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二人推着這火炮車,朝着南路大營門口而去,這大門之外的東瀛浪人分散兩旁而去,後面的東瀛浪人又慢慢聚攏而來。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松柏遂既轉頭過來,只見這身旁的東瀛浪人,悄悄抽出這靴子裏面的匕首,朝着他左肩刺殺而去。
頓時這一陣鮮血濺起,松柏臉龐滿是血紅之色,只見這旁邊的東瀛浪人向後倒地而去,這胸口插這一柄短劍。
原來這松柏雖說故意放鬆警惕,東張西望推着這火炮車而行,但是這幾次上當告訴他,忠厚老實之人不可不防,特別是東瀛浪人,那是徹底的不要輕信。
剛才這東瀛浪人故意說着漢語,打消這松柏的防備,看到這前後都是自己的同伴,遂既摸出這靴子內的匕首,趁其不備朝着他的左肩刺殺而去。
要換作以往,松柏肯定已經中招,這屢屢遭人暗算,做什麼都開始往最壞的方向去想,所以剛才這一道寒光閃過之時,他早就摸出短劍冥風,朝着這傢伙的胸口扎去。
「東瀛倭人,你太小看小爺了,你的這些伎倆,已經早被我識破,還是感謝你推到這大營門口,安心上路去吧!」松柏一把推到這東瀛浪人,將短劍冥風從他胸口拔出,頓時一陣鮮血再次噴濺而出,睜大着眼睛倒地下去,到最後也死不瞑目蹬腿離開這人世間而去。
松柏拾起這地上的火把,一個飛身躍起,這兩腳猛然發力,只見這火炮車頓時飛撲而出,來不及躲避的東瀛浪人頓時被撞飛了出去。
松柏向前一個空翻,雙腳站立在火炮車之上,「嘎吱」聲音頻頻傳來,朝着這大營門口衝去。
「嗖嗖」的兩聲傳來,只見這火炮車的兩邊,兩條鐵鏈的飛虎爪,將其拖停了下來。
「哈哈哈!臭小子!我弟弟的命你還沒有還來,就這樣想匆匆而去,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是也,看劍!」只聽到空中一陣聲音傳來,一陣劍浪奔松柏的後背襲來。
一陣爆炸聲音傳來,頓時這火炮車濃煙滾滾,一個身影翻滾飄落下旁邊而來。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慧因師太是也!只見其揮着衣袖扇着這濃煙,眾人遂既圍了上來。
「趕緊四處找找,這支那豬沒有那麼容易死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都聽沒有的沒有?」慧因師太一揮右手,眾人紛紛找尋了起來。
「哈哈哈!花子小姐是吧?你整天穿着我們東土神州的衣衫,還冒充我佛門弟子,實在是可恥是也!你想要抓住小爺,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南路大營門口柵欄的木樁之上,傳來了松柏的聲音。
「給我殺死他!不要讓他給跑掉,為我東瀛的勇士們報仇雪恨的時刻到了,殺!」這慧因師太怒不可遏,揮着手中的佩劍,朝着松柏怒吼言道。
只見這東瀛浪人行到這木頭柵欄之下,揮着手中的鋼刀,不停地朝着這木樁拼命的砍去。
「東瀛小兒,咱們就此別過,你們安心上路吧!」松柏右手一揮,遂既朝着旁邊一個空翻而去。
慧因師太感覺事有蹊蹺,遂既朝着旁邊一陣的空翻,閃躲在人群後面而去。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頓時這大營外一陣黑煙翻滾而起,這東瀛浪人紛紛被炸飛上天空而去,泥土雜草一陣一陣落下地面而來,這地上出現一個冒煙的土坑。
「好!給我繼續裝填,炸死這幫龜孫子,現在他們的火炮沒有了,是咱們的土炮可是起作用的時候了。」這南路大營守將付聞禮,揮着右手的佩劍,指揮這手下朝着這大營之外頻頻發射而出。
「八嘎!我們的火炮沒有了,趕緊給我後退的回去,用他們中國人的話,留着青山在怎怕沒有柴火燒,咱們走!」這尼姑慧清揮着右手,帶着這東瀛浪人後撤而去,只見這身後又是一陣炮鳴,剛才站立的地方,現在已經出現一個冒煙的土坑。
這南路大營門口,松柏一個飛身下來,看着這冒煙的火炮車,有些心有不忍。
「嘎吱」沉重的聲音傳來,只見這南路大營守將付聞禮,帶領着手下出門而來,紛紛聚在松柏的身後。
「先把這鐵疙瘩弄進去,看看能不能修好,這些東瀛浪人真是心狠手辣,自己的東西都一點不手下留情,不過這樣也好,大不了一拍兩散,大家都不用火器,咱們手上見真章。」松柏揮手示意這眾人,推着這冒煙的火炮車,朝着這南路大營之內而去。
清晨的營帳門口,松柏正站立在高高的旗杆之上,一陣晨風吹面而來,不覺這衣衫髮絲隨着飄揚了起來。
只見這南路大營四周,外面的草地上到處都是冒煙的土坑,柵欄周圍橫七豎八躺着死屍,已經分不清是東瀛浪人,還是那西寧虎衛是也!
「這麼早就起來了啊?是不是在想退敵之策啊?趕緊的下來吧!我正好有事找你商量呢!」這大營門口傳來一陣聲音,松柏遂既「鷂子翻身」下來,彎腰抱拳行到這來人的身旁。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郡主朱載凰是也!此刻正一身的戎裝,威風凜凜站立在大營的門口。
「郡主!你身上有疾,這晨風雖說是微寒,可是你這大病初癒之人,還是十分的不適合,請移駕回營去吧!」松柏看着滿臉蒼白的朱載凰,知道她擔心這戰事危急,故此婉言相勸言道。
「看來主帥大人已經有退敵之策,看來我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也罷也罷!來人啊!扶我回去吧!這裏不需要我了,哈哈哈!」這朱載凰一揮右手,眾女護衛過來,攙扶着她往營帳而回。
「大人!你已經想到了退敵之策?可否告知在下一聽,若是需要配合之處,你儘管開口就是。」這南路大營守將付聞禮,看着郡主回營帳而去,遂既彎腰抱拳,向前兩步來到松柏跟前言道。
「無妨無妨!將軍眼下只要安心守着南路大營便可,到時候我安排好一切,一定第一個通知於你。」松柏轉身過來,拍拍這付聞禮的肩膀笑道。
只見這一位滿身鮮血的兵丁,慌慌張張奔行過來,嘴裏大呼小叫而來,附耳低語松柏面前,不禁一陣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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