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曾城九重?果然好高,好廣闊!」林囿囿陪着瑤姬站在增城九重的頂端,看着四周的景象道。
「是吧,有時候想想,就這樣每天坐在這裏,陪着你,看雲捲雲舒,日出日落,也挺好!」瑤姬笑道。
「是嗎?」聽了瑤姬的話,林囿囿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突然有一絲惆悵。
「等這場戰爭結束了,我們一起在這北俱蘆洲走走可好,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在這北俱蘆洲好好遊覽一一番呢!」瑤姬一臉期待的看着林囿囿道。
「你知道,我心裏已經住了個人,很難放下的!」林囿囿拍了拍自己的心臟道。
「那我就等你放下的那一天!」瑤姬倔強道。
「那一天,或許很漫長,或許你永遠都等不到!」林囿囿仰起頭,不再看瑤姬。
「多久我都等,明知道沒有盡頭,明知道結果,我也等!」瑤姬堅持道。
「你這又是何必?」林囿囿終於還是低下了倔強的頭,然後嘆了一口氣道。
「你又是何必?」瑤姬反問林囿囿道。
「你知道我一直是一個很絕情的人,很冷漠的人,你的愛,怕是也會受到冷落!」林囿囿道。
「我從不覺得你是一個泠漠的人,無論是對蘇月,還是對那個樹妖!」瑤姬道。
「這關樹妖什麼事情?」林囿囿不解道。
「其實你早就知道他是通天建木對吧!」瑤姬道。
「這個還真是!」林囿囿苦笑道。
「你我都知道,這通天建木乃是天地的根本,藏着無窮的生的力量,你為何不試一試?」瑤姬問道。
「凹凸也是一個生靈,他不欠我什麼,我又有什麼資格讓他涉險!」林囿囿道。
「還說你冷漠!」瑤姬撇了撇嘴道。
林囿囿回頭看了一眼瑤姬,然後一把將瑤姬攬在了懷裏,接着火熱的唇,吻上了瑤姬的唇。
「你的話,真的好多!好囉嗦!」吻完了瑤姬,林囿囿伸手颳了一下瑤姬的鼻子道。
「我!」瑤姬正要說話,見林囿囿又湊了過來,趕忙閉上了嘴巴,一張臉,早已經紅透了半邊天。
「我不是不想,只是我覺得,為了自己的幸福,去毀壞別人的幸福,這樣不好!」林囿囿仰望着那六道輪迴,喃喃道。
瑤姬聽了林囿囿這句話,頓時有些呆了,然後伸手抱住了林囿囿,喃喃道:「我只是不想看着你痛苦!」
我又何嘗看到你痛苦?只是我負她太多,這心裏,註定在也裝不下其他任何人!林囿囿在心裏喃喃道。
騰蛇欣喜的朝着曾城那裏狂奔着,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迴轉身看時,正看到一條巨大的白蛇朝着那天上的一個缺口飛了過去。
「師姐,不!」騰蛇嘶吼了一聲,同樣化作一條白蛇朝着白矖的方向飛了過去。
「騰蛇,莫要怪我!」白蛇說着,身形漸漸的蜷縮在一起,然後化作了一塊五彩石,朝着那個缺口貼了過去。
騰蛇還是來晚了一步,他看着那漸漸與這天融為一體,最後變成一種顏色的白矖,仰天嘶吼了幾聲,然後身體快速的蜷縮,化作了另一個五彩石,朝着白矖貼了過去。
「師姐,我們終究在一起了!」騰蛇吐出最後一句話,然後身形漸漸的和白矖融為了一體。
那天的缺口,終於消失,再沒有天火岩漿流下。
林囿囿和瑤姬聽到天際的一聲嘶吼,仰頭望天,正看到騰蛇化作五彩石的樣子,兩人飛身過去,哪裏還有騰蛇的影子。
「這什麼情況?」林囿囿詫異道。
「好像是騰蛇大祭司化作五彩石,堵住了天的缺口!」瑤姬言道。
「我們下去看看!」林囿囿說着,和瑤姬朝着共工之台而來。
共工之台,白矖曾經停留的地方,伏案,驪姬,錦狸,帝江,還有猴子等人站在那裏,一臉的悲傷。
「大祭司這是何苦呢?」驪姬咬牙道。
「怎麼了?」林囿囿攜着瑤姬走了下來,看了一眼這樓道里,滿臉悲傷的眾人道。
「你看看這個!」驪姬說着,將一個布卷交給了林囿囿。
林囿囿接過布卷,看着上面一行行的字,那挺直的背,竟然有些佝僂下來,抬頭仰望着那南方天際,眼中滿是有關白矖的回憶。
瑤姬看着林囿囿臉上難看的神色,問道:「怎麼了?」
林囿囿沒有說話,只是將布卷遞給了瑤姬。
瑤姬接過來看時,一時之間,眼圈也是紅了。
「囿皇,你可要為白矖大祭司報仇呀!」帝江搖晃着林囿囿的手臂哭道。
「大祭司的血,不會白流!」林囿囿安慰道。
「敖夜,召集大家前來共工之台議事!」林囿囿迴轉身,嚴肅的說道。
「是!」敖夜應聲道。
「仙兒,你去把雲華她們叫來!」瑤姬也吩咐道。
「好!」仙兒說着,自是回去了。
「大王,是白矖還有騰蛇兩位大祭司化作五彩石,堵住了天上那一角的缺口!」庚辰一路小跑過來,然後對着正望着天際出神的公孫季禺道。
「堵住了天的缺口?這兩個人還真是老奸巨猾!不過這反倒是幫了我們!」公孫季禺笑道。
「那我們還從那裏去嗎?」庚辰小聲的問道。
「去,當然去,雖然天的缺口被堵住了,但是那裏依舊是通往天界最佳捷徑,只要岐伯能夠攻克共工之台,然後通過通天建木進入天界,我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尾隨上去!」公孫季禺笑道。
「不過為何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通天建木的影子,你的消息可靠嗎?」公孫季禺回頭看了一眼庚辰道。
「這個大王放心,我在女兒國裏面安插有密探,這個消息絕對可靠,現在還看不到,只是時機未到罷了!」庚辰言道。
「嗯,這就好!對了,武器還有戰甲收的怎麼樣了?這可是我們制勝的保障!」公孫季禺道。
「這個大王放心,有上品原玉在,那些將領,自然是會忍痛割愛,不過有許多只有一兩件的,拼湊起來,確實困難!」庚辰言道。
「不管要多少,給,都給!」公孫季禺咬了咬牙道。
「別人都說大王吝嗇,我看大王是老謀深算,怕是早就算到了這一天,用的恰到好處!」庚辰笑道。
「怎麼說話呢,哈哈哈,不過我喜歡!」公孫季禺聽到庚辰如是說,那本來極差的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是呀,用的恰到好處,那我就用我這九萬年積蓄起來的家底,博一個帝位出來,到了那時候,看我怎麼再加倍的收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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