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祭司親自在祭壇為十六個死去的龍禁衛作法?」郁晗聽了一個小廝的匯報大驚道。
「難道大祭司知道是我們幹的?可是大祭司並不反對我們對林囿囿下手呀?」旁邊的嫮姱疑問道。
「現在是死了十六個皇城的龍禁衛,殺龍禁衛那可是謀反的罪名!」郁晗皺了皺眉頭道。
「派人,密切監視治司衙門的一舉一動,這次千萬不要被抓住什麼把柄!」郁晗吩咐道。
那個小廝聽了,趕忙退了下去。
治司衙門監牢,林囿囿撤走了所有的龍禁衛,然後吩咐猴子將骨骼盡斷,只剩下一口氣的貫胸綁在了自己專門製作的椅子上,又將自己特製的竹筒綁在了監牢四周,還有殺手進來的必經的地方。
等到一切設置好,林囿囿把眾人叫到了大堂里。
「現在監牢裏面已經布上了天羅地網,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准踏入監牢半步!」
「龍一,你把挑出來的好手分成兩組,埋伏在監牢的四周,只要聽到爆炸聲,立刻衝進去,把刺客給我捉了!」林囿囿道。
「是!」龍一聽了,領命去了。
「龍二,下相府有消息嗎?」林囿囿看着下面的龍二問道。
「還是沒有!」龍二回復道。
「哦,我們的下相大人倒是能夠沉得住氣,我要在點一把火才是,猴子,你帶着一隊,去斗寵場把老管家給我請過來!」林囿囿吩咐道。
「請過來?」猴子一愣。
「是的,光明正大的請過來!」林囿囿吩咐道。
「好嘞!」猴子聽了,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下,領了一隊人馬高高興興的去了。
「凹凸,凹凸!」凹凸見眾人都有任務,有些不高興的喊道。
「嗯,你呀,你的任務最重要,走跟我來!」林囿囿說着,一瘸一拐的將凹凸帶了出去。
監牢的屋頂上,月兒正蹲在那裏,用一個匕首好像在切割着什麼。
「怎麼樣了?」林囿囿被凹凸抓着,來到了屋頂上。
「嗯,公子,都弄好了!」月兒笑道。
「那,凹凸,今夜,你呢,就守在這裏,看到這個繩子沒,只要看到下面有東西頂了這個蓋子飛上來,你就猛地拽這個繩子,知道嗎?」林囿囿從旁邊撿了一個繩子,遞給了凹凸。
凹凸接過繩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後坐到了屋頂上。
「公子,這樣能行嗎?」月兒擔心道。
「肯定能行,只要刺客進了監牢,必定會碰到機關,機關一動,那竹子立刻就會點燃,然後這貫胸就會飛上來,然後凹凸在拉繩,將這個洞堵住,那刺客必定無所遁形!」林囿囿道。
「哦,原來這椅子是這樣用的!可是這貫胸要是摔死了怎麼辦?」月兒恍然大悟道。
「反正他也不會招的,而且全身骨骼盡斷,死了倒是一種解脫!」林囿囿嘆了一口氣道。
「嗯,公子的傷好些了嗎?該換藥了吧,走我帶公子換藥去!」月兒說着抱起公子,飛下了屋檐。
「這個月兒,換藥這種事情能不能讓下人做,畢竟公子有些地方?」林囿囿臉上一紅道。
「他們不行的,不知道輕重,還是我換吧!」月兒說着,一腳踹開了門,然後又一腳踢上了門。
「啊,月兒,你輕點!」屋子裏面頓時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怎麼,月兒姑娘又逼迫着給治司大人上藥了?」
「大人也是,這麼漂亮的姑娘給他上藥,多大的艷福呀,還不情不願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傻呀,治司大人還是個處男呢,月兒姑娘是個黃花大閨女,那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袒胸露乳的又搓又揉的上藥成何體統?」
「你聽誰說治司大人是個處男,他不是早就和媧皇陛下那個了嗎?」
「不可能,你看治司大人那個精神頭,絕對是個處男!」
「我勒個擦,你往哪摸呢?」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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