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現在兩國局勢逐漸冰點,但是作為亞洲潮流的領頭羊之一,韓國對於自己的有着不可一世的自信,可以說是盲目的自傲。
雖然中國民間對於韓國的反韓之聲不停響起,按時韓國國內依舊是持着樂觀精神。
而魏羽作為中國新生代最優秀的人之一,要來韓國建立他的慈善分部。而且,中國人氣最高,下一代最有可能繼承人皇之位的皇族長公主要來韓國開設娛樂公司,並且還有魏羽入股,這讓韓國政民兩界,都覺得,兩國的冰點似乎開始回暖了。
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恢復如初的信號。
所以,當魏羽和姬勝男踏上韓國的飛機開始,整個韓國,新聞媒體,民間團體,網絡媒體都在大肆宣揚這件事。
這兩個人來到韓國,可以說已經讓韓國年輕一代都快要瘋狂了。
姬勝男雖然是女人,但是容貌算上一頂一的,更何況乃是皇族,僅僅是她的血脈,就是世界上最尊貴的血脈之一。
可不是韓國,現在滿大街的李,金等姓氏,全是在韓國被日本侵略佔領以後,花錢買的姓氏。
數上上三輩,說不得只是一些下九流的混混。
姬勝男可是實實在在的貴族,讓整個韓國都有一種,如同天使降臨的感覺。
政界各大黨派的官員更是在機場早早的等候。
而魏羽,則是令韓國年輕一代的追星族們為之瘋狂。
別看韓國地方不大,人口不多,但是若是論上追星,腦殘粉,韓國自認放眼全世界,也就是比中國差上一籌。
一來人口基數在哪裏,二來,的確,中國的腦殘粉中,真正腦殘比例一直高居世界首位。
不過正是如此,在除了被封鎖的VIP通道,在飛機場外,已經被數千名魏羽的粉絲為圍攏了。
這還只是因為,魏羽和姬勝男來韓國的日子一直都沒有定,直到上了飛機才對外公佈。
就這樣,這浩浩蕩蕩的粉絲隊伍,也是在不停的增加中。
韓國甚至調動了當地的駐軍前來維持秩序,才能保持機場對外的道路通暢,要不然,到時候,想進來的進不來,想出去的出不去。
大家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的擠在這裏。
從北京到韓國飛機只用了1.5個小時。
所以,魏羽和姬勝男甚至連打盹的時間都沒有,只是閒聊了一會兒就已經來到了韓國。
剛下飛機,魏羽和姬勝男就看到站滿了一拍中年人,在他們的身後,數量汽車整齊的停在不遠處,站在飛機艙門上望去,魏羽甚至可以透過飛機候機大廳的玻璃,看到隱約的韓國軍人來回走動的身影。
兩個人詫異的互相看了一眼,怎麼想不通,最近也沒聽說韓國有什麼恐怖襲擊啊,怎麼軍隊都出來了。
他們哪裏想到,因為外部原因,韓國已經將兩個人來韓國的所代表的意義複雜化了。
兩個人不知道,這些人就是為了他們兩個才來的,所以下了飛機,兩個人和幾個下屬就準備向着候機室走去。
兩個人甚至猜測,這飛機上是不是有某個財閥的重要人物。
畢竟,韓國這種資本社會,財閥的影響力甚至可以左右政權更迭。
有這種陣仗,兩個人倒是絲毫都不奇怪。
但是還沒走幾步,一大群人就圍了上來,兩個人還好奇的轉頭看去,是不是某個財閥的大老闆就站在他們身後,可是很快他們就知道,這些純屬瞎猜。
「您好,我是民政黨領袖金方光,今天能夠見到長公主殿下和魏教授,真是三生有幸!」
「您好,我是民主黨主席李敏德,二位的蒞臨實在是我們韓國的榮幸!」
「您好!……」
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大群人就開始了自我介紹,即使是久經陣場的姬勝男都有些頭大了,到最後,竟然楞是沒記得一個人,畢竟,一大群大餅臉湊到你身邊,一連串的自我介紹,誰聽誰都要懵。
其實東方人每天都在說,看外國白人和黑人都是一個樣子,哪裏有我們東方人有辨識度,這句話本沒有錯,但是放在韓國人身上就沒有用了。
但是反過來說,韓國人在東方黃種人中,絕對是最有辨識度的,沒有之一。
如果你走在路上,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穿着緊身修身西裝,上面頂着一個大圓盤子臉,塌鼻子的男人走來,那麼十之八九就是韓國人。
他們不同於日本,賴以日本數千年來持之以恆的借種計劃,現今的日本人如果僅從樣貌外表來看,根本無法區分他們和中國人之間的差距。
但是韓國不同,為了保證他們這個弱小的國家的種族延續,這塊土地上,無論是高句麗,還是百濟,新羅,甚至是現在的韓國,已經持之以恆的,數千年來將自己國家好不容易誕生的美女送到中國,以求乞活。
所以,不說其他,就是這一點,即使再怎麼討厭韓國,咱們都要豎起一個大拇指,說一句,我兒孝順。
美女既然都送光了,那麼剩下的還能有什麼,在好點的歪瓜裂棗也被王公分光了,所以,整個韓國,簡直就找不到幾個看得過去的臉。
也就是多虧了現在科技發達,韓國孜孜以求的不停發展這整容事業,這才使得近幾代的韓國人總算有點人樣了。
但是作為政客,整容依舊被人們所不能接受。
所以,魏羽和姬勝男愣是看着一群大圓盤臉懵逼了。
不過,發愣也只是一時的,很快兩個人就調整過來。
作為皇室最傑出的繼承人之一,姬勝男此時根本看不出她在魏羽家中的放縱,也看不出半點軍人的樣子。
高貴的氣質在她的身上縈繞,拒人千里的冰冷和親切溫柔把握的恰當好處。
處處都顯示出她皇家長公主的氣度,非但沒有因為她沒有記住這些人的名字而有些失禮,更讓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政客一個個收容若驚。
魏羽仿佛看到了數千年來,中國的某個沒品的小官被丟過來以後,卻仿佛當朝首輔大臣一般的待遇。
魏羽看着這些點頭哈腰,笑的諂媚不堪的韓國政客們,他突然明白,原來一但當一個種族習慣了當奴才,那麼他們的未來,即使翻身做主,卻也還是個奴才。
魏羽覺得,如果此時姬勝男高昂着她高貴的頭顱,素手微揚,說上一句,眾卿平身,這些人或許一下子就會跪下也說必定。
魏羽呵呵一笑,他覺得,似乎所有人都高看了這個民族。
往日的自強,自愛,令人費解的民族榮譽感,原來只不過是為了掩蓋他們骨子裏的自卑和卑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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