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正式宣佈開始後,五大長老一揮手,現場的地獄門弟子馬上開始佈陣。
秦昊眼睛盯着他們,揮手將朱雀的羽毛取了出來。
他想賭一把,勝負全部在這根羽毛上。
看台上,此時突然傳來一陣擂鼓的崢鳴。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只見一女子,身穿紅色宮裙,對着一面牛皮大鼓,不斷揮舞着手中的鼓錘。
秦昊看着她笑了下,朗聲大笑,「將軍赴陣,美人擂鼓,痛哉,痛哉!」
鏽劍從納戒里沖天而起,秦昊一把握住,踏步進了陣中。
方才還看見的人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地獄十八層禁陣,果然名不虛傳。
一進裏面,四面八方馬上有無數冤魂的咆哮滾滾而來。
一股股陰氣,似是冰霜籠罩在他的四面八方,瞬間隔絕了所有的氣息。
呼哧一響,一把長槍迎面刺來。
秦昊持劍一卷,往後退了兩步。
一把大刀從他的後面急斬而下,秦昊往右一躲,揮劍往後卷了回去。
咣當,咣當一聲悶響。
火花劍氣,刀劍相撞。
進攻之人,正是霸王槍,蔣沖,還有劈天刀張奎。
秦昊被隔絕了氣息,什麼也看不見。
但是他們卻能看見,按照一定步伐,在陣中穿梭自如。
蔣沖冷聲大笑,「你動吧,動的越厲害,你身上被陰氣衝擊的就更厲害!」
秦昊手裏握着朱雀羽,渾身被一層淡淡的紅光隔開,陰氣根本無法近身,遠遠地沖他躲開。
他卻裝作身中陰氣的樣子,躲避的速度越來越慢。
蔣沖和張奎越戰越是激動,刀槍急揮亂斬,口中嘶聲大叫,「混小子,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秦昊裝作不敵,往地上一個翻滾,蹲了下來。
霸王槍蔣沖長槍猛地向前一刺,也不與張奎配合,身子一衝,側面便露出了破綻。
秦昊冷笑,用劍側着一擋。
鏽劍順着霸王槍劃上,從側面一劍從蔣沖的咬上劈拉而過。
蔣沖的腰部鮮血噴濺,殺氣咆哮,瞬間席捲了他的渾身穴脈。
他噗通滾在了地上,嘴裏冒血,不可思議的罵了句,「尼瑪,這怎麼可能?」
他的身體散去後,露出一顆金丹。
秦昊伸手一卷,收進了納戒里。
張奎踏着七星魁斗步過來,見到蔣沖慘死,氣的一聲大吼,「殺我兄弟,我要你死!」
他的長刀漫捲,在空中化成一道巨刀衝着秦昊壓下。
秦昊持劍一擋,咣當一聲,地面轟隆被炸開一道方圓十米的口子,猛地往下陷了下去。
「去死吧!」
張奎咬牙大吼,精神力滾滾而出,催動大刀往下重壓。
這時候,他的身後,突然感覺道一股強大的壓力,讓他的心臟猛地一跳。
正準備扯刀,之間一跳長達百米的巨龍,張口就將他吞進了嘴裏。
他全力和秦昊對抗,後背全部暴露。
生死一刻,根本沒有回頭的機會。
「跟着你的兄弟去吧!」
秦昊露出一絲怪笑,那巨龍嗷嗚一吼,張奎瞬間化成血舞被它吞噬。
金丹冒出,一把被秦昊收走。
這巨龍,正是他身上的龍魂。
在這陰氣大陣里,猶如龍入大海,根本讓人無法察覺。
兩人一死,陣中還剩下三名長老。
龍魂給秦昊引路,本來是佈陣之人獵殺入陣者。
現在,倒成了入陣者獵殺佈陣之人。
本來秦昊靠着龍魂,能輕鬆將這陣法摧毀。
他偏偏不這樣,以彼之力還之彼身,以這陣法對付他們。
第一個被他獵殺的,便是冷閻王何東。
他的法器,是一條奪命追魂索。
用玄鐵寒鏈打造而成,索頭上有一把鷹爪,碰到之人猶如被巨鷹抓住,根本無法動彈。
他踏着魁斗七星步,在陣中尋找張奎和蔣沖的氣息。
行到半路,突覺背後一寒。
手中的奪命追魂索猛地閃出,忽的衝着後面一個纏繞。
誰知道,一回頭,卻看見一隻巨大的龍頭,衝着他亮出了尖牙利齒。
他的奪命追魂索卷出,衝着龍頭而上。
巨龍揮起了巨爪,與這鐵索的鷹爪糾纏在了一處。
鷹爪哪裏是龍爪的對手,嘎巴一響,被龍爪緊緊拽住往後一拉。
何東的身子跟着飛出,關鍵時候,他的背後突然亮起一道劍光。
噗嗤一響,長劍從他的背後刺入,從胸口刺出。
何東驚訝回頭,看見的是秦昊的邪笑。
他長吼一聲,精神力翻滾,想要撤回奪命追魂索,與秦昊同歸於盡。
咯吧一響,玄鐵鐵鏈都被拽了個粉碎,猛地往回甩了出去。
秦昊往後一躲,拔出了長劍。
何東口吐悶血,鮮血長噴。
劍氣在他的經脈亂沖,不給他任何的機會,頃刻間見他卷出了血霧散去。
秦昊一把收了他的金丹,與龍魂再次尋找起了獵物。
他手中的朱雀羽毛,簡直就是神物。
根本不用動用任何的精神力,也無需用任何力量催動,自己就能散出一股神力。
在這陰氣之中,護着人的肉身穿梭自如。
倒是佈陣的人,還得踏着七星魁斗步才能不受陰氣所沖。
飛天鶴趙鶴和一陣風唐風,在陣中相遇,沉聲大叫,「我怎麼沒有了其他兄弟的氣息?」
唐風手拿一個羽毛扇子,四處環顧,「怕是遭遇不測了吧?」
飛天鶴凝眉叫道,「不可能啊,這麼多陰氣沖體,那小子不死也脫層皮啊?」
「鬼才知道,也許他是個怪胎呢!」
唐風罵了句,心裏總覺的瘮得慌。
飛天鶴身後的鶴羽翅膀打開,上面卻露着金剛銀色,看起來殺氣騰騰。
這正是他用仙鶴骨頭,與玄鐵打造的仙鶴神翅。
飛行,戰鬥,全都不在話下。
二人在陣中遊走,忽的有一道劍光從飛天鶴的身後冒出。
飛天鶴驚了一跳,身後的翅膀猛地一響,嘩啦啦,猶如一排鋼鐵狂刀,衝着後面席捲劈殺了出去。
長劍與他的金剛翅膀撞在了一起,噼里啪啦一陣亂響,濺起火光三尺。
他一回頭,秦昊便消失在了陣法之中。
飛天鶴頭冒冷汗,與唐風面面相覷,驚訝直叫,「這小子在陣法中怎麼能來去自如呢?」
唐風也是一臉懵逼,在這陰氣翻滾的陣法之中,他們行動起來尚且舉步維艱,怎麼都不能想明白,一個心動境的人怎麼能抵抗的住陰氣的侵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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