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囿囿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林囿囿摸了摸頭痛的後腦勺,發現旁邊風婉正一手支額,一臉幸福的看着自己。
「怎麼?還疼嗎?」風婉有些心疼的問道。
「疼!」林囿囿說着小腦袋在風婉的胸前蹭呀蹭的。
「你個冤家!」風婉滿臉緋紅的一把推開了林囿囿的腦袋。
「咦,月兒呢?」林囿囿見已經日上三竿,上官靈兒還沒有出現,有些反常。
「我打發她出去辦事去了,這些日子,我就在這裏陪你,你可要照顧好我哦!」風婉伸出手指颳了一下林囿囿的鼻子道。
「真的?」林囿囿一臉的驚喜。
「當然是真的!」風婉見林囿囿一臉雀躍的樣子,心中幸福滿滿的。
「婉兒,我愛死你了!」林囿囿說着反身壓向了風婉。
「你呀,就是個小饞貓,睡了這麼久,我餓了,還不趕緊給我準備飯菜去!是誰說天天給我煮飯吃的!」風婉一把推開了猴急的林囿囿道。
「嗷,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林囿囿咯咯咯笑着,抓起衣服跑了出去,還差一點絆了一跤。
「小心一點!」風婉見林囿囿忙亂的樣子,笑罵道。
突然,風婉感到一陣心悸,手上一道勁力朝着床沿打了過去。
「凹凸,凹凸!」正在床沿上睡的舒服的凹凸陡然感覺到胸中一悶,然後整個身子倒飛了出去。
風婉這才看清,居然是那個一直跟着林囿囿的樹妖,趕忙跑到凹凸的身前,一把扶起了凹凸:「你沒事吧!」
「凹凸,凹凸!」凹凸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那個大洞,一臉的痛苦。
風婉好像明白了凹凸的意思,伸出一隻手,按向了胸口的那個窟窿,隨着風婉口中默念法咒,那窟窿四周漸漸長出淡青色的長須,然後慢慢的變長,融合,不一會兒,整個窟窿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青色的一塊痕跡。
「凹凸,凹凸!「凹凸低着頭,伸手摸了一下胸口完全癒合的傷口,抬頭朝着風婉笑了一下。
「你就是凹凸吧,御弟哥哥和我說起過你,說你晚上膽子小,喜歡和他睡在一起!豈不知你膽子小,御弟哥哥膽子更小呢!」風婉柔聲道。
「凹凸,凹凸!」凹凸一臉殷切的看着風婉。
「你來保護御弟哥哥呀?」風婉問道。
凹凸點了點頭。
「好,那我今天就傳授你一篇法決!」風婉說着伸手點了一下凹凸的腦門,手指竟然被猛地彈了回來。
凹凸揉了揉自己剛才被風婉點了一下的腦門,頗有些委屈的撅了噘嘴。
風婉一愣,自己已然達到了妖皇的修為,竟然無法將法決傳入到一個只有銀色牌子的小妖的識海裏面,這個任誰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吧。
看着一臉呆傻的凹凸,風婉心中突然冒起一個奇異的想法。
「婉兒,快來吃飯了!」這時,外面喊了一聲。
「額,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風婉一跺腳,來不及梳洗,起身跑了出去。
凹凸站起身子,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胸口,那塊青斑已經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受傷一樣,高興的也跑了出去。
「婉兒,你真美!」吃過了飯,來到了一個亭子下,林囿囿讓凹凸變成一個畫板,然後坐在那裏給風婉畫畫道。
「是吧,畫好了嗎,我可以動了嗎?我的脖子好疼哦!」風婉臉側向一旁,仰着頭,盯着遠方的風景道。
林囿囿還沒有說話,那隻蹲在那裏吃草的***直接咩的一聲叫了出來,不遠處的風婉知道***是在讚美自己,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去去去,一邊呆着去,你知道個什麼!老子好幾筆都被你打攪的畫斜了!」林囿囿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差一點一筆畫錯,驅趕着***道。
「老三,你幹嘛呢,不是讓你把***給我栓遠一點嗎,怎麼又跑過來了!」林囿囿朝着後面喊道。
「什麼,那傢伙又跑出來!他咬斷多少根繩子了!」旋龜拎着一口鍋,一個木鏟子,一臉黑灰的跑出來扯着嗓子道。
他正在學習今天早上林囿囿新教的一手生煎茶葉蛋,怎奈無論自己怎樣都控制不住火候,不是烤的太硬了,就是太軟,蛋黃直接流了出來。
林囿囿轉過頭,正看到風婉不知道何時已經走了過來,弓着身子欣賞着林囿囿畫的那幅畫。
只見畫上,一名青衣女子微仰着頭站在百花叢中,淡淡的清風吹動她清如薄紗的一角,她一頭的青發,隨意的披散到背後,中間只有一根淡青色的絲巾包裹着一撮細發,她就那樣恬靜的站在那裏,嘴角上翹,仿佛在眺望着什麼。
她的身後,一名男子,就那樣雙手環着他的腰肢,腦袋枕在女子的肩膀上,好像在女子的耳邊低聲細語的講着什麼情話。
「為什麼我畫的這麼丑,你那麼帥?」風婉看着自己身上有幾根線條明顯的畫偏了,撅着嘴一臉的不滿意道。
「有嗎?我本來就很帥呀!」林囿囿一臉的認真道。
「你,看我不教訓你!」風婉說着,伸出粉拳就要林囿囿。
「不怪我,肯定是***剛才亂喊,嚇得我畫斜了幾筆,我重新畫好吧!」林囿囿扔下畫筆,拔腿就跑。
「咩咩咩!」***一聽林囿囿怨自己,不服氣的追着林囿囿就跑。
林囿囿一個不注意,被***脖子上面一根長長的繩子絆了一跤,跌倒在花叢里,想要站起來的時候,風婉已經棲身上來將林囿囿壓在了身下。
林囿囿突然想起了什麼,伸出雙手猛地探向了風婉的腰肢,風婉怕癢,咯咯咯的笑着癱軟了下去,然後口中笑道:「咯咯咯,御弟哥哥別鬧,好癢。」
林囿囿趁勢棲身到了風婉的身上,一邊撓着風婉的腰身,一邊笑道:「還教訓不教訓我?」
「不教訓了,不教訓了,御弟哥哥快停下來!」風婉癢的都快笑出淚來了。
「叫聲夫君聽聽!」林囿囿不依不饒道。
「夫君,我錯了,快停下來!」風婉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親一個!」林囿囿伸出半張臉道。
風婉臉紅着抬起頭照着林囿囿的臉上親了一下。
林囿囿看着身下梨花帶雨,一臉溫順的風婉,忍不住親了下去。
風婉一臉期待的閉上了眼睛。
正在這時,旋龜灰着臉,然後一手拿着一個被林囿囿特意砸平的平底鍋,一手拿着鏟子嚷嚷着跑了過來,嚇得周圍的蝴蝶,蟲鳥四散。
「師父,師父快看,我成功了!」
林囿囿那火騰一下上來了,一咬牙,抬頭瞪了一眼不識趣的旋龜。
旋龜這才發現林囿囿身下還壓着一個風婉,老臉一紅,拎起平底鍋和鏟子拔腿就跑。
「娘子,我們繼續!」瞪走了旋龜,林囿囿朝着身下的風婉拋去了一個媚眼道。
「你呀,在你的這些徒弟面前都沒個正行。」風婉嗔罵道。
「那是,我只願陪你天荒地老!」林囿囿一臉的認真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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