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沛拉着悅琳出了公寓大廳。被拉了這麼久,悅琳的手已經麻木了。
悅琳甩開沈延沛,扭頭對他大聲叫道:「姓沈的,你把我手弄疼了。」
沈延沛放開悅琳,用一種曖昧的姿勢對她調侃道:「別這麼大呼小叫的,你不是說我是色狼嗎?我還沒有真正色給你看呢!」
「你……」悅琳正要說什麼,被後面跟上來的康傑打斷了。
康傑壞笑:「大哥,原來你跟我一樣啊?她有沒有也扇你個大耳光啊?」
「閉嘴,沒你說話的份。」沈延沛扭頭冷冷的回了康傑一句。
「切,我那是沒見,你還不知道怎麼被她整的呢!說不定比我還慘!」康傑幸災樂禍的說。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沈延沛再次回敬一句。
康傑舒張了一下臉上的笑意,乖乖閉上了嘴。原來這女人跟老大還有點過節呢,自己在一旁看笑話就夠了。
只見沈延沛轉頭對悅琳說:「悅小姐,剛剛在貴賓室,你眼中的色狼又幫你一次,說吧,怎麼感謝我?」
「誰要你幫?我實話實說就好了,他的東西我確實沒拿。用不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悅琳生氣地說。右手還不停地揉着被他捏的泛白的左手。
「呵呵,傻瓜,你說沒拿就沒拿?有證據嗎?你以為孟維凡那麼好騙啊?」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是幼稚!
「證據?沒拿他的東西還要證據啊?拿了他的東西才有證據,好不好?」悅琳覺得這些人好不講道理。
「你可真幼稚,那會路上就你在他附近,那你說那東西去哪了?孟維凡不可能自己藏起來然後冤枉你吧?」沈延沛很好奇那份資料到底去了哪裏。
「那我怎麼知道啊?我只是碰巧路過。說不定是一陣大風颳走了呢?」悅琳繼續辯解。
「恩,你說的很有道理。」沈延沛又開始調侃:「那麼請問悅小姐,你正好路過的時候有感覺到颳大風嗎?那風得有多大才能把所有資料都刮的乾乾淨淨,一點不剩啊?」
「……」悅琳也覺得不太可能。再說也確實沒有感覺到有多大的風啊,現在這天氣剛立秋沒多久,天氣還有點熱,除了暴風雨來臨前會有大風外,平常是不可能有大風的。
「所以說,你的推理根本就不成立!」沈延沛看着滿臉疑惑的悅琳覺得好玩。這麼有意思的事情讓自己趕上了。到底是誰拿走了那份資料?
「為什麼只懷疑我?難道他身邊的那個保鏢沒有嫌疑?」悅琳覺得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
「哎……這話說到點上了。孟清可是跟了孟維凡十幾年了,他對孟維凡唯命是從,忠心耿耿。不可能是他。」沈延沛雖然涉足商場時間不長,可是對業內的人與事了解不少。
「說來說去,還是我嫌疑最大。」悅琳覺得事情可能真有點複雜。
「喂,大哥,你的電話會議還開不開了?時間馬上就到了。」康傑早就想插嘴了。
「開啊。」沈延沛看了下手錶,「還有十分鐘。」然後轉向悅琳:「悅小姐,今天的事就幫到你這裏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給我冠以'色狼'的稱號。還有,順着這條路一直往下走,出了景區,就有公交了。再見。」說罷,帶着康傑轉回公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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