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八大衙門新的總舵主雲牧?」
雲牧吃了一驚,自己被冠上總舵主的名號只不過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而且還遠在百里之外的荒山野嶺。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會知道。
看來事情變得越發的不簡單了。
「是,請問你是哪位?」儘管感到十分驚訝,雲牧還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禮貌和鎮定。
男子呵呵一笑:「原來真的是你啊。我是唐龍會的少主,汪明俊」
什麼,眼前這個清俊男子居然就是唐龍會的少主。不過真是人如其名,在仔細端詳了眼前這個男子之後,雲牧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確非常英俊。
可是為什麼這麼一個陽光的小伙子,居然是唐龍會的少主。
「你好,幸會幸會。」雲牧伸出右手,想要和汪明俊握一握。
但是汪明俊並沒有握雲牧的手,神情也變得冷峻起來。
「不過你應該不知道吧,你的總舵主的位置,只不過是長老會承認而已,唐龍會作為八大衙門中除了長老會之外最大的派別,還沒有承認你總舵主的位置。」
還有這種規矩?雲牧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小子找上門來,是有一定的企圖的。這是存心要刁難自己吧。
其實汪明俊所說的也並非空穴來風。自從唐龍會成立以來,就被承認為八大衙門的重要派別之一,壯大之後,更是幾乎和長老會平起平坐。
這種制度就像是英國的上下議會一樣。不同的是,長老們對唐龍會並沒有絕對的控制權,只有管轄權。
「那麼,請問我怎麼才可以讓唐龍會也承認我的身份呢?」雲牧問道。
既然對方來者不善,那麼自己也不用客氣。如果汪明俊有什麼特別尖酸刻薄的要求,那麼自己一定要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沒有想到,汪明俊卻只是哈哈一笑:「其實也沒有什麼要求,不過既然你和我的朋友認識,那麼要不先切磋一下?」
自己還有在唐龍會裏面認識的朋友?雲牧左思右想都沒有記起來還有這種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面容呈現在燈光下面,這在雲牧的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戈玄林,難道說?」雲牧這時候幾乎是明知故問了。
戈玄林此時也是十分尷尬,但沒有辦法。事實就擺在面前。雖然自己非常不願意承認,還是點了點頭。
「嗯,我是唐龍會的人。」
「哈哈,果然認識啊,看上去還挺熟的樣子嘛。既然現在都是自己人了,何不切磋一下。我想總舵主的實力,一定很厲害吧。玄林,你也不要讓我失望了。」
汪明俊這句話裏面,明顯有兩種意味。
其中一種,就是讓雲牧擊敗戈玄林,汪明俊才會承認雲牧總舵主的身份。
另外一種,則是暗示戈玄林不能失敗,不然恐怕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說完之後,汪明俊還主動向後退了兩步,作出一個請的手勢,邀請雲牧和戈玄林到酒吧的舞池中間來。
既然對方已經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上了,雲牧肯定也不能拒絕。
「戈玄林,你為什麼要來唐龍會這種地方,難道你不知道唐龍會裏面都是什麼人嗎?」雲牧以極低的聲音問道。
雲牧死死的盯住那抹幽綠,不一會,又是一陣勁風,而那抹幽綠也消失了。
沒錯,這一定就是黑袍男子的眼睛!這個傢伙居然有夜視的能力,怪不得他要先熄滅火把。
雲牧憑着對風向的判斷,靈活的一躲。
但是這回,雲牧卻是嗅到了一股不祥的氣息。怎麼自己感到那男子像是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雲牧的直覺並沒有錯,手臂上面的一陣劇痛告訴雲牧自己已經被擊中了。
好傢夥,居然還會玩聲東擊西。黑袍男子在剛才先掀起了一陣風,讓雲牧錯以為自己將從那個方向發起襲擊,然後卻轉移了位置,從另一個方向暗算雲牧。
不行,要是接着這樣下去,肯定會落敗的。
雲牧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鮮血已經流了出來了。不過從疼痛的感覺上面看來,傷口並不深,起碼現在還不會感染。
摸着摸着,雲牧卻是摸到了胸前的口袋。一盒硬硬的東西擋住了雲牧的手掌。
這是什麼,套*麼?還是一盒煙?
由於這件衣服不是雲牧的,而是雲牧在剛才順手在酒吧的大堂上面拿起來的。
這肯定是哪個粗心的房客漏在了旅館裏面。恰好,雲牧在來到濟安市之後還沒有好好買過衣服,每次打鬥又會弄破一些衣服,現在已經基本沒有衣服穿了。
雲牧摸出了那盒東西,拿在手中晃了晃。這居然是一盒火柴。
有了火柴,一個計劃在雲牧心中燃起。好,你不是在黑暗中牛逼嗎,看看有了光之後,誰才是大爺。
雲牧索性不管黑袍男子現在在什麼地方,拿起火柴便一躍而起。
雲牧的記性還是很好的,即使剛才已經轉了幾個圈,還是能記得牆上的火把具體在什麼位置。
只聽到嘩啦一聲,火把便又熊熊燃燒起來。突如其來的亮光讓雲牧差點睜不開眼。
黑袍男子也怕光。事實上,擁有夜視能力的動物對光的感覺要更加敏感一些。所以看到光之後,黑袍男子要比雲牧更長時間才能適應。
只見黑袍男子用自己的一隻手臂遮住眼睛,另一隻手呈大幅度的擺動,掀起一陣勁風想要把火把給吹滅。
在這種強度的風下面,火把當然會熄滅。不過僅僅是剛才的這一瞬間就已經足夠了。雲牧不僅已經定位出黑袍男子的位置,還已經暫時性的晃瞎了男子的雙眼。
雲牧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天龍真訣的加持下,瞬間就移動到了黑袍男子的身邊,抬起腿來就是一腳。
只聽到哎呀一聲慘叫,男子便被踢飛到不知道哪個地方。雲牧只聽到有人撞到了牆上面,然後痛苦的倒了下來。
趁着黑袍男子還沒有來得及起身,雲牧又迅速的掏出另外一根火柴,重新點亮了火把。
黑袍男子那個難受啊,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只好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再次一隻手臂遮住眼睛,另外一隻手臂颳起大風,再次把火把給熄滅掉。
雲牧故伎重演,在剛才的瞬間便已經看清楚了黑袍男子的位置,然後又是一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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