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以後別來煩我了。」張鑫把匕首一收說道。
「謝謝鑫哥,謝謝鑫哥。」周友文連個屁都不敢放,趕緊帶着自己的小弟離開了,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他的心裏卻滿是屈辱,發誓一定要報復。
張鑫知道他要報復,不過他的心裏卻從來不在意,正好他還嫌讀書無聊呢,不找幾個樂子怎麼好玩?
「張鑫,你沒事吧?剛剛我看到周友文他們幾個下去了。」
還沒等張鑫下去,好幾個人就沖了上來,柳燕和楊超怕他吃虧,帶着李芸老師趕緊上來了,不過他們來的有些晚了,因為這裏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柳燕的速度最快,掃視了張鑫全身,發現沒有受什麼傷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嘰嘰喳喳的問道。
旁邊的楊超也是一臉吃驚,剛剛他看到周友文幾個人的臉色不太對,好像吃了一些虧,而張鑫一臉的氣定神閒的樣子,這種變化,讓他很是吃驚。
自己的這個同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了,四個人在他手上都討不了好,那可是周友文啊,學校一霸,平時沒什麼人敢惹他的。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謝謝你們了。」張鑫笑了笑,他怎麼可能有事,不過這份情,他自然是會記在心裏。
「沒事就好,以後不要在跟同學起衝突了,我們下去吧,馬上就要上課了。」李芸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既然張鑫沒事,她也不想刨根問底,她是一個好老師,學生不願意說的,她不會多問。
張鑫回到教室之後,並沒有引發什麼波瀾,郝萌倒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好像對他很有怨念,張鑫也不理會。
出乎他的預料,放學的時候,並沒有人來找他麻煩,這讓張鑫很是無趣,這個周友文也實在是太慫了一點,難道就這麼輕易服軟了。
不過別人沒有過來,張鑫也不能主動找上門去,不過他估計周友文遲早會找過來,今天沒來就是明天,張鑫一直期待着,但是周友文卻是辜負了他的期待,一直沒有來報復,就算是在學校碰到他也只是裝作沒有看到,反倒是一個出乎預料的人來找了張鑫。
「張鑫是在這嗎?」教室門口,一個青春時尚的靚麗美女敲了敲門,開口問道。
看到門口的身影,張鑫眉頭一皺,這個女的怎麼來了,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讀書的。
門口的這位,正是陳廣德的女兒陳溪,她的眉宇間有些愁雲,臉色也有些憔悴,看起來遇到了一些麻煩。
「對的,你找張鑫有什麼事?」李芸看着對方的穿着打扮,有些奇怪,張鑫的親人她都知道,沒有這一號人物啊。
「我找他有事,能不能麻煩他跟我出來一下。」陳溪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張鑫。
「老師,我跟她出去一下吧,這個人我認識。」張鑫無奈,只能站了起來,在不站起來,全班人的眼神他都要受不了了。
「那好吧,最好快一點。」李芸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張鑫看着眼前的美女,好奇的問道。
「上次你穿着校服,我找到了學校,然後直接打聽出來的。」陳溪眉頭一皺,看起來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想說什麼似得。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張鑫開門見山,其實他也很好奇為什麼陳溪來找他,按道理來說兩人應該沒有什麼交集才對,難道陳廣德不死心,想要繼續拜他為師?
想到這個可能,張鑫就是一哆嗦,當初自己怎麼能夠那麼忽悠人家呢?現在好了,鬧出麻煩來了。
「這件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跟我到醫院去吧?」陳溪吞吞吐吐的說道,看起來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行,不過我要先跟老師請假,還有你必須載我回家一趟,我要把衣服換一下,不能老是穿着校服。」張鑫想的是回家穿上毒液戰衣,不然的話就要穿幫了。
「好。」陳溪鬆了一口氣,滿口答應。
張鑫直接去找班主任請了假,說家裏有事,李芸直接就答應了,倒是郝萌和柳燕兩個人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讓張鑫感覺有些發毛。
回家,脫下校服,同時穿上毒液戰衣,張鑫坐着柳燕的車子來到了醫院,一到醫院,他就驚呆了,因為陳廣德和陳南兩個人身上都纏滿了繃帶,傷勢十分的嚴重,在他們的病房裏,還有一個神情幹練的白領麗人。
這是怎麼回事?張鑫十分吃驚,怎麼短短兩天沒見,陳氏父子就傷的這麼重,難道是被人打得,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爸爸,你沒事吧。」陳溪一進病房,就撲到了陳廣德的床前,眼睛通紅通紅的,很快就要哭出來。
「溪兒,被擔心,我這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修養幾個月就沒有事了。」陳廣德看見是陳溪,笑了安慰了一句,然後才對張鑫說道:
「張師傅,你來了,倒是讓你見笑了。」
「張師傅?」幹練女子轉過頭來,看見張鑫,露出吃驚的神色,她以為能夠被稱為師傅的是會是什麼樣的人,沒有想到是張鑫這樣一個毛頭小子。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張鑫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唉,說來也是慚愧?」陳廣德眼裏閃過一抹羞愧,然後才緩緩講述事情的原委。
這件事情說起源頭還要怪張鑫,當時他和陳廣德切磋,把陳廣德打進了醫院,要修養一個月才能夠和人動手。可是陳廣德作為武館館長,時常要防備別人踢館,他沒有受傷還好,他一進醫院,就被一些競爭對手給知道了,紛紛來到廣德武館踢館。
本來陳廣德是不想出手的,因為他上次和張鑫動手,震到了內臟,發力發不出來,可是沒有想到踢館的人裏面有一個實在是太厲害,一腳把陳南的骨頭給踢斷了,導致他不得不帶傷出手。
這樣一來,結果也是可以預料,陳廣德雖然是暗勁高手,但是發不出勁,也不是人家對手,被踢館的人一下子給撂倒了,苦心經營的名聲全部付諸流水,就連武館的經營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本來武館這個東西,主要靠的就是館長,陳南受傷影響還不是很大,但是陳廣德一受傷,就給武館的經營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而且更重要的是,踢館的人還說了,只要他們有能力,隨時可以過去報仇,他們隨時奉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你們的形象居然變成了這樣,看起來這段時間你們的日子很不好過啊。」張鑫總算是明白了來龍去脈,這才明白,為什麼陳廣德和陳南兩個人的形象這麼慘,原來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唉,主要怪我學藝不精,丟人了。」陳廣德苦笑,這一下的失敗對他的打擊十分之大,讓他整個人都抬不起頭來。
「爸,這不怪你,主要怪那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趁着你受傷的時候來撿便宜。」陳溪恨恨的說道,說話的同時還瞟了張鑫一眼。
「咳咳。」
張鑫有些尷尬的轉過頭,畢竟就是他把陳廣德打傷的,要不然那些人也不會來撿便宜,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他引起的。
「對了,你叫我過來,難道是....」張鑫隱約的有所猜測。
「我來跟你說吧,張...先生。」旁邊的幹練女子站起來,說道對於張鑫的稱呼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畢竟張鑫的年紀看起來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就叫了師傅。
好在張鑫也不在乎這個,而是看着幹練女子,他早就奇怪了,這個女人坐在這裏是幹什麼的。
「張師傅,這位是葉靈女士,是我們廣德武館的投資人,我們武館她佔了一半的股份,而且武館主要也是她在經營。」陳廣德努力說道,說完就喘息了幾聲,顯然說這些話對他來說很是有點困難。
原來陳廣德一心練武,根本不會經營武館,整個武館都是別人投資創建運作的,他主要就是起個牌面的作用,現在他被打敗了,對於武館的打擊是毀滅性的,武館的投資人自然不會答應,必然要想辦法挽救。
「其實是這樣的,這段時間因為陳館長的事情,我們武館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所以我們打算,找一個人和對方再打一場,來挽救武館的生意,而這件事情上,陳大師推薦了你。」葉靈遲疑的看了陳廣德一眼,他還是沒有看出張鑫哪裏能打,眼裏充滿了懷疑。
既然武館的招牌被人打敗了,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再立一個招牌把對方打敗,這樣一來武館的人氣自然而然就回來了,只不過這個人選陰差陽錯的落到了張鑫的身上。
「當然了,這件事情也不是無償的,只要張先生贏了,我們就可以支付您十萬當做報酬,並且會聘請您做武館的頂級教練,每個月都可以拿不菲的工資,當然了,前提是一定要贏了才行,不然是什麼都沒有的。」葉靈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張鑫真的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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