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想的突兀,真的把整個客廳中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抓向魏羽脖子的中年男子已經倒在地上,緊緊抱着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哀嚎。
鮮血就仿佛打開了閘門一般,將米黃色的地毯染成了黑紅色的血色,甚至已經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血泊。
這個時候,皇甫綿的親戚們才戰戰兢兢的看向房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皇甫綿家的房門已經被打開,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正站在門外。其中一個依舊保持着射擊的姿勢,手握手槍。
顯然,只要他們再膽敢有異動,這把手槍和他的主人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魏羽更是皺緊了眉頭,因為這些人自己也不認識。
魏羽之所以有恃無恐,緊緊只是因為魏羽看出剛才的中年男子似乎身體有問題,實力不過是初玄後期,和自己相差不多。
可是沒有想到,就在魏羽準備動手的時候,兩個黑衣人仿佛從天而降,立刻開槍。
就連魏羽都拿不準他們到底是誰,竟然敢在中國真麼肆無忌憚的開槍。
「所有人都坐下。」
說着,另外一個黑衣人徑直走到房間中,竟然對着魏羽敬了一個軍禮,說道:「魏教授,我們是收到命令保護您安全的。」
男子沒有說自己是哪個部門的,魏羽也懶得問,說道:「只是保護我安全?」
「是的,首長特別交代,我們只是保護您安全,不影響您的任何行動和自由。」
似乎害怕魏羽誤會產生不好的感覺,這個黑衣人立刻解釋了一句。
魏羽點了點頭,心裏並沒有什麼反感。
並且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那麼就不會幹涉自己的行動。
所有人都是一愣,聽到黑衣人的話頓時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不過都是中國的普通人,對於國家機器有着天生的敬畏。
網絡上甚至都有各種神秘失蹤的傳聞,一聽是特別的部門,頓時他們的囂張氣焰就仿佛煙消雲散,什麼都沒有了。
「同,同志,我們沒想傷害小教授,我們只是起身準備離開。真的!」
他們趕忙解釋,生怕解釋晚了,他們就會被當做威脅魏羽生命安全的恐怖分子給失蹤掉。
魏羽頓時樂了,之前還一副氣焰囂張,天王老子第一,他們第二的樣子,現在就一個個嚇的仿佛是鵪鶉。
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做了一個手勢,門口的黑衣人才收回了槍。
其實憑藉他們兩個人的身手,這屋子的這些酒囊飯袋就是再來兩打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之所以開槍,一是事發突然,他們來不及了。而來也是為了震懾他們的。
要不然以他們的槍術,剛才打出去的一槍就不是打的手臂了,而是腦袋。
兩個人看魏羽沒有驅趕他們,心中放下心,徑直走到魏羽身後,仿佛兩個保鏢一般。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舉動,說明了他們沒有打算將他們消失的意思。
也放下了心。
現在有了這麼兩個震懾他們的恐怖人物在場,他們也不敢發飆了,就站起來準備離開。
「站住!」魏羽冷喝一聲,嚇得還沒走幾步的的他們都是一個哆嗦。
他們知道黑衣人不動他們,但是他們可是聽魏羽的。
魏羽看着地上沒人理會的男子,心中更是不恥他們的為人。
「坐下。」
幾個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立刻就乖寶寶似的坐在沙發上。
一個個如坐針氈。
可是魏羽卻一句不說,就坐在那裏,就連皇甫綿都不知道魏羽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但是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沒過多久,門外就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房門被推開,走進來十幾個和魏羽身後保鏢相差不多的黑衣人。
「我叫來的。」魏羽看到兩個人緊張的摸向腰間放槍的地方說道。
兩個人這才放下手。
「殿下,有什麼吩咐。」
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這些黑衣人領子右側都有一個金黃色的紐扣,雖然看不清楚上面的紋路,但是隱隱都有蛟龍的紋飾。
「皇族的人!」
兩個人立刻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魏羽站起身,說道:「很簡單,將這群人拉出去,全部打斷一條腿!」
魏羽說的毫不在意,但是讓這些人一個個如同雷擊,立刻就再也安靜不了了。
各種求饒,魏羽卻不為所動。就連皇甫綿都嚇的站起來,想要幫着求情。
可是看到魏羽那雙冷漠的眼睛,皇甫綿就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皇家的護衛,沒有想到曾經被皇室視若糞土的魏羽,竟然也可以調動皇室的護衛了。
這些護衛沒有絲毫遲疑,接到命令後就大步走了過去,一人拎着一個走了出去,不到片刻整個客廳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皇甫綿,魏羽,兩個政府保鏢,還有皇室護衛隊長五個人。
沒過多久,外邊就傳來一連串的慘叫聲,每響起一聲慘叫,皇甫綿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一些,當慘叫聲停止的時候,皇甫綿的臉色簡直白的如同薄紙,絲毫沒有半點血色。
魏羽看着皇甫綿,說道:「我相信,以你的聰明,一定會猜到他們回來找你,既然你不想和他們鬧僵,為什麼不躲起來。」
皇甫綿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她已經哭的夠久了,眼淚已經流幹了。
皇甫綿慘笑一聲,說道:「躲?我能躲的了,但是他們如果找不到我,就一定會去找我的父母鬧。沒有盡孝我已經是不孝女了,怎麼能讓他們二老再因為我的事情煩心。」
魏羽慘笑一聲,說道:「你覺得你這就是孝順了。我曾經告訴過你,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公理可言,你越是退讓,他們就越是欺人更甚。」
「展護衛長。」
「殿下,請吩咐。」
魏羽冷酷的說道:「出去,將那些人的另外一條腿打斷,告訴他們,從今天開始皇甫綿一家與他們斷絕關係,再敢來騷擾他們,就打斷他們四肢。」、
展護衛長聽到後,眉頭直跳,心道這個魏羽竟然如此煞氣。
但是卻百分百的執行魏羽的命令,帶着人徑直離開,皇甫綿卻仿佛鬆了一口氣,心裏五味雜陳,竟然有一種輕鬆的解脫感。
不多時,慘叫聲再次響起,但是這一次,皇甫綿笑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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