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傍晚之時,才把這攻上城樓的東瀛浪人擊退,看着這地上滿是死屍,松柏吩咐兵丁趕緊收拾戰場。
只見西寧虎衛將死傷的兄弟抬到下面街面之上,看着這些來犯的敵人,眾人頓時惡從膽邊生,將東瀛浪人的死屍直接飛扔下城外的青青草地而去,頓時染紅了一片的草地。
「嗖嗖嗖」一陣箭羽之聲傳來,松柏抬頭望去,原來眼前是一團前面裹着油布,烈火燃燒的火箭飛射而來,不由得一臉驚恐起來。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而去,揮着手中的金劍破天,雖然擋落一些下來,只見後面的火箭越來越多,只得飄落下地面而去。
「弓箭手準備,朝着這下面放箭的東瀛浪人,給我狠狠的射死他們!」松柏右手一揮,只見這弓箭手圍聚城垛口處,陣陣箭羽朝着下面飛射而出。
頓時這東瀛浪人紛紛中箭,佐藤傾中揮着手中鋼刀,帶着眾人撤退出射殺範圍之外而去。
看着東瀛浪人紛紛回營而去,松柏這才轉身過來,只見不管是這城樓之上,還是這街面的房頂,到處都是燎原之火,遂既揮手帶人救火而去。
城樓之上兵丁眾多,火總算是撲滅了下來,看着這冒煙的殘垣破壁,松柏感覺有些勞累,遂既坐低地面之上。
「稟報主帥大人,下面的火勢已經控制下來,燒毀民房十三間,其中十二間房屋已經垮塌,民眾流離失所,請大人示下!」這手下親衛滿臉漆黑上來,半跪於地上抱拳言道。
「先安排他們去大營住下,等到趕走這東瀛倭人,咱們再給他們修葺一新,下去吧!」松柏揮退這手下親衛,眼角不覺滴落下一滴熱淚。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大小的戰役,最後倒霉的始終是老百姓,輕則流離失所,重則丟失了性命。
松柏腦袋靠着城牆,望着這天空升起的月亮,是傷心還是難過,此刻他已經說不清楚是也!
「原來你在這裏啊?害我找半天了呢?剛才這東瀛浪人攻上城牆而來,我還親手宰了兩個呢!」只聽到這一人聲音過來,松柏抬頭望去,原來正是那柳眉嫣是也!
「這些東瀛倭人鐵了心了,非得把西寧虎衛大營打散夥才甘心,看來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晚上都別想睡安穩了,苦了這些老百姓了,跟着倒霉遭殃。」松柏指着這城牆之下,還在冒着青煙的房屋,沉默片刻低下了頭來。
「這就是戰爭,有戰爭就會有破壞,也會有死亡,這是誰都沒有辦法更改的,抵禦了這財狼虎豹,咱們的老百姓才有安生的日子過,別想這麼多了,趕緊回去休息一下吧!說不定幾更天他們又來了。」柳眉嫣拍拍松柏的肩膀,二人朝着這階梯下街面而去。
只見這城牆邊上,到處靠着牆角休息的傷兵,街面之上全是並排的死屍,一直朝着內城延伸而去。
「看看吧!上午還好好的,現在就躺着起不來了,這怎不教人心酸啊?」松柏始終還是一顆道士之心,可見這天下悠悠眾生。
只見這一隊人馬過來,松柏一眼認出來了,是昨晚和上官覓音比武的北路大營守將程渡關,這氣不打一處來。
「主帥大人啊!你可得見諒啊!昨晚飲酒太多,一直昏睡到現在,若不是城中失火,這喊叫聲聲驚醒了我,只怕還在酒醉之中啊!」這程渡關帶着手下過來,遂既跪在地上抱拳言道。
「程將軍此次前來,是負荊請罪呢?還是過來看笑話的呢?看啦看這滿大街的死屍,你覺得有沒有愧對於他們呢?」松柏指着這地面的死屍,一臉鐵青問道。
「末將知錯了!其實平時都不勝酒力,幾乎沒有沾酒,只是昨晚確實有些疲累,再加上主帥大人盛情難卻,末將下次再不貪杯誤事了,請主帥大人責罰!」這程渡關打着酒嗝,有些搖搖晃晃言道。
「都起來吧!看來這罪魁禍首,還是我這裏啊!原本看着大家勞累,問上官大人討杯水酒,想不到程大人一醉就是一天一夜,哎!看來都是我的錯啊!」松柏揮手示意眾人起身,轉身朝着營房而去。
柳眉嫣看着這手下兵丁捂嘴偷笑,遂既攙扶着松柏的肩膀,輕言細語地問道:「你真的相信這程大人,這麼晚還沒有酒醒過來,我看到剛才他手下兵丁在偷笑,你恐怕是讓人給矇騙了吧?」
「我知道啊?可是這事情因我而起,他若是真的不勝酒力,卻迫於我的壓力,這樣解釋是行得通的,況且他北路大營原本就是手下的叛將逃兵,三千兵馬不到,恐怕這才是他遲遲不發兵的真正原因,哎!是我疏忽了!先回房再說吧!」松柏拖着疲憊的身體,推開這反掩的門扇。
「你們也都辛苦站一天,趕緊也都下去歇息去吧!估計這晚上東瀛浪人都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還要你們出力殺敵呢!」松柏轉身過來,對着這門外站崗的親衛揮手言道。
「主帥你安心歇息吧!這外面有我們在此,你定可高枕無憂,這是我們份內之事,倒是你一天東奔西走的,休息好了才可以帶着我們殺退東瀛倭人,還這京師百姓的一方安樂之土啊!」這門外的親衛將門扇反掩而回,對着松柏二人言道。
松柏沒有再書名什麼,也許是連日的征戰不休,再加上這死傷無數的西寧虎衛,感覺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柳眉嫣用臉盆打來熱水,松柏一番洗淨以後,這才倒落床榻之上,在身邊紛紛倒下的西寧虎衛,還有那熊熊燃燒的大火,是怎麼也揮之不去的陰影,總在這腦子內徘徊。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松柏從夢中驚醒了過來,擦拭着額頭的冷汗,這才又重新倒落睡下而去。
「是不是做噩夢了?趕緊休息吧!說不定馬上這東瀛浪人又攻城來了,你這一蹶不振的,怎麼帶領這些西寧虎衛,趕走這入侵的敵人啊?」柳眉嫣給松柏蓋上被子,摸着腦袋安慰着言道。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音傳來,松柏遂既一下從床上起來,披上衣衫穿好鞋子,朝着這大門而去。
松柏打開這門扇,只見這門外跪地一人,渾身鮮血淋漓,已經染紅浸濕這戰袍,待其抬頭起來,頓時眼前一陣白灰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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