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將臣沒有再繼續找小狐妖的麻煩,也沒有繼續去尋找洛妍她們,而是一直跟在莫凡的身旁。
不論莫凡去哪裏,他都會跟着,這讓莫凡很無奈。
本來莫凡是想要去尋找小狐妖的,不過將臣這邊跟着,他自然不可能去尋找。
於是他就向遠的地方去,儘量的飛遠一些。
他不明白為什麼將臣忽然又不對小狐妖她們動手了,而是莫名其妙的跟着自己,但是隱約之間,他有一種感覺,循環漸進。
或者,也叫暴風雨前的平靜。
反正不管怎麼說,莫凡都有一種感覺,在不久的將來,或許會爆發一股真正的災難。
而他或許便是這場災難的最大主角,在這之前,莫凡也在思考着很多問題。
但是似乎並不能夠做什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盡辦法,在這段時間內製衡將臣。
甚至他有想過,帶着將臣去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哪怕跟他同歸於盡。
可是思來想去,這個世界仿佛沒有什麼地方是真正對他們來說危險的。
最終莫凡也沒有想到什麼地方能夠讓將臣被消滅,甚至困住都沒有。
所以最終他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說白了,將臣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這幾千上萬年來在人間所經歷的一些東西造成的。
也就是所謂的人性,讓他產生了另一面,所以導致他現在產生了這種變態的古怪人格。
所以莫凡想着解鈴還需系玲人,或許在將臣在凡塵中去遊歷一下,可能會把他這種扭曲的人性再度拉回來。
打定主意之後,莫凡便出了山,到了離中清市較遠的一個城市中去。
這城市裏面相當繁華,在華夏來說也是一座大城市。
在這座大城市中,忙忙碌碌的人們每天都在上班下班。
然而在這些忙碌的人群中,也有一些是真正在享受生活的。
將臣跟着莫凡一起到了這個城市,莫凡思來想去,決定帶着將臣去看一看那些不為權勢不看重金錢真正的享受人生和天倫之樂的人。
於是他在大街上走着,隨意的進了一家非常休閒的茶館。
按理說一般真正享受生活並且有閒情雅致去茶館裏喝茶的人,是肯定厭煩了這個忙碌城市的人。
或許這裏面的一些人,會給將臣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莫凡失望了,現在的這些茶館裏真正去品味人生體悟茶道的寥寥無幾。
而去的幾乎都是一些為利益而談工作的人,在裏面看不到絲毫的輕鬆,反而更是將權力和利益這東西體現的淋漓盡致。
無奈的莫凡離開了茶館,將臣似乎知道莫凡想做什麼,臉上一直帶着嘲諷。
離開茶館以後他對莫凡說:「看到這幅景象我很滿意,這就是人性,你當過人,應該比我清楚,所以沒必要做這種愚蠢的事情。不要以為你帶我到這種地方來,就會遇到那種能改變我想法的人。」
莫凡聞言有些心涼,不過也沒辦法,便繼續在城市裏走着。
他又想着帶將臣去看看那些真正的上位者,因為在莫凡看來,當人真的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是高處不勝寒,有一種無言的孤寂。
或許這種孤獨對他們來說並不快樂,見到了這些人。會不會讓將臣又沒有了想要獲得權利的想法呢?
雖然將臣一再否定自己想要獲得權利,可是他總說自己是遊戲的玩家,總是有着超強的掌控欲。
而掌控欲不正是權力嗎?想到這裏,莫凡到了這個城市最有錢也是最大的一個大老闆的辦公室。
他和將臣都隱去了身體,任何人都看不到他們。
到辦公室的時候,這間辦公室的豪華,簡直超出了莫凡的想像,而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也就是這座城市最厲害的最有錢最有權的老闆,此刻正坐在那老闆椅後面抽着一根雪茄,恰意的享受着。
不時的,臉上還露出非常享受的神色。
見到這一幕,莫凡又感覺自己好像搞錯了。
這個老闆似乎並沒有覺得他擁有了這些東西,而感到高處不勝寒。
反而還很享受!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這種享受不時的還發出非常舒服的聲音,而且似乎身子在微微的抖動。
帶着一絲疑惑,莫凡走了上去,卻驚訝地見到那老闆坐着的椅子下面,也就是辦公桌後面,在他的身下竟然蹲着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女,正在非常努力的「工作」。
看到這辣眼睛的一幕,莫凡直接無語了。
而一旁的將臣則是露出一絲驚訝。或許在他看來,其實是不能夠理解這個老闆所享受的這種快樂的。
於是他看着莫凡說道:「男女之間的這種快活,真的有這般痛快嗎?」
這個問題問的莫凡有點尷尬,這讓他怎麼回答?
索性也就不回答了,誰知將臣卻自言自語的說:
「若當真這般舒服,我倒是可以去享受一下,看看你們人類的這種情慾,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聞言,莫凡一愣,隨即看着將臣說:「那麼你體會過感情這種東西嗎?」
「感情就好比說,我創造了你。你好比像是我兒子一樣,這種父子情嗎?」將臣問。
聞言莫凡皺眉說:「不要拿這種形容,會讓我覺得噁心。」
隨後莫凡又說:「我說的是愛情,不知道像你這樣的殭屍王,是否擁有?或者明白過愛情?」
這話問的將臣有些懵逼,他皺着眉頭說:
「愛情?男女之情?我倒是還真的沒有體會過,也不明白。不過我確實知道,你會為了一個原本非常陌生的女人,而捨棄自己的生命,這種應該就是所謂的愛情吧。」
「我也知道,有一個叫洛妍的女孩,你會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命,對不對?當初你黑化,就是這個女孩在關鍵時候把你的拉了回來。
的確,你所說的愛情,是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也曾經研究過,但是我覺得,愛終究抵不過恨的力量。」將臣說道。
聞言莫凡搖了搖頭,心想這將臣兩個人格,應該就是一愛一恨。
現在給恨的這個人格說愛,又怎麼說得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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