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吧!
雲牧想活動一個筋骨,陳大朗卻沒有着急:「你和方瑩是什麼關係。」
原來這孫子關心這個問題,雲牧馬上就回答了他:「方瑩對我一見鍾情,現在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當然了,這不是事實,方瑩和雲牧之間只是純粹的朋友關係,不過這卻是激怒陳大朗最簡單的辦法。
「你再說一遍。」陳大朗目眥欲裂雙眼噴火。
雲牧從容淡定:「我不但要再說一遍,方瑩是我的女人,還要補充一點,以後你不要再打方瑩的主意,聽到了嗎?」
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麼可再說的,陳大朗猛然一拍桌子跳了過來,抬手要抽雲牧的耳光。
雲牧不是喬阿虎,打人不打臉,尤其是男人,一旦被人抽了耳光,那可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陳大朗出手很快,不過他要打的人,是堂堂星辰大陸的少主,他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雲牧還沒有看到眼裏。
都沒有看到雲牧是怎麼出手的,陳大朗小小的身影就倒飛了出去,叭唧一聲落在地上,摔的像只死蛤蟆。
「小朋友,脾氣不要這麼躁,只要你答應我,以後不再糾纏方瑩,我就饒了你。」雲牧不是欺負陳大朗,只不過陳大朗不是修煉者,而自己是修煉者。單單憑藉這點就有着本質的不同。
算是給他個教訓,讓他別那麼張揚跋扈。
陳大朗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從地上爬起來,大吼一聲:「給我打,打殘了,我負責。」
兩個保鏢不是庸碌無能的人,聽到陳大朗下令,一左一右向雲牧衝過來。
雲牧看的真切,這兩個傢伙勉強可以算得上是三流打手,身手還說的過去,配合的也挺有章法。
向後輕輕退出半步,抬手精準無比握住其中一個人的胳膊,反扭!再抬起右腿踢中其中一個人的膝蓋,兩個人同時跪在地上。
兩個人還是硬骨頭,雖然被雲牧在一招之內打倒,並沒有因此大吼大叫,而是掙扎着想起來再打。
雲牧右手中指疾探而出,飛速點中兩人腰間的中脘穴,兩個人頓時感到下身酥麻,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
「朗哥,你過來,剛才的事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陳大朗震驚了,自己身邊這兩個保鏢是出了名的能打,一個月三十萬的薪酬自然不會請來混混級別的保鏢。
這兩個人在濟安市地上拳壇中都是拳王級的人物,沒有想到在雲牧手中過不了一招。
雲牧太可怕了,陳大朗敢在外面叫囂張揚,一是靠自己的背景,二是靠身邊這兩個保鏢,現在他明白了,今天遇到的這個雲牧太強大,他們根本不對手。
君子報仇,不死不晚,只要活着就有機會,退一步海闊天高。
陳大朗這樣想着,口氣就沒有那麼硬了:「今天的事小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咱們山高水長,來日再見。」
「我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想開溜,你當我這裏是菜市場嗎?」雲牧說完輕身一躍。
陳大朗剛轉過身,還沒有來的及跑呢,就看到眼前人影閃動,雲牧居然擋在了他面前,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陳大朗一緊張,就感到一股溫熱的水順着大腿根汩汩流下。
瑪蛋,尿褲子了!
陳大朗不會承認是被嚇的,他只是有點緊張罷了。
「你答應我的條件嗎?」雲牧沒有出手,繼續問道。
要自己不再見方瑩,打死也做不到,陳大朗顧不上濕嗒嗒的褲子,依舊嘴犟:「你休想,你憑什麼不讓我見方瑩,你說方瑩是你的女人,她就是你的女人了嗎?你有證據嗎?」
「要證據,那我現在就給方瑩打個電話,我說的你不相信,方瑩的話你總要相信吧。」雲牧說着果真撥通了方瑩的電話。
說是八點見面,這都九點多了,方瑩打不通雲牧的手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猛然聽到手機響,她一把就抓了起來。
還沒有等方瑩開口,就聽到雲牧在那邊說:「親愛的,我和陳大朗在一起呢,我說你是我的女人,讓他以後不再見你,他不相信,你親口對他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方瑩一時無語,雲牧這唱的是哪一出啊?就是想讓他過去打陳大朗一頓,給自己出口氣就行,怎麼還成了他的女人。
雲牧那一聲親愛的,讓方瑩頭皮發麻。
不過轉念一想,雲牧這麼做也是種一勞永逸的辦法,只要陳大朗答應以後不再見自己,也省去了不少煩心事。
「我是你的女人,這還用問嗎?」
雨絲酒吧內。
陳大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最變成了豬肝色。
和方瑩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可以說方瑩是他名定言順的未婚妻,現在居然當着自己的面,說是另一個男人的女人。
陳大朗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抬頭看着雲牧,一字字說:「要我以後不見方瑩,這做不到。」
雲牧把電話掛了:「你說做不到,那我就讓你做的到。」
一陣冷風吹過陳大朗的脊樑,雲牧的話中透出一股殺氣,再看自己的兩個保鏢,跪在地上有五分鐘了,臉色慘白卻動彈不得。
這個傢伙太詭異,他是人嗎?
陳大朗這次有點怕了,因為他不知道他要用什麼辦法,讓他答應不再見方瑩?
「現在點頭還來的及。」雲牧又給了陳大朗一次機會。
陳大朗擺出小男人寧斷不折的模樣,還是那句話:「你休想!」
雲牧不再囉嗦,一把提起陳大朗的後衣領,就想提着一隻死雞那樣輕鬆:「你小子隨地小便,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被雲牧一把提起來,陳大朗頓時慌了神,踢騰兩腿:「你要幹嘛!」
雲牧沒有說話,而是提着陳大朗進了電梯,這棟樓三十二層,雲棟一直到了頂層,順着消防樓梯上了樓頂。
雖然是盛夜,但夜風微涼,舉目望去夜穹高渺,一輪皓月當空,東江市萬點霓虹閃爍,美不勝收。
被夜風一吹,陳大朗只感到褲襠里冷嗖嗖的,平坦的樓頂之上,只有他和雲牧兩個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連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你要幹嘛?」
雲牧淡淡一笑:「我給你一個答應我的理由。」
雲牧提着陳大朗走到樓沿邊上,這是三十二層的樓頂,俯瞰下道路就像一條扯着綵帶的黑線。
「你不會是要把我扔下去吧?」陳大朗怯聲問道。
「只要你答應我,以後別再見方瑩,我們就當是在樓頂把酒言歡了。」雲牧說着,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瓶酒,這是他經過前台時候順手拿過來的。
「你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關鍵時候陳大朗還想抬出他老爹的名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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