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將破曉,上官靈兒一覺睡醒,頓時精神了很多,她伸了個懶腰,出了溫泉,穿了旁邊已經晾乾的衣服,然後走了下去。
「嘿,呆子,起來了!」上官靈兒用腳踢了踢樹下睡意正濃的林囿囿。
「怎麼了,怎麼了?」林囿囿屁股吃疼,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屁股坐了起來道。
「我說呆子,你什麼愛好呀,睡覺還抱着一個樹樁?」上官靈兒看着林囿囿抱着樹樁傻傻的樣子,咯咯咯笑問道。
林囿囿一時沒明白上官靈兒在說什麼,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樹樁,趕忙扔了出去:「我酒囊呢?」
上官靈兒看向了綁住兩個竊賊的那棵樹,只見樹上只剩下兩根斷了的繩子,隨着風搖擺。
「呆子,那兩個小雜碎呢?」上官靈兒一看樹上綁的兩個傢伙沒了蹤影,急問道。
林囿囿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你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我的!」上官靈兒說着站在一旁,雙手合十口中默念法咒。
林囿囿以為上官靈兒在念經,雙腿盤坐在地上,然後雙手合十,也學着念起經來。
上官靈兒聽着耳朵邊上像蚊子一樣瑩瑩嗡嗡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旁邊林囿囿學着自己念經的樣子,一腳踹了過去:「你丫一邊呆着去,姑奶奶這是在念經嗎?」
林囿囿被一腳踹到了樹葉堆里,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你你,你幹嘛踹我!」
上官靈兒沒有理會林囿囿,閉上眼睛,雙手擺在胸前,然後繼續念動法咒。
漸漸的那樹林裏面,有聲音傳來。
「凹凸,快抓住我,快抓住我,這酒囊要跑了。」
上官靈兒聽到喊聲,嘴中法咒念動的更快了。
聽到聲響,林囿囿一愣,這是什麼妖術,這麼厲害?
陡然一道大力,拖拽着猴子和凹凸來到了上官靈兒和林囿囿面前。
林囿囿看着抱着酒囊死死不鬆開手的猴子,嘿嘿一笑,跑上去伸手一把奪過了酒囊:「拿來吧你!」
猴子見酒囊被奪,氣的突然跳到了林囿囿頭上,就是一陣亂撓。
這時上官靈兒提劍跳了出來,用劍敲了敲猴子的腦袋,猴子看了看四周,立馬舉起了雙手,樣子甚是滑稽。
「都怪你,怎麼沒有攔住我!」猴子瞪了一眼凹凸。
「凹凸,凹凸!」凹凸吼叫了兩聲,像是在辯解,然後像一個得了幽閉症的孩子一樣,蹲在那裏,用樹枝捂住腦袋。
上官靈兒看着這倆活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林囿囿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拽下了上官靈兒腰間的酒囊,然後在猴子眼前晃動道:「這個,想喝嗎?」
那猴子看了看酒囊,點了點頭。
「以後跟着我怎麼樣?」林囿囿搖了搖酒囊道。
「酒,管夠?」猴子認真的問道。
「嗯,管夠!」林囿囿點頭道。
「肉,管夠?」猴子有問道。
「管夠,管夠,都管夠!」林囿囿一看有戲,眼睛早就迷成了一條縫,像極了一個拐賣兒童的猥瑣大叔!
猴子聽了,眼睛一亮,狠狠地點了點頭,然後一把奪過了林囿囿手裏的酒囊。
上官靈兒一個不防,酒囊又被林囿囿拿了去,氣的一跺腳,然後將兩隻馬匹放到了草茂盛的地方,又折返了過來。
「走,隨為師西去吧!」在這裏碰到一隻猴子,林囿囿的心裏更有底了。
即使出使不成功,有這猴子在,保命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到時候要把上官靈兒這小丫頭支開才是,要不然自己真的就露餡了。
上官靈兒將一個包裹扔給了林囿囿,然後向前面行去。
「我們不騎馬了嗎?」林囿囿看了一眼後面正悠閒的吃草的兩匹馬,然後對着塞給自己包裹的上官靈兒問道。
「前面的路途崎嶇,而且環境惡劣,已經不適合騎馬!」上官靈兒在前面擺了擺手道。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6s 3.93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