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夏爾將自己的打算和計劃一一闡述出來,在座的其他人們的意見也開始轉變,由剛才的激烈的反對,變成了含蓄的觀望,最後反而變成了踴躍的支持,隨着阿爾馮斯的表態,夏爾在這場會議當中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他即為帝國接下來的戰備計劃作出了貢獻,也讓自己建立聯合會的構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也只有得到財界支持,他才可能真正地讓帝國的鐵道事業變成官方與財界的壟斷事業。
「那麼,還有人對我的構想有意見嗎?」夏爾在發言完畢之後,以一種頗具魅力的笑容面對着客人們,「帝國的鐵道事業是帝國經濟的堅實保障,也是帝國軍隊的最有力的後盾,我衷心希望各位能以自己的熱忱參與其中。」
「我們樂意參與其中,只要它可以讓我們的投資者有利可圖。」阿爾馮斯-德-羅特希爾德這次很捧場地附和了夏爾,「我也十分堅定地相信,只有在您這樣精力充沛堅強有力、而且富於遠見的大臣的帶領下,帝國的鐵道事業才會以堅實的腳步發展,並且成為帝國最有力的工具。」
夏爾仍舊微微笑着,連連向對方道謝,雖然他心裏知道這只是不值錢的恭維話,但是像羅特希爾德這樣的金融巨擘當面恭維自己,仍舊讓他感到有一種成就感。
「那麼,我們就為了今天的決議,以及明日的輝煌,慶祝一下吧。」他欣然提議。
在他的帶領下。這一群人離席走到了香檳塔的旁邊,然後走進來了幾個人。把一箱箱最頂級的香檳酒從箱子裏面拿出來,毫不吝惜地從頂上倒了下去。泛着泡沫的酒液滾滾而下,勢不可擋,淹沒了下面一層又一層的酒杯,這些酒液在鍍金吊燈的照樣下閃爍着灼眼的金黃色,猶如是金錢的洪流一般。
等到了最底層的酒杯也差不多灌滿的時候,夏爾率先伸手,拿下了頂層的酒杯,然後其他人也紛紛拿下了酒杯。
「為了帝國,乾杯!」在夏爾的帶領下。所有人一同喊了出來,然後將酒液傾瀉到了自己的嘴中。
隨着這樣一次慶祝,今天的會議也到了尾聲,夏爾正準備叫加斯東拿會議記錄給自己看看的時候,阿爾馮斯突然拿着酒杯找上了他。
「大臣閣下,不得不說您今天給了我們一個驚喜。真沒想到您在暗中已經做成了這麼多事,以至於就連我們也不得不緊隨而上。」他笑眯眯地看着夏爾,比起剛才的恭敬來現在倒是多了幾分親切,「說真的。我確實挺佩服您。」
「我想您並沒有什麼必要佩服我,先生,您擁有一個卓越的家庭。」夏爾笑着回答。
「您的家庭也同樣卓越,不是嗎?」阿爾馮斯微笑着反問。「然而我離開了家庭未必還是我,您不姓特雷維爾照樣是您,您單槍匹馬走到了如今的地位。甚至還能夠和各國的君主暢談,讓他們按照您的步調來行事……我得說您的未來不可限量。至少比我高多了。」
「您真是太會恭維人了……」夏爾禁不住笑出了聲來,「我相信您也同樣能夠繼續將家業發揚光大。正如您的父輩們一樣。」
「我當然也希望如此了,不過這還得有賴於大家的幫助,尤其是您這樣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們的幫助。」阿爾馮斯瀟灑地聳了聳肩,「說實話我真不敢相信您居然會給予我這樣的機會,原本我只是抱着碰碰運氣的想法過來的……」
「為什麼您會這麼想呢?」夏爾反問。
「嗯……人人都說您和德-博旺男爵往來甚密,並且曾經得到過他的大力幫助。所以我們曾以為您應該是會頗為傾向他們一家的。」阿爾馮斯低聲回答,「您真的是一個公正而且富有遠見的大臣,是帝國的棟樑之才!」
既然同樣身為金融家的巨頭,羅特希爾德家族和德-博旺這兩位男爵家庭自然有不少競爭,各自也拉攏培植了不少政界的同盟,夏爾也暗地裏被視作為德-博旺一家的同盟。在夏爾擔任帝國交通大臣的時候,羅特希爾德家族曾以為夏爾會儘自己的職權範圍來回報這一家人,沒想到他居然把聯合會對所有人敞開了大門,這實在讓他大喜過望,自然不住口地恭維夏爾。
「德-博旺男爵是我的朋友,過去是,以後也還會是。」夏爾頗為含蓄地回答,「不過,我是帝國的大臣,我要考慮的是帝國的利益,而不能是某一家人的利益,只要對帝國的事業有利,我並不介意從任何地方尋求幫助。」
「而我們,樂意給任何人幫助,我們也同樣想要為帝國的發展貢獻自己的一切力量。」阿爾馮斯笑得更加歡暢了,「大臣閣下,既然您給了我們這樣的機會,那麼今後您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助,那就儘管跟我們開口吧,我們也是您的朋友,而且是忠誠的朋友。」
既然身處在金融界,羅特希爾德家族自然對時局把握十分敏感。隨着時代的發展,鐵道事業必將成為極為重要也極為有利可圖的事業,在夏爾-德-特雷維爾得勢並且統管鐵道事業的時候,他們也頗為憂心,深怕失去抓住時機進入這些事業的機會,以至於落於人後。所以他們現在當然想要討好夏爾,讓他不要只幫助德-博旺一族,
從現在看,這位帝國大臣的態度是十分開放的,並不排斥他們。他們並不怕夏爾謀求個人私利,只要他肯收錢,那就不怕轟不垮這座堡壘,就怕被德-博旺一家卡得太緊,錢都沒地方送。
「那麼為了朋友,乾杯。」夏爾拿起了酒杯向他伸了過去。
兩隻酒杯輕輕地碰撞了一下,然後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倒映着兩個年輕人滿面的笑容。
「閣下,等下恐怕您要面臨一點小小的麻煩了。」喝完酒之後。阿爾馮斯突然說。
「嗯?」夏爾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剛才我們乾杯的時候,德-博旺小姐好像不情不願。香檳喝得像是毒液一樣……到現在好像她還是憤憤不平。」阿爾馮斯一邊說,一邊瞥了不遠處的蘿拉一眼,然後又笑了,「恐怕等下她就會來找您了吧。」
順着對方的視線,夏爾也看到了蘿拉,她現在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根本不與人交談,顯得有些焦慮不安,甚至可以說是憤怒。
「也許她會找我吧。」
「閣下。我認為您這樣的青年才俊,完全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威脅。」也許是發覺有機可趁的緣故,阿爾馮斯笑得更加殷勤了,想要借着這個機會完全拉攏夏爾,「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可以支持您。」
「謝謝您,先生。」夏爾笑着點了點頭,「不過我想事情並不會糟糕到那種地步。」
「那好,希望您一切順利。」阿爾馮斯並沒有因為夏爾的婉拒而失落。只是笑着跟他告別。「我先不打攪您了。」
誠如阿爾馮斯所預料的那樣,在所有的客人都走了之後,蘿拉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俱樂部當中。
她滿懷不滿地徑直走到了還坐在沙發上審閱記錄的夏爾面前。
「特雷維爾先生。為什麼您要這麼做?」
「您是指什麼?」被打斷了思緒的夏爾,將記錄放到了一邊。
「我想您知道我是在說什麼。」蘿拉用一種你少跟我裝傻的眼神看着夏爾,「您違背了跟我們的承諾。先生。」
「如果您是指聯合會的承諾的話,那麼我認為我沒有違反承諾。我說動了陛下,並且將會設置這樣一個機構。」夏爾不慌不忙地回答。「而且我也讓您一家參與其中,如果您願意的話,那麼也必將發揮重要的作用。另外,我要跟您強調一下,現在您得稱我為閣下,德-博旺小姐。」
「可是您卻做了出乎意料的發展,您把其他不相干的人也拉了進來!」蘿拉反駁了夏爾的話,「尤其是您還將我們的敵人給拉了進來!您這樣做,明顯是違背了承諾,我和我的父親難以接受您這樣的安排。」
「不相干的人?誰是不相干的人?今天在座的人們都是至為相關的人,否則我也不會將他們叫過來。」夏爾馬上反駁,「我認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難道將羅特希爾德叫過來也合情合理嗎?」蘿拉反問,「他和我們一家關係可不是那麼好。」
按她原本的考慮,建立這樣一個壟斷機構,應該是以德-博旺一家為主導的,就算拉來一些人,也不過是用來妝點門面的陪襯,結果夏爾雖然確實設立了聯合會,卻將幾位寡頭都拉了進來,這極大地違背了她的初衷而且她相信以對方的能力,這絕不會是疏忽之下的錯誤,只能是有意為之,正因為如此她才怒火中燒。
「我得向您指出,把他們拉進裏面,比擋在外面要好。」夏爾冷冷地回答,「在裏面,我們可以用各種方式來防備他們,限制他們,他們得按照我們的規矩來行事;可是如果我們把他們都擋在了外面,他們必定心裏憤憤不平,到時候肯定會想盡辦法要搞破壞,到時候反而會讓我們舉步維艱。這個道理我相信您的父親是能夠明白的。」
「您……您是這個打算嗎?」聽到了這樣的答覆之後,蘿拉的氣勢稍微削弱了一些,「那麼您可以保證,以後協調的時候,會以我們為主嗎?」
「這個我無法保證,未來的事情誰也無法保證,況且我也沒有辦法無條件地幫助你們,我是帝國的大臣,理應按照帝國的利益行事。」夏爾搖了搖頭,「不過,出於我們的友誼考慮,如果條件合適的話,我會優先考慮照顧您一家的。」
「出於帝國的利益行事!」蘿拉氣得笑了出來,「先生,這像是您說的話嗎?您可不是這種按公益行事的人!直白說吧。您是覺得自己如今的地位優越,所以不再需要我們的幫助了對嗎?我得說。如果您這麼想的話,那麼您就大錯特錯了。就算身為大臣。也得需要來自旁邊和下面的幫助,否則被人輕易架空的大臣部長不知道有多少!您推開我們的友誼,絕對對您有害無益……」
「這是在威脅嗎?」夏爾瞪大了眼睛。
「這是在陳述事實!」蘿拉大聲回敬,「我還是希望您能夠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決定,看看誰是您的支持者,誰只是旁觀者,甚至是對您心懷惡意。」
「我的決定既然已經做出了,那麼就不會輕易改變,至少不會因為您而改變。」夏爾冷笑了起來。「如果您對我的做法不滿,那就把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都回去告訴您的父親吧,我相信他能夠做出足夠明智的判斷。」
這毫不留情的回答,無異於當面表示「你的等級不夠,需要讓你的父親來做決定」,蘿拉聽了自然更加憤怒了,她漲紅了臉,表情變得愈發凌厲。
「好,好……我會跟父親回稟的。我相信他會給您一個答覆,先生。」
接着,她轉身就想離開。
「站住!」夏爾喊住了她,「我剛才說過了。您現在得叫我閣下。而且,我們還有一件事沒有說清楚。」
「什麼事,先生?」蘿拉回過頭來。略帶嘲諷地看着他,顯然不打算聽從他的命令。
「那天為什麼要跟我妹妹說那些事?」夏爾皺着眉頭看着她。「為什麼要告訴她?」
「為什麼我不能告訴她?」蘿拉冷笑着反問,「難道您的光輝業績不能講述給別人聽聽嗎?」
「似乎你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受害者了?我不明白你有什麼資格跟別人訴苦?別忘了當時是你求我幫助你。我只是收取一點點報酬而已。」夏爾更加生氣了,「在我們之中製造紛爭和不和,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我不是受害者,難道您就是嗎?不,您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混蛋,靠着抹殺良心和干盡壞事一步步往上爬。」蘿拉反問,「您看看自己,就您這樣的人,也能夠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在我面前,我所有人面前擺出一副大臣的譜嗎?我可看不下去。我認為您應該好好地認清一下自己,至少在您的妹妹面前您更應該誠實。別忘了,她可是對您……」
「你給我住口!」夏爾怒氣升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怎麼?慌了?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蘿拉笑了出來,「你們兄妹既然敢做,那就不要怕別人說才對嗎,我可是很羨慕純白無暇的愛情呢……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可是十分願意祝福你們的哦。我看她可比您妻子可愛多了,您更應該結婚生子的對象,是……」
混蛋!
夏爾已經完全暴怒了,他再也不管別的顧忌了,驟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然後手重重地揮了過去。
蘿拉想要閃開,但是她哪裏有對方動作的敏捷,結果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整個房間都好像震動了一下。
蘿拉被甩到了地方,這重重一擊眼淚都流出來了。
「居然對我動手……?」疼痛讓她的仇恨更加增長了幾分,她坐在地上,絲毫不顧儀態地大罵了起來。「你這個人渣!無恥的變態狂,你和你妹妹……」
還沒有等她再說話,夏爾就壓了下去,然後從身上抽出了手帕,強行地塞到了她的嘴裏。
蘿拉說不出話來了,但是她仍舊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同時還用手往夏爾的身上亂抓,甚至就連臉上都出現了劃痕。
夏爾二話不說,再打了她一巴掌,然後從脖子上抽下了領帶,一邊壓住她的身體一邊用領帶綁住了她的手。
現在,他的臉上已經沒有憤怒了,只剩下了不祥的冷漠,表情嚴峻得可怕。
而這時,因為聽到了響動,阿爾貝和加斯東以及其他幾個人都沖了進來,然後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一片狼藉的底面,桌子和椅子四處散亂,還有酒液四處流淌。一個被塞住了口、被綁着雙手的女子劇烈掙扎,踢翻了旁邊的椅子。而一個穿着正裝的金髮男子跨坐在她的身上,這確實是富有衝擊的一幕。
「閣……閣下……?」加斯東顫聲問。
「愣着幹什麼。把你的領帶給我!」夏爾大聲向他下命令。「我要再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
「閣下……」這位年輕的公爵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旁邊的阿爾貝卻推了他一下,「給他啊。加斯東。」
「可那不是一般女人,那是德-博旺小姐啊!」加斯東連忙反問。
「那又怎麼樣?」阿爾貝反問。「你怕嗎?」
加斯東又呆了片刻,然後驟然伸手去解開領帶,因為手一直在抖,所以花了老大功夫他才解開,然後顫抖着手遞給了夏爾。
夏爾一手拿過了領帶,然後輕易瓦解了蘿拉的反抗,將她的腿也綁上了。
接着,他雙手抬起蘿拉就往旁邊走。而蘿拉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哀鳴,像是在求救。
然而沒有一個人來阻止大臣閣下。
「這……這真是……」當夏爾消失之後,加斯東老久才恢復了正常神志,他絕沒有想到,平常看上去文質彬彬、鎮定自若的大臣閣下,居然會有這麼暴烈的時候。而且居然還是對德-博旺小姐這麼做。
「想不到吧?」阿爾貝笑着說,「你以後跟着他做事,更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呢,這傢伙看上去沉穩。其實比誰都激進。」
「可是……可是這樣真的好嗎?」加斯東小心翼翼地問,「不會鬧出什麼問題吧?要是一般女人就算了,這個女人可是那位男爵的女兒。」
「好不好我不知道,既然夏爾都這麼做了。那就只能讓他做咯。」阿爾貝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不過我真是挺佩服夏爾的。那種女人看着就扎人,我有多遠躲多遠。他居然也去摘!」
「哈……」年輕的公爵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您說他們會不會之前也是這樣的呢?一種新玩法什麼的。」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阿爾貝睜大了眼睛。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果然有想像力。」
夏爾當然不知道他已經成為了這兩個人調侃的對象,他只是抱着不斷搖晃掙扎的蘿拉,穿過了走廊來到了一個小房間。
這裏原本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所以從來不缺尋歡作樂的場所,這間房間除了有一張大床之外,隔音效果也很好。
夏爾將蘿拉抱進來了房間之後,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然後隨手關上了門,接着他站在門口,俯視着對面的女人。
蘿拉當然還在掙扎,不過因為被綁住了手腳所以只能滾動幾下而已,看上去頗有些悽慘可憐,她嘴中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以仇恨的視線看着夏爾。
夏爾俯身下去,從她的口中拿出了自己的手帕。
「你這個畜生,混蛋!」蘿拉幾乎馬上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不過雖然她用盡平生所學,但是詞彙量仍舊十分貧乏,只能不停地重複着,「下流的蛆蟲,無恥的淫棍!人渣!」
過往的可怕回憶已經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當中,那是她絕無法忘懷的記憶,她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他居然也敢當着別人的面動手,簡直就是個野蠻人!
夏爾任由她咒罵,充耳不聞,只是看着她因為剛才的一幕幕而裸露出來的肌膚。耀眼的這一片耀眼的白膩,他之前曾經品嘗過,老實說滋味還真不錯……
他伸手撫摸着這片肌膚,然後從裙子的縫隙當中慢慢下滑,然後重重一捏,激起了蘿拉的痛哼。
「除了沒叫我閣下之外,你還做錯了三件事。」他冷冷地盯着對方,猶如是即將啃食獵物的狼一樣,「第一,你不應該說出我妹妹的事情;第二,你不該拿我的妻子和兒子開玩笑;第三……你不該誘惑我。」
沒錯,最初他動手是因為憤怒,但是很快他就受到了誘惑。這個過於高傲的女子,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和征服欲,他想要懲罰蹂躪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樣。
接着,他另一隻手又撕開了裙裾的下擺,又有大片白膩的肌膚出現在了眼前。然後,他一邊看着這幅圖景,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衣褲。
「混蛋!」蘿拉仍舊破口大罵,不過眼睛裏罕見地出現了驚慌,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面臨的將是什麼了。
還沒有等她罵完,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就壓到了她的身上,然後讓她發出了沉悶的痛哼。
「之前你不是很洋洋自得嗎?結果現在怎麼又落到了我的手裏?」夏爾突然笑了起來,這個笑容略有一些猙獰,勾起了蘿拉的回憶,「上次我記得我已經給過你教訓了,結果你居然還敢對我如此不敬?!好的,那我就可以再教訓你,讓你明白有些人註定是要你仰望的。」
這可怕的刑罰再度降臨到了她的身上,可是在這個殘酷的男人看來,似乎還是不夠。
「你,一個殺了自己親哥哥的兇手,一個以殘忍為樂的惡毒女子,應該很能欣賞這種結果吧?有些人天生就能凌駕於他人之上,就好像現在這樣!」夏爾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身上聳動,只有蘿拉的悶哼聲在一旁伴奏,「好好記得這每一刻吧,我要讓你永世難忘!」
接着,他突然伸出雙手,卡住了蘿拉的脖子。
已經頭昏眼花的蘿拉突然感覺脖子被一股巨力約束住,好像呼吸變得更加困難了,每一次的衝擊都讓她難受之極,她想要吐,卻怎麼也吐不出來,猶如身處地獄一樣。
「痛苦吧?害怕了嗎?」夏爾看她這麼難受的模樣,卻只是大笑,「好好記得這一切吧!」
隨着呼吸被剝奪,蘿拉漸漸地陷入到了意識昏迷的狀態,已經什麼都聽不清楚了,甚至就連身上的痛苦也慢慢變得不再那麼難受,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視線越來越模糊,就連身體也好像變得越來越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飄到空中一樣,這種可怕的經歷,她肯定會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視線越來越模糊了,面前的男子好像已經看不清了,他的聲音也好像是從幾千里外發出來的,模模糊糊地聽不清楚。他的笑容越來越猙獰可怕,扭曲得讓人心生懼意,原本如此俊朗斯文的一個人,怎麼會作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
「呃……嗚……啊……」因為窒息,蘿拉本能地張開口想要吸氣,發出了含義不明的怪聲,然而這一切徒勞無功,她只能隨着意識的沉寂而慢慢地沉入可怕的黑暗當中。
就在她感覺自己即將被黑暗吞噬的時候,脖子上的可怕壓力突然被解除了,如同被從地獄門口被拉回來一樣,她忽然渾身僵住了,然後飄上了雲端,飄到了意識混沌的地帶,然後停留在了那裏。
而這時候,男子也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伏在了她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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