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與劍與法蘭西 五一特別篇 (人渣夏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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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4年的某一天

    已經是早晨了。△¢

    天空早已透亮,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到了整個房間當中,金黃色的光線將房間染得帶上了一抹異樣的亮色。

    這間房間,門口是一扇飾着紅色絲絨、鍍金大釘的雙扉門,地上鋪着花紋十分複雜的織錦地毯,壁上都蒙着綢緞,和色彩艷麗的掛毯,暗色的木器家具上配着絲絨面子,看上去既氣派又莊重,顯示出主人的富有和格調不凡。

    雖然已經天明,但是一個中年人仍舊躺在床上,正安靜地沉睡着。

    這個中年人,留着一頭金色的短髮,雖然因為年紀和愛好思考的習慣,而看上去有了些疲憊,但是仍舊不失俊朗。他穿着薄薄的綢制睡衣,露出來的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緊密結實,並沒有發福,顯然年輕時曾經得到了不錯的鍛煉。此時的他緊閉着雙眼,呼吸節奏十分平順,好像難得能得到如此暢快的休息似的。

    一切意識在昏沉和清醒當中不斷徘徊,仿佛能夠看到什麼東西,又仿佛什麼都看不見。

    正當他還在這種舒適的睡眠當中沉眠的時候,一隻纖細而又白皙的手突然輕輕地放到了他的額頭上,然後輕輕地搖了起來。

    「先生?先生!」

    輕輕的招呼聲響徹在了他的耳邊,清脆而又不失溫柔。

    中年人還是沒有醒過來。他模模糊糊地好像地應了一聲,好像聽到了召喚。卻又什麼都聽不太真切。

    「先生?先生!」眼見對方一直都沒有回應,女子不由得加大了力氣。「都已經這個時候啦。別再睡了,您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

    「嗯……啊……」中年人模模糊糊地應和着,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視線慢慢重新有了焦距,夏爾漸漸地看清了面前的女子,然後重新取回了自己的意識。

    面前的這位女子,正站在床頭,俯下身來看着夏爾。她的表情平靜中又帶着笑意,顯然心情不錯。她穿着按晨衣式樣裁剪的白色連衫裙,因為剛剛起床不久、還未精心梳妝的緣故。露出一角雪白的胸脯。連衫裙的袖口十分寬大,她伸出的手臂還套有一層燈籠袖,飾着精巧的綢緞花邊,更加把手襯托得白皙透亮。

    她的年紀看上去已經並不十分年輕了,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眼角微微有了一些細不可查的魚尾紋。然而這種剛剛顯露的時光刻痕,非但沒有破壞她原有的美麗,反而讓她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她淡金色的頭髮十分濃密,兩個發環在額旁形成兩道寬寬的曲線。上面高高地盤成一個辮結,使得人看上去增加了幾分端莊。白淨的長脖子上長着小巧的腦袋,表情也豐富,在審慎的平靜之餘。又暗藏着一種類似於狡黠與無禮的嘲諷意味。

    然而,也許是因為見慣了這種美麗的緣故,夏爾卻並未沉醉在其中。

    「瑪麗啊。怎麼了?」他脫口而問。

    夏爾的這個問題,讓她微微皺了皺眉。

    「什麼怎麼了。先生,不是您叫我早上把您叫起來的嗎?說是中午要接見俄國的大使。看您睡得那麼沉。我還特意推後了一下呢……」帶着一種調皮的笑容,她微微抱怨了夏爾一句,「不過,再怎麼說您也該起來了吧,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再不起來就要趕不上時間了。」

    「哦,啊!」夏爾終於完全醒了過來。「是這樣啊,今天我確實有這些安排。」

    接着,他一個激靈,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真是的,每次都要人來叫……」瑪麗一邊咕噥着,一邊拿過床頭上夏爾的衣服,小心地幫助他穿了起來。

    「這個可不能怪我啊,昨晚你可花費了我老大的勁兒,好不容易才把你餵飽睡着,當然累的不行了。」任由瑪麗幫助自己穿衣,夏爾笑着調侃了起來,「怎麼,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忘了我昨晚的辛勞,翻臉不認人啦,小貓?」

    明明昨晚折騰得那麼厲害,她卻可以那麼早起床,果然,在這種事上面吃苦的永遠是男人麼……夏爾不由得在心裏感嘆。

    瑪麗被這句調笑給弄得臉紅了起來,她惡狠狠地擰了一把夏爾的後背。「先生,都這個年紀了,您也該正經點,別老開這種不着調的玩笑了,多不害臊啊!」

    「啊喲,這話說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害臊的事情沒做過嗎?」她的抗議一點都沒有起作用,夏爾仍舊笑着調侃,「說給我聽聽吧,我都試試。」

    還沒有等瑪麗回答,他突然湊近了過去,親了親她白皙的臉頰。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絕對難以想像,這個略顯得有些懶散和詼諧的中年人,正是當今法蘭西帝國宰相、權傾朝野的攝政者,克爾松公爵夏爾-德-特雷維爾公爵閣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在這個國家當中,極少有人可以、而且敢用這種語氣向他說話,而這個女子正是其中之一。

    「您真是的!」瑪麗的臉變得更加紅了,趕忙幫夏爾扣上了最後一個扣子,然後想要退開。

    然而,夏爾卻仍舊攬着她的腰,然後向自己的懷中攬了過去。

    瑪麗些微的掙扎,很快被這隻臂膀所粉碎了。然而她也並不真的抗拒,只是想要稍微表現出那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更加討取夏爾的歡心而已。很快,她微微地閉上了眼睛,享受着白日的晨光和夏爾輕柔的溫存。

    夏爾抱着瑪麗。撫摸着她的後背,然後嘴唇貼到了她的臉上。輕輕地輕吻着,許久之後才重新分開。

    「瑪麗。今天真是難得的舒服啊,謝謝你。」夏爾長長地舒了口氣,「最近可真是忙壞了我啊,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處理完……」

    「是啊,您好不容易才能夠從夫人的眼皮底下溜出來,可真是不容易呢。」瑪麗調侃和嘲諷並存的微笑,「很高興您能夠玩得開心。就是不知道您下次再想起我來又是什麼時候呢?」

    「瑪麗,別這樣,我真的是因為公事繁忙而已。再說了也就是一個星期而已,何必這麼大怨氣?」夏爾微微苦笑了起來,然後又重新抱住了她,哄了起來,「你看,這一有空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得了吧,先生,您就不要騙我了,你們男人不更喜歡塗滿了胭脂、鯨臘和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護膚霜的玩偶嗎?」瑪麗微微皺起了眉頭。好像是在指責夏爾似的,「我現在都已經這個年紀啦,您又怎麼還會在意我呢?有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孩子在想方設法貼近您……」

    「哎,真別這麼說啊。我要那種女子用來做什麼?純為發泄**?不,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夏爾連忙辯解了起來,然後更加用力地抱緊了瑪麗。「只有我們幾個才是貼心的,其他女子我才不看啊。」

    「哼……您就知道花言巧語。」瑪麗的語氣還是不太好。「就是不知道您會對多少人這樣說?」

    「這還真不多。」夏爾貌似認真地回答。

    然後,夏爾和瑪麗又重新對視了起來。

    因為剛才的掙扎的緣故。裸露的肌膚更加多了,看上去白晃晃得刺得人眼睛都發疼。看着她酥胸半露、欲拒還迎的樣子,夏爾原本已經疲累的身體,突然又重新燃燒起了激情。

    他猛得往前傾,然後把瑪麗給壓到了床上。

    「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瑪麗驚叫了一聲。

    更加讓她措手不及的是,夏爾一隻手伸到了自己剛剛穿好的衣服上,輕輕解開了扣子,而另一隻手則放到了她的身上,解開了連衫裙背後的束帶,然後在她的背後不斷遊走撫摸着。

    迎面而來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而隨着這種呼吸,熾熱的空氣讓**慢慢在她的體內延燒,而背後的那隻手所帶來的熱力,更加猶如在炙烤着每一寸肌膚。

    「先生,您……您等下還有事情要辦啊!」鼓起最後的理智,她小聲說了一句,心裏卻反而期待對方繼續下去。

    她沒有失望,夏爾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反而加快了動作,直接一把就扯開了礙事的連衫裙。

    「去他的大使!叫他繼續等着吧!我現在就只想要你!」他大喊了一聲,然後重新壓到了瑪麗身上,吻住了她的脖子,手也在不停地撫摸着。

    「唔……嗯……」瑪麗還想要再說什麼,卻再也說不出口了,在夏爾輕車熟路的撫摸之下,她突然之間好像感覺渾身都有些綿軟,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微哼聲。


    到了這個年紀,再加上又被各種重要的國務所牽累,他再也沒有過去的那種充沛精力了,再加上多年的經歷也讓他更加懂得了這種事的樂趣所在,因此拋棄了過去那種蠻幹蠻沖、只顧着自己爽的做法,而更加注重技巧和氣氛的調節,以便讓對方能夠享受到同樣的快樂。

    眼見瑪麗已經慢慢進入了狀態,他輕輕地抬起了瑪麗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雙肩上,然後將自己重又膨脹起來的利器,又重新放到了那被稀疏的毛髮所遮蓋的地方。

    房間裏又重新響起了由喘息聲和嬌吟聲所組成的奏鳴曲。

    ……………………

    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在昏黃的天幕下,克爾松公爵的馬車在衛兵的敬禮下,駛入到了皇宮當中。

    走下了馬車之後,他毫無顧忌地在隨從的跟隨下在皇宮當中逡巡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自己親自任命的侍衛長的帶領下,夏爾在皇宮曲折的走廊之間漫步着,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並不是特別好。走路的時候微微低着頭,漫不經心地和湊過來的人打招呼——任何一個年近四十的人。在昨晚胡天胡帝了一夜之後,今早又來了一次。顯然精神都不會特別好的。

    在來皇宮覲見之前,他還接見了俄國大使一次,雖然花了他一兩個小時的寶貴時間,但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大使說了什麼。

    不過無所謂,反正所謂外交接見,本來就是雙方毫無誠意、漫不經心地說一些無聊的廢話而已,不記得也沒什麼。

    一路上碰到他的宮廷官員和女官們紛紛避讓行禮,即使得不到他的回應也絲毫沒有任何不快——當年敢於這麼做的人,如今早已經被他發配到各個鄉間的皇家林苑去了。甚至據說還有些人無緣無故地就從世界上消失了,再也看不到蹤跡。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明明是面相和善的中年人,然而他在這些人心中卻猶如鬼怪般可怕,避之唯恐不及。

    不過,說實話,他來皇宮的次數並不是十分多,因為現在需要在皇宮事情解決的事情也不多——絕大多數他在自己的首相府邸裏面就能夠解決了,不需要勞煩年幼柔弱的女皇陛下。

    走了好一會兒之後。公爵的腳步終於在女皇陛下寢殿旁邊的一間會客室停了下來。

    當他走進這間房間之後,他發現女皇陛下的老師德-迪利埃翁女士早已經等候在了那裏。

    她和往常一樣衣着樸素,除了玳瑁框的眼鏡之外,也沒有佩戴任何首飾。但是卻總能看出一種超脫於常人的氣質。面對着夏爾人,她蹙着雙眉,微微顯出額頭上一點點細細的皺紋。不過那種帶着書卷氣的白皙面孔,卻依舊魅力十足。

    見到夏爾之後。她先是面色一喜,然後馬上重新恢復了平靜。用嚴肅卻毫不冷漠仔細打量了夏爾一番。

    只有夏爾等寥寥幾人,才能夠看得出這種冷淡視線背後所蘊藏的深情。

    朝對方輕輕點了點頭之後,克爾松公爵輕輕抬起手來做了個手勢,侍衛長和侍女們連忙紛紛地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您可比平常來遲了啊,先生。」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這間房間之後,這位女士用溫和而不失禮節的語氣問夏爾。「晚上我還要去給陛下批改作業呢,所以我們快點談吧。」

    「很抱歉耽誤了您的時間,」夏爾聳了聳肩,語氣不善地抱怨了起來,「不過可別生氣啊,瑪蒂爾達,我只是和俄國大使多談了一會兒而已……這些俄國人就是不懂禮數,一點也看不到別人想要早點完場的暗示!」

    出於一種可以理解的考慮,夏爾並不打算將自己延遲的真正原因透露給對方。

    「沒關係,您的公事更加重要,」眼見夏爾有些疲憊的樣子,瑪蒂爾達的態度變得更加親切了起來,她慢慢起身走到了夏爾身旁,「那麼和大使談得怎麼樣呢?可別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哦,放心吧,我只是用眼神暗示這傢伙,告訴他我有多討厭他而已,表面上絕對無可指摘,」夏爾微笑着擺了擺手,「再說了,當有六十萬軍隊的時候,想要說話動聽簡直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

    「夏爾,別這樣!這種事情,就算是開玩笑也該審慎點。」瑪蒂爾達輕輕搖了搖頭,顯然對夏爾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有些不滿,「現在您可是國家的掌舵人,一言一行都事關重大,老把打仗掛在嘴邊可不是什麼好事,可別忘了帝國兩代皇帝的教訓啊!」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眼見瑪蒂爾達又進入了勸諫模式,夏爾不由得連連應了下來,然後突然伸出手來,握住了對方的手。

    這隻手白皙修長,因為保養得當的緣故近乎透明,上面沒有佩戴戒指,手指尖尖,粉紅的指甲則呈完美的橢圓形。

    夏爾緊緊地握住了這隻手,然後輕輕地將瑪蒂爾達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最近宮裏沒什麼問題吧?」他低聲問。

    「沒有,太后陛下最近安靜多了,不再給我們那麼多為難傷神的事情去辦了……」瑪蒂爾達微微垂下了視線,語氣裏面微微有一些含而不露的不滿,「只是她的開銷越來越大了。真是不明白花那麼多錢買那麼多從來不用的衣裝和珠寶,到底有什麼意義……」

    雖然擁有難以計數的財富。但是瑪蒂爾達一向生活節儉,所以看不慣皇太后陛下揮金如土的做派也就十分容易理解了。

    「這沒什麼。畢竟是太后,想花錢就花吧,只要不給我們造成麻煩記好了,反正我們養得起。」夏爾臉上仍舊帶着微笑,然後,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了些,「那麼,我們可愛的女皇陛下呢?」

    「陛下……」瑪蒂爾達的語氣有了一些轉變,顯然輕鬆了不少。「陛下還好啊,最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傾向,只是最近好像心事有點重的樣子,上課突然變得不那麼認真了,說了幾次也不聽。」

    「心事?什麼心事?」夏爾連忙追問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有人跟她說了什麼嗎?」

    顯然,這個問題是必須認真對待的。

    「還需要有人跟她說什麼嗎?她是皇帝啊……」瑪蒂爾達搖了搖頭,微微苦笑了起來,「這個孩子已經在漸漸長大了。當然能夠明白她這個帝位太過於名不副實……」

    「還不到十歲就想着當真正皇帝了嗎?」夏爾冷笑了起來,「倒是比我原本想像的還要厲害呢?」

    「倒是不至於想那麼多吧,可能只是因為大家對她太過於不敬而已。」也許是感受到了夏爾語氣中的不祥意味,瑪蒂爾達馬上為她辯解了起來。「夏爾,不是我說你,你平常對她態度太生硬了。老是呵斥她,這樣怎麼讓她喜歡你?現在反正她也無法對你怎樣。你就算在表面上多一些恭敬又怎麼樣呢?畢竟是皇帝啊……」

    雖然名義上是帝國的皇帝,但是因為年幼、而且是自己的學生的緣故。瑪蒂爾達始終無法對她產生那種對皇帝應有的尊崇感,反而多了不少親近。

    被安插在宮廷當中充任女皇的老師,雖然肩負着監視宮廷的重要任務,但是在數年的相處當中,瑪蒂爾達還是忍不住對這個孩子傾注了一些感情。

    「皇帝又怎麼樣?就因為是皇帝,我就該對這個小孩兒俯首嗎?不,我對皇帝們已經恭敬夠了,現在也該直起腰來。」夏爾仍舊冷笑着,顯然被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憶了,「再說了,要說尊敬也該是她尊敬我,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坐不到這個帝位上面!再說了,我對她嚴厲是為了她好,對我來說讓她當個什麼都不懂的文盲不是更好嗎?可是我還是嚴厲地督促她!」

    「小孩子總是不會理解這一點的。」瑪蒂爾達輕輕搖了搖頭。

    「她不理解的話也沒什麼,我只要她恭順就行了,哪怕是被強迫而來的恭順。」夏爾冷冷地說,絲毫也不覺得身為『臣下』的自己說出這種話來有多麼違和。「總之,現在這種狀況就很好,你繼續看着她吧,別讓她和她那些流亡在外的親戚們扯上任何聯繫。雖然我倒是不怕他們,但是鬧出這種事情來總是麻煩。」

    「嗯,我知道了。」瑪蒂爾達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夏爾的意思。「我會看緊娜娜莉的。」

    師生感情是一回事,現實和利益是另外一回事,瑪蒂爾達是能夠清醒地做出取捨的。

    出於她自己的安排,現在她的一家和公爵已經緊密地綁在了一起,她當然不會讓克爾松公爵的勢力受到任何損傷。

    看着頗有些低沉的瑪蒂爾達,夏爾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歡快笑容。

    「好了,瑪蒂爾達,沉重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我們再來點歡快的事吧,幾天不見,可想念你了!」

    然後,他突然一把猛地將瑪蒂爾達拉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腿上。

    瑪蒂爾達這時才反應過來,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然後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臂彎。「先生!別亂來啊,這是在宮裏呢!陛下要是知道了該怎麼辦!」

    「好啦,別怕,瑪蒂爾達……一切都有我呢……」夏爾輕輕地在瑪蒂爾達耳邊呵氣,然後欣賞着她慢慢泛紅的肌膚,「閉上眼睛吧。」

    接着,他伸出手來,沿着裙擺內側滑了上去。

    瑪蒂爾達的掙扎反而讓他的**更為高漲。

    他不停地撫弄着對方,直到瑪蒂爾達的反抗越來越小為止。

    瑪蒂爾達壓抑着自己的呻吟,卻讓夏爾因此感到更加有趣,總想要惡作劇似的讓她喊得更大聲一點。

    就這樣,公爵在皇宮會客室的椅子上,和皇帝的老師融合在了一起。(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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