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偷錢包他們都不理會,要是他們抓住小偷兒,就是英雄救美。
讓小姑娘傾心只是瞬間的事,看,小姑娘眼睛不眨的往前邊看,找回錢包,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只能以身相許了吧!
小姑娘這是看抓小偷兒的人,不是看的這個人,那兩個姑娘沒有着急,她急什麼?真的是不講道理.
小青年們急於表達,讓雲鳳對他們生出好感,還可以挽回小姑娘的心,給她抱打不平的人,她能不感激嗎?
找到了發揮的對象……
猛然的就響起一片呵斥聲:「沒有一點文明!滿嘴噴糞,就不覺得熏得慌嗎?聞聞,滿車廂都是臭味!」
「廁所沒有關門吧,怎麼這樣臭?」
「嘴這樣髒!生在了茅坑了吧!」
「她們家大人一定這樣天天罵她,不然不能學的這樣順溜!」
「我們都是農村人,還看不上她呢!」
「想嫁給我們還不配呢!」
這些罵人的話真狠……
這些個生愣小子,都是光棍兒,想媳婦都想瘋了,不藉機會快樂快樂嘴,心裏不平衡啊!
這個姑娘快氣抽了……
看到罵人的姑娘對李琦銳幽怨的眼神,李琦銳直直的往後看,小青年們就明白這個人是這個姑娘的男朋友。
這個人是吃着碗裏的想着鍋里的,搶他們的意中人!真是可恨!
一個怒目的瞪向李琦銳,譏諷的說道:「誰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什麼好貨。」
「那叫一丘之貉!」一個緊着解說
「我不是她男朋友!」李琦銳看到一雙雙敵視的眼,覺得自己被罵很無辜,必須得辨白一句,他早就煩這個女人,應該壓壓她的氣焰,讓她明白該怎麼說話。
車廂一陣哄堂大笑,讓那個姑娘的臉成了豬肝,嘴角一個勁的哆嗦。
小青年們的譏諷讓她已經憤怒至極,李琦銳的話更讓她接受不了。
她已經對他表白了N次,他總是不咸不淡的對她,難道他沒有那樣的意思嗎?她才不信呢,不管他有沒有那個意思,他就是她的,她的父親比他父親的官大,她就是贏家。
李琦銳的話讓她無言以對……反正他是逃不過她手掌心!她不惜得跟他爭辯,李琦銳早晚得乖乖的順從她!
想到此,她扭曲的臉順過一點兒,鄙視了滿車廂的小青年一眼,看不起這些土包子鄉巴佬!
罵了一句:「沒有一個好東西!拍人馬~屁也撈不到好處!」憤怒的怒目橫眉。
迎來了一片罵聲:「你的確不是個好東西!」
女乘務員喊了一句:「肅靜點兒!」
李琦銳還是往後看着,沒有拿她當一回事。
他的話,狠狠的打了她的臉,讓這麼多人恥笑,都是因為那個妖精。
這個妖精,是真正的妖精,比白骨精迷惑唐僧變化的美人還讓人刺眼,她的眼快被刺瞎了。
跟她是不共戴天之仇!
面容扭曲猙獰起來!眼裏滿是戾氣……
她恨不得立即用雷~管炸~死她。
雲鳳對上她怨毒的眼神,饒是活了幾十年,見了不少惡毒人的她也是心裏一激凌。
這個女人真是狠得可怕,比瘋子的母親還嚇人。
三個姑娘的聲音她聽着有些耳熟,前世好像沒有見過她們的面,究竟在哪裏聽到過?
她沒有和她們有過交往的記憶……
努力的回想,真的想不起來……
也不奇怪,三十歲前,她只顧掙錢,接觸的人很少,三十歲後,被瘋子的母親幽禁,她怎麼能認識這些驕橫的女人,祁東風的父親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能在祁東風面前晃的都得是官的子女吧!
不理會那個女人仇恨以致歪嘴斜眼扭曲的嘴臉兒,這一世她就是不能受委屈的脾氣了,看了一眼人,讓她這樣辱罵,她不惜得罵人,只有用行動氣死她,繼續看那個李琦銳,滿臉的溫雅,笑意盈盈。
真是迷死個人兒……
論氣人!她不爐火純青,也會氣她們半死,她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打報不平的小青年們憋屈死了,這個姑娘被美男迷了心竅了吧?
讓他們鬱悶的還有呢,誰也沒想到這麼多人都討小姑娘的歡心,還顯得着他了嗎?這些人真是可恨。
每一個小青年都恨跟着他起鬨的小青年。
互相翻白眼,怒瞪,咬牙切齒……
雲鳳被李琦銳看得不自在,心房不自主的跳得歡起來,臉也紅了,才收回目光,不敢再看,這個人就是個~迷~惑~人的妖~孽。
看把那個女的迷得神魂~顛倒,腹氣上逆,臭氣從嘴裏猛噴。
重生之人都是自制力很強,雲鳳也不能例外,很快壓下心動,臉色恢復了正常。
雲鳳眯起眼睛,想着前世的事,她被瘋子打了頭,失去了到祁家後三年的記憶,她見到祁東風的時候,是到了祁家五年後的記憶。
就見過他一次,在祁家整整六年,她才脫離了祁家,自己租了個小屋,背煤賣維持生活,二伯父再次想拿她換利益,找了一個五十歲的礦長,讓她嫁過去。
她怎麼還會信他們的!
她不會親娘祖奶~奶~的罵人,雖然罵的很文明,卻是最讓人憤怒的語言,就是想斷了他們算計她的野心,告訴他們,上了一回當,再也沒有第二回,自己不是傻子,再算計也是白費。
在祁家第一年的記憶沒有丟失,那三年的記憶她前世想了二十年,也是沒有回憶起來。
第一年她在祁家就混得很慘了。
她想着想着就靠在座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到了她在生產隊場上打玉米。
冬十月的晚上,颳了很大的西北風。
這是干包活,工分掙得最合算,一堆玉米有一車,就給五十分兒。
頂一個整勞力干五天的,就是刺激社員都去打夜戰。
白天累了一天,夜戰沒有便宜積極性就不高,生產隊的活計就落後,生產隊長就用這個辦法鼓勵社員。
別人家都大人孩子齊上陣,六七口人包五堆,父親有病,一個月也上不了幾天班,打夜戰的活他一次沒有去過,母親也不上班,孩子多,晚上照顧孩子離不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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