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囿囿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馬匹旁,去拿自己儲物袋裏面的果酒。
這女兒國的食物不怎麼樣,釀的果酒真是好味道,清爽甘冽,入口後如一條溪流流入人體的奇經八脈,清涼中帶着一絲水的溫柔,待到身體裏的熱量將那清涼焐熱,整個人的身上都感覺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舒服。
一邊泡溫泉,一邊喝果酒,想想都開心呀,林囿囿一邊想着,一面將手伸進了儲物袋。
林囿囿突然一愣,兩隻手在儲物袋裏面撥弄了好幾下,愣是沒有找到自己的酒囊。
「咦,我的酒囊呢?」林囿囿又翻了褡褳好幾下,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酒囊,回頭朝着上官靈兒問道。
上官靈兒已是將束胸束上,聽到林囿囿說話,走了過去,一把推開了林囿囿,然後在褡褳裏面翻了好幾遍,然後問道:「你確定你把你的酒囊放在了這裏?」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林囿囿堅定的回答道。
上官靈兒看着林囿囿不像是撒謊,皺起了眉頭,心下想到,難道又來了一波刺客,不可能吧?哪有刺客這麼變態只偷衣服和酒的,不過不是刺客,又會是什麼呢?
上官靈兒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你的酒囊還在嗎?」林囿囿見上官靈兒站在那裏一言不發的好像在想問題,突然問道。
「還在呀,怎麼了?」上官靈兒不解道。
「我倒是有個主意,既然這小偷這麼喜歡喝酒,而且只偷走了我的,我想他肯定一路上偷偷的尾隨着我們,想要趁機再下手偷你的那壺,今天晚上,我們在這裏放一饢酒,然後在一旁監視,不就知道是誰偷得了!」林囿囿說道。
「哼哼,要是被我抓到誰在搗鬼,無論是人是妖,還是人妖,一定把他扒皮拆骨,碎屍萬段!」上官靈兒咬牙切齒道。
旁邊的林囿囿聽的,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悄悄的往一邊邁了一下步子,離上官靈兒遠了一點點。
上官靈兒走到自己的馬匹旁,從褡褳里拿出了一個酒囊,轉身走到一個石頭旁,然後擰開蓋子,倒出來一些酒,最後又將整饢的酒放在了石頭上最顯眼的地方。
上官靈兒還不放心,又往手裏倒了幾滴酒漿,然後口中默念法咒,頓時一股股熱氣從手上升騰,一時間,空氣里到處瀰漫着淡淡的酒香。
林囿囿蹲下身來偷偷的看着那彎着腰認真的設置陷阱的上官靈兒,自己給她的文胸竟然束縛不了她挺拔渾圓的胸部,雖然上面有青紗遮擋,但是那青紗極薄,還是能看清楚上面被擠出來一片春光,看來她那裏比月兒的大了不止一號呢。
又順着胸部往下,緊緻的衣服里,包裹的是一條完美的S曲線,直達挺翹渾圓的臀部,這完美的身材,猶如一匹優良的駿馬,仿佛正等待着他的主人跨馬騎乘。
林囿囿只感覺口乾舌燥,熱氣直衝腦門。
一開始,林囿囿還打算哄騙這個小姑娘陪自己一起泡溫泉呢,但是想着上官靈兒剛才拿着劍分分鐘要把他劈成兩半的架勢,林囿囿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還沒風流就成鬼了的這種賠本買賣林囿囿鐵定是不乾的。
這姑娘沒穿內衣呢?
林囿囿歪着腦袋突然看到那裙下的一縷春光,頓時一個堅持不住,鼻子裏面噴出兩道血箭,那身體已然是有了反應,林囿囿臉上一紅,趕忙捂着下體,不顧下體被壓迫的疼痛,連蹦帶跑的向溫泉的方向去了。
他還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靠上去,掀起上官靈兒的裙底,然後提槍長驅直入,把她給就地正法了,那可真是禽獸不如了。
不過自己若是不靠上去,是不是還不如禽獸呢?林囿囿渾身放鬆的泡在溫泉裏面,突然睜開了眼睛。
正在這時,下體一股劇痛傳來,疼得林囿囿一聲慘叫,直接跳出了溫泉。
光着身子站在鬆軟的開滿黃色小花的草地上,望着下體上那掛着的,離了溫泉水還不肯鬆口的親親魚,林囿囿一時愕然。
「我勒個X,不是說這種小魚只吃死皮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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