。
只是這苦了在外面一直趴在地上的韋伯死命的盯着房子的窗戶,就等有意軍伸頭,一直沒到,房子裏也沒個聲音。
「怎麼搞的?」一直在外面等着消息的韋伯受不了這種安靜。
房子裏。
「朗格,去讓韋伯他們轉移。」萊德勒仔細檢查着到底的幾個意大利士兵,一邊安排任務。
「下士,其他房間搜過了,沒人了。」西伯爾帶着施萊納搜查完了其他地方後又回到了廚房。
隨着韋伯幾個人趕到後,萊德勒對昆斯特勒說道,「去給那個穿着花圍裙的包紮下,傷不致命。」然後對着西伯爾說道,「昆斯特勒給他包紮好後,你和施萊納留下來等排長到了把人交給他,然後再跟上來。」
萊德勒隨即走出了房子,然後點起了一根煙,似乎跟沒事發生一樣。
這時,施耐多走了過來,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說道。
「這就是你說的沒人?」
「沒錯啊,也就幾個偵察兵。」萊德勒打死也不會承認他剛才說的那些。
「狗屁,你明明不是這麼說的。」萊德勒的撒謊讓施耐多不爽了,在他的印象中,班長是一個很沉穩的老兵形象。
「真是見了鬼,這完全不符合我對意軍的判斷。」這話他是對自己說的。
「什麼判斷?」施耐多感興趣的問道。
「難道意軍真的換指揮官了?還會安插前哨了。」萊德勒最後看着黃昏的天邊,那是南邊,羅馬的方向。「這不是意大利人的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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