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囿囿和凹凸拎着幾屜吃的東西回到房間的時候,那月兒還有猴子還在呼呼大睡。
兩人將東西放下,然後將裏面的食物一份一份的擺到了桌子上,不多時,整個屋子裏面已是飄香四溢。
那趴在地上的狌狌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腦袋,看了一眼那桌子上面玲琅滿目的食物,頓時來了精神,晃晃悠悠的跑了過去,端起中間一大盆的雞湯就往嘴裏面送。
林囿囿擺好了飯菜,這才走到床前,看着臉上潮紅已經退去的月兒,推了推她的肩膀,那月兒昏昏沉沉的坐了起來,然後一隻手揉着腦袋:「啊,頭好痛!」
「那是,喝了那麼多酒,又在外面坐了一夜,頭能不痛嗎?來,我叫了些雞湯,給你補補身子!」林囿囿扶着月兒坐了起來。
林囿囿扶好月兒,起身去盛些雞湯,正看着狌狌將那乘雞湯的盆子放下,林囿囿跑了過去,只見那諾大的盆子裏,哪還有一滴雞湯。
「狌狌,你怎麼全部喝完了?」林囿囿大驚道。
狌狌打了一個飽嗝,沒有理會林囿囿,繞過林囿囿,然後徑直躺倒在地板上繼續呼呼睡去。
那凹凸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糕點給月兒送了過去,月兒接過糕點,朝着凹凸笑了一下,然後將糕點掰下了一點,放進了嘴裏輕輕的咀嚼了起來。
林囿囿見月兒干吃糕點,怕月兒噎着,趕緊倒了一盞茶,遞給了月兒。
「謝謝公子!」月兒接過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將茶盞又還給了林囿囿。
林囿囿接過茶盞,將茶盞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
「公子,對不起,麻煩你照顧月兒了!」月兒有些愧疚道。
「哪裏麻煩,我以後還要好好照顧月兒呢,慢慢吃,吃完了好好洗個澡,然後我們去逛街!」林囿囿言道。
「好!」月兒爽快的答應道。
這時,躺在地上的狌狌突然渾身抽搐了起來,緊接着口中緩緩地吐出青色的沫子,像是中毒的樣子。
正在幫狌狌梳理毛髮的凹凸一看到狌狌這種反映頓時嚇了一跳,立刻站起身來,然後一隻手抓住猴子的下巴,另一隻手直接伸進了狌狌的嘴裏里攪動了幾下,又猛地抽出。
隨着凹凸一根手指抽出,頓時從猴子的嘴裏帶出一灘青色的湯湯水水,那湯湯水水陡一接觸到青玉地板,竟然滋滋滋的燃燒了起來。
凹凸還不罷手,一隻手猛地提起猴子的雙腿,另一隻手啪啪啪的使勁的拍打着猴子的肚子。
隨着凹凸用力的拍打,又是許多青色的苦水從猴子的嘴裏,鼻子裏流出。
林囿囿看着凹凸一巴掌一巴掌抽打在猴子的肚皮上,那一聲聲啪啪啪的聲響,震得林囿囿的嘴角直抽抽。就連月兒也忘記了咀嚼嘴裏的糕點,張着小嘴一臉吃驚的看着凹凸虐待猴子。
看着猴子嘴裏流出來越來越多的苦水,林囿囿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打掉了月兒手中的糕點,然後雙手扶着月兒的肩膀,一臉擔心的問道:「月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呀!」月兒見公子這麼關心自己,頓時心裏暖洋洋的,一掃昨日的陰霾。
「看來只有這雞湯里有毒!是誰要害我呢?」林囿囿暗道。
那狌狌幾口毒素吐出來,感覺好了很多,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正看見凹凸歪着腦袋看着自己,猴子頓時四周亂踢了起來:「死凹凸,快放我下來,我都快被你給整的蒙圈了!」
凹凸聽了,嫌棄的一把將猴子扔到了地上。
猴子也不生氣,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左右,然後跑到桌子旁,一把將那個盛雞湯的盆子給摔了個粉碎,緊接着嘴裏大罵道:「他奶奶的,誰要害爺爺我!」
狌狌喊完,迴轉身,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跑,誰知道身子沒站穩,一個趔趄,腦袋猛地砸到了門框上,狌狌還不肯罷休,竟然慢慢的扶着門框上爬了起來,然後發瘋似的跑了出去。
「哼,竟然在汝陽城下手,我現在可是汝陽城的治司,龍禁衛的頭頭,統領整個汝陽城的治安,走我們去前面看看,這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林囿囿怕猴子出去鬧事,一把拎起了桌子上那個治司的印信,然後掛在了腰上,帶着月兒和凹凸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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