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石天忽然臉上光芒一閃,便多出了一個模樣可怖的面具帶在了自己的臉上,接着整個人緩緩的沉入了地面。這
正是石天土屬性靈力所帶來的效果,穿牆術。不
但可以穿透牆體,甚至只要石天靈力充足,也可以在地底穿行。
石天的身形消失在原地之後,狼人和米國特工所佈置的絕殺局面瞬間就被破解了。
特別是米國那個異能者,他的心底莫名的湧上了一股寒意,立即就想要逃跑。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說罷,你們想怎麼死!」
米國特工頓時渾身一顫,就要想再次動用自己的異能。
可是石天哪裏還會而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伸手抓住了米國特工的脖子,將這個身材消瘦的男人給硬生生的提了起來,接着一股灰白色的靈氣湧入了他的體內。
瞬間靈氣混雜着死能侵入了米國特工的體內,瘋狂的肆虐開來。狼
人看到帶上了修羅面具的石天,心中莫名的有些恐懼,他也顧不上那個米國的特工了,直接轉身就要朝着海里逃竄。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
石天看到狼人轉身想跑,立即將半死不活的米國特工丟下,一個閃身,就擋在了狼人的面前。「
你們將安娜和菲奧娜帶到什麼地方去了?」石天淡淡的對着狼人說道。
但是回應石天的,卻是狼人的爪子。
「不肯說?那我就將你的牙齒一顆顆拔下來。」石
天一個側身躲開了狼人的利爪,冷冷的說道。
「吼!」
狼人知道自己在石天鬼魅般的移動方式面前,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於是他只能拼死一搏了。
雙爪交替的瘋狂劃出,在空中都留下了一連串的殘影,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爪網,能夠將任何東西給撕扯成為碎片。「
斬!」
面對狼人犀利的爪擊,石天沒有選擇躲避,而是舉起了右手,以手為刀狠狠的斬落。石
天的手臂像是化作了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硬生生的切進了狼人所佈置出來的爪網當中,並且余勢不減的斬下了狼人的一隻爪子。
狼人的爪子掉落在地,大量的鮮血從他的斷爪處噴涌而出,將地面都給染紅了。
「嗷啊啊!」
狼人慘叫一聲,發出了一陣陣悽厲的狼嚎。「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將安娜還有菲奧娜帶到什麼地方去了!」石天一腳踩在狼人的腦袋上,冷冷的說道。
「呵呵,華夏人,你雖然很強大,但是還是來晚了一步。你以為我們已經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會將他們的下落告訴你嗎?」狼人慘笑着說道。
石天雙眼如同極北的寒冰一般:「不說,那就去死吧!」
說罷,石天腳下一用力,硬生生的將狼人的腦袋給踩爆了。鮮
血混雜着腦漿一類的穢物染紅了石天的褲腿、衣物、還有面具,讓帶着修羅面具的石天,整個人有種野蠻、原始的美感。
石天解決米國的特工和狼人之後,心中的怒火稍微平靜些許。「
這個時候,估計方莉他們已經追不上了。」石天嘆了一口氣暗自想到。
直升機的耗油量一般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石天剛才趕來的時候就已經耗費了一大半,這個時候方莉他們不得不返程了。
「不過,就算追不到,難道我還不會找上門去嗎?」石天眼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躍着。果
然,不出石天所料,不一會兒直升機就返航了。方
莉一臉歉意的說道:「石天,抱歉我們直升機油料不夠了,沒有辦法再追下去了。」石
天搖了搖頭道:「這不怪你,對方早就已經佈置好了,就是乘着暗龍人手不夠的時候下手。」「
那……需不需要我上報總部,調動海外暗龍成員,幫忙攔截?」方莉想了想說道。
石天搖了搖頭道:「暗龍在國外的佈置很薄弱,就不要應為這件事將他們給暴露出來了。我現在只需要暗龍的情報網,將那些人給我找出來就行了。」
石天知道,以現在暗龍的實力,想要在國外拔出某個勢力是很困難的事情,就算方莉和老賈向上峰求援,上峰也不一定會答應的。「
你是想……」方莉看着石天,眼中露出了驚詫的神色:「你瘋了!這些傢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憑你一個人能夠搞定嗎?」
「我只是去救兩個人而已,又不是跟這些狼人和米國特工死磕,有什麼搞不定的。只要將這件事情當作一個最簡單的任務就行了。」石天雖然在笑,但是眼中散發出來森冷的寒意。顯
然石天說謊了,按照他的性格,就算將兩個女孩救出來了,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些狼人和米國特工的。但
是方莉顯然不知道石天打算,聽到石天這樣說,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道:「也是,憑你的實力,只要不被圍攻的話,救下兩個人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既然你這麼說了,我會讓情報部門配合你的。以暗龍情報部門的速度,相信很快你就能夠得到情報的。」
……此
時,已經駛入公海的漁船之上。
「叔叔……死了。」年輕的狼人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失魂落魄的說道。漁
船上負責接應年輕狼人的一個男人勸慰道:「喬,節哀順變。」「
哼!加西亞,我們氏族死去了一個強者你心中正在偷樂吧!」叫做喬的年輕狼人似乎絲毫不領情,冷冷的說道。叫
做加西亞的狼人苦笑着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雖然不同氏族,但都是狼族,向來同氣連枝啊!」喬
卻十分不屑的說道:「你們這些旁支是怎麼想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說罷,喬甩了甩衣袖回到了船艙。看
着喬的背影,加西亞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神情:「該死的東西,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這些本家的混蛋知道什麼叫做痛楚。」
就在這時候,加西亞的手下的一個船員走了過來,一臉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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