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想到有個被吃掉心肺的小姑娘才二十多歲, 她的家人在她出事以後, 哭得幾度暈厥過去,徐媛心裏就難受得厲害。
「我去會會這位上古大妖。」莊卿不喜不怒的時候,比他罵人的時候還要可怕,管理組連大聲喘氣的人都沒有。聽到莊卿要去審問朱厭,老黃忙露出一個討好的笑, 走在前面引路。
管理處的地下室里, 有專門關押修真界違法亂紀之輩的鎖靈陣,這個陣法是莊卿以血為引設立, 四周還擺了鎮壓妖氣的法寶,修為稍差的妖類別說進鎖靈陣, 就算進入這個地方, 就會全身不適。
朱厭在這裏被鎖了好幾日, 囂張的態度不減,見有人進來,他便嘲諷道:「無能的人類與妖輩。」
莊卿脫下身上充滿精英味道的西裝外套,轉身交給跟在身後的楚余:「拿好, 別沾上血。」
楚余很聽話, 抱着外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還在面前打了一個結界屏障, 保證不會把這件名牌西裝弄髒半點。
「朱厭。」莊卿踏進鎖靈陣, 看着維持不了人形, 渾身不能動彈的朱厭, 「上古大妖」
「龍族小輩也敢在本王面前猖狂。」朱厭挑着眼角, 渾身上下寫滿了不屑,「你們這些無知小輩,真是墮了我妖族威風。」
莊卿沒有理他的廢話,伸手拉住打妖鞭一抽,鞭子便從朱厭身上掉落。朱厭見束縛在自己身上的東西鬆開了,身體化作流光,就要飛出鎖靈陣。朱厭對自己的度一直很有自信,當年大妖多如狗時,他就靠着絕佳的逃跑能力,活到了現在。
然而他失策了,就在他即將飛出門時,一道金光閃過,他渾身上下仿佛被雷劈中,重重的摔回鎖靈陣。
「我讓你走了?」莊卿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着朱厭,「按照新朝國妖界管理法令,你以人類為食,是大罪。」
朱厭趴在地上,剛才的一擊實在太過厲害,他還有些緩不過神來。朱厭是個十分識趣的妖,當遇到真正打不過的對手,他向來只會有兩個選擇,跪下來認大王,或是轉身就逃。
現在逃是逃不掉了,他只能很識趣的認慫。
眼不挑了,冷笑也沒了,乖乖地縮在地上,假裝自己是普通的猿猴,就是長相怪異了點。
「妖皇是誰?」見朱厭老實了,莊卿拍了拍褲腿,心情好轉了些。
朱厭對上莊卿的雙眼,有些心虛的躲開:「其、其實我也沒有見過。」
旁邊的徐媛道:「老大,他在騙你,你回來前他還在念叨什麼吾皇歸來,怎麼可能沒見過。」
嘭。
朱厭被抽飛撞在牆上,又重重摔回了原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莊卿在玩迴旋鏢遊戲。
天道在上,現在的龍族究竟是怎麼修煉的,修為這麼高深。朱厭吐出一口血,怕莊卿繼續揍他,忙不迭道:「我沒騙人,我真沒見過妖皇,只聽過有關他的傳說。」
他偷瞄莊卿,見莊卿似乎沒有繼續動手的打算,偷偷鬆了口氣。
「說。」
「很久以前,盅雕與猙不合,在渭水激鬥,誰知竟觸怒妖皇,妖皇僅一招便廢了兩位妖王近萬年的修為,從此這兩位妖王便消聲滅跡,再未出現過人間。據傳妖皇修為高深,喜怒不定,無人見過他的原型,但凡見過的,不是喪命就是不敢提其一個字,為了以示對他的敬畏,我們妖界尊稱他為皇。千年前,妖界便有傳言,千年後這塊土地上的國家將會國運昌盛,妖皇也將重現天下。」
「這個傳言……我怎麼沒聽說過?」老黃反駁。
「呵呵。」朱厭斜挑眼角,「你這種微末小輩,能知道什麼?」
老黃摸了一把鬍子,淡然笑道:「老大,我覺得他沒說實話,你再打一頓吧。」
「我說的都是真的!」朱厭瞧不起老黃,但卻很畏懼莊卿,「對了對了,我還記得一件事。兩千年前,有龍南下,造成暴雨無數,當時他不知道妖皇在附近,造成當地洪災,還淹了妖皇仙府,後來被妖皇折了龍角,刮去了龍鱗。後來龍族去了不少人,想去報仇,最後……」
他瞥了眼莊卿,想到這位也是龍族,所以選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話:「最後吃了不小的虧。」
哪裏是不小的虧,簡直就是龍族的奇恥大辱。據說去找妖皇打架的龍,回來都變成了禿頂龍,幾百年都沒好意思從海里出來。
老年休閒養老俱樂部,符離背着包坐在半舊不新的木桌旁看幾個老頭老太太打牌,這些老頭老太太都是修真界的退休人員,打起牌來,掐指算牌、乾坤大挪移都用上了。
「小符啊,」王翠花胡了一把牌,心情正好,她覺得符離坐在自己身旁後,自己手氣就順了,還分了一把瓜子給符離,「聽說你不想在工地上幹了?」
「嗯。」符離點頭,「我用山裏的藥,幫一個人類小孩治了病,我怕惹麻煩,就辭職了。」
王翠花瞭然,住在鄉下深山中的妖,有點人參當歸的好藥也是正常,不過別人問起來也確實麻煩,她連連摸起幾張好牌,便道,「我門下有個後輩在一家大市當經理,我幫你問問,看他那裏有沒有好的工作崗位。」
說完,她看了眼符離:「你相貌好,工作應該不難找。」
「趙哥說,像我這種高中文憑都沒有的妖,找碗飯吃不容易。」符離想起離開工地時,趙三祥讓他回鄉下待着的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瞧不起了。
「你長得好,可以學那些小妖去當什麼……」王翠花突然一頓,把手裏的牌一倒,「自摸清一色。」
在同桌人的抱怨聲中,王翠花有些得意,她把贏來的錢壓在桌布下,轉頭繼續對符離道:「那個好像叫網絡紅人,據說能賺不少。你們這些妖類,怎麼也都活了幾百年,什麼琴棋書畫都會點吧,再不濟還能去鑑別古董,也是謀生的路子。」
符離搖頭:「以前我身邊倒是有妖怪會這些,我自己是不會的。」
王翠花愣了一下,語重心長嘆息道:「年輕妖,還是要多學幾門手藝,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到哪兒也能活得好,你這樣可不行。」
符離煩惱捂臉,大大的眼睛盯着王翠花,乖巧得讓人說不出一句氣話。
「這也不怪你,也許你住的地方是深山老林,你也沒機會接觸這些,對吧。」王翠花拍了拍符離的肩膀,「找工作這事包在我身上,我讓人給你開後門。」
「謝謝王修士,」符離看了眼桌面,笑眯眯道,「祝你最近天天都贏牌。」
「小事一樁,小事一樁。」王翠花笑容越加和藹,年紀大了,就受不了這些長得好看乖巧的小年輕受委屈,難怪古籍中有「妖色惑人」這種說法,她這種七老八十的老婆子,也抵擋不住啊。
肚子裏患了惡性腫瘤的兒童患者,吃了不知名藥物痊癒的消息,開始在醫院內部流傳,但是稍微懂些醫術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十有八九是醫院檢查錯誤,現在故意放出這種哄騙普通老百姓的消息,來給自家醫院挽留尊嚴。
其他醫院的醫生偷偷罵這家醫院沒節操,為了名譽連這種謊都撒得出來,沒有醫德,沒有人品!
彭航差點也相信了那個青年給小孩子吃的是神秘靈藥,不過當他去工地上找人,現人已經溜掉,而且他做醫生的朋友給他解釋一番後,他也覺得這只是巧合。
也許真正的原因死醫院檢查錯誤,而那個青年自知騙了人,所以心虛跑掉了。如果這個藥真有這麼神奇,他還跑什麼,隨便拿出來一賣,就能成為千萬富翁,哪還用得着去搬磚?
王翠花不愧是修真界前輩,沒過兩天她就幫符離找了份新工作,在一個修真界後輩開的酒店裏當保安,因為修真界對新就業的鄉下妖怪有扶持政策,所以儘管符離沒有高中文憑,工資水平跟其他保安也是一樣的。
上班第一天,符離換上保安制服,往酒店大堂一站,瞬間把他對面的保安,對比成了一個倭瓜。
騎摩托車的人把豪車的車燈撞花,他自己也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放在車後座上的牛仔行李包拉鏈壞了,裏面的東西掉出來,亂七八糟的東西滾了一地。
「哎!」一個相貌俊秀,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從車上走了下來,雙手環胸低頭看在地上撿東西的年輕人,「哥們,你來碰瓷的?」他好好開着車,莫名其妙就從旁邊竄出輛摩托車來,直愣愣撞他車上,他冤不冤?
好在他是正常行駛,還安裝了行車記錄儀,不然他又要被碰瓷。
「對不住,是我騎車沒注意。」年輕人也來不及撿散落一地的東西,起身朝青年道歉,「該負的責任我一定負。」
豪車青年斜眼打量這個年輕人,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這個年代誰還穿破了洞的體恤衫?再看地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樹枝花草,他甚至還看到一塊粉紅色的泥巴。
這些破爛玩意兒也能當做一塊寶,怕不是腦子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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