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該是師兄為承諾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柳師叔這麼說着,攥着一個小瓶子,紅眼刺眼的指甲捏起了那男子的下巴,灌了下去。
「不!我會對你好的!這次是真的!」
男子不死心,在地上翻滾着,說着這話,柳師叔卻一點動容都沒有,反而是冷冷一笑,看着男子備受折磨。
杜菲兒冷笑,剛才不是折騰她很厲害的嗎?現在,還不是馬上成了死人!一會,她還要殺了寧安皓!
想着寧安皓,就見白霧帶着他走了出來,那個葒婓,不知道是死是活,想來是被白霧殺了。
「裏面還有一個綠茉,師叔可是要我去處理?」白霧問道,女子點頭,今天看到的這幾個殘紅門弟子,都不能留下。
白霧離開了,去處理綠茉,而那寧安皓急忙說道:「那盒子,在他的儲物袋中。」
柳師叔將那儲物袋撿起來,在一邊檢查,而杜菲兒則是走到了寧安皓的身邊,一聲冷笑:「你還記得曾經對我發下的誓言嗎?」
一句話,讓寧安皓愣了,他說過嗎?看看那柳師叔,好似並不在意一樣,寧安皓心中便是一沉,趕忙說道:「我錯了,菲兒,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我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們好!」
「呵呵,不要臉!真的讓人覺得噁心!我被我爹給慣壞了,要什麼從沒有得不到的!不講理怎麼的了,殺人怎麼的了,我有這個資本!哪裏想到,竟然栽在了你的手裏!你可是我最大的污點,我豈能饒了你!」
杜菲兒說完了這話,那柳師叔還點點頭,寧安皓心中一驚,害怕了,一下子跪下來了。
「菲兒,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們還是一對!我會……」
寧安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一把劍刺穿了他的胸口,喉嚨之中都是血,再也不能說什麼了。
「看到沒有,你就是這麼的沒用!修為全失?我竟然跟了一個比自己還弱的男人!」
杜菲兒很嫌棄的將長劍給拔出來,在寧安皓的身上蹭了蹭,看着曾經俊朗的心上人倒地不起,這才覺得心中舒服了。
「怎麼樣,做我的弟子?」柳師叔問道,杜菲兒恭敬的給柳師叔行了禮。
「師父。」杜菲兒不覺得拜柳師叔為師有什麼不好,她要好好的活着,任何人都不要想欺負她,哪怕是那通天峰的人也不行!
「你當了我的徒弟,此後好處可是多着呢,修習這殘紅門的功法,就是修為提升的快,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飛仙宗的第一人!」
柳師叔笑着說道,杜菲兒愣了一下,問道:「師父讓我回飛仙宗!」
「這是自然,你是飛仙宗的弟子,自然是要回去的!不然,怎麼能對得起這麼好的資源!你東城分校中多少弟子,可是任由你挑選的!」
柳師叔笑着說,杜菲兒才明白,這女人怕是目的也不簡單。
「飛仙宗這次,不是讓你們給滅了嗎?」杜菲兒問道,一臉的寒霜。
「呵呵,怎麼可能!我們要的是元嬰期的長老,底下的弟子,還有許多呢!我們可不敢將這整個東城分校一鍋端了!不然飛仙宗的臉上不好看,那本宗的人,豈能容得下我們!」柳師叔摸摸杜菲兒的臉,笑着回答。
「那師父你的意思是……」杜菲兒不明白了。
「你的父親是長老,你回去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怕什麼啊!到時候,飛仙宗的掌門死了,跟他一起的長老也死傷殆盡,這東城分校,不就是你們父女的天下了!到時候,若是還能記得我的好,給我點甜頭,也就夠了!」
柳師叔說完,杜菲兒愣了,她沒有想到,這柳師叔這麼大的膽子,她要的,竟然是將東城分校變成她的天下!
但是這樣,有什麼不好的嗎?如此一來,他們誰還會嘲笑她!
「師父聰慧,徒兒遠遠不及!「杜菲兒笑着說道。
「這個給你。」柳師叔說着,給了杜菲兒一個瓶子。
「師父,這是什麼?」杜菲兒不解,看着小瓶子,裏面裝着的是,丹藥?
「這是給你父親的解藥。毒門的毒藥,哪裏是那麼好解的!這個解藥拿回去,你父親會沒事的。」柳師叔這瓶子解藥,還是從白霧那邊要來的。
「我父親中毒了!為什麼?」杜菲兒問完了,猛的想到了,為何到了這個時候,父親都沒來救她!
「聰明孩子,不要太相信男人了」柳師叔這麼說着,杜菲兒點頭。
「我走了,這些藏經峰的弟子呢?」杜菲兒問道,害怕這些人活着回去,她背叛宗門的事情終究會敗露了。
「放心好了,他們不會活着回去的!」柳師叔說完,便將殘紅門的功法給了她,一陣交代之後,才轉身離去,而他們身邊站着的白霧沒有離開。
「師兄還有什麼事情嗎?」杜菲兒看着白霧,心中不喜,這人她很討厭。
「我會送你到宗門裏,然後,你自己小心些吧!」
白霧說完,轉身先行,讓杜菲兒覺得莫名其妙的。不過,她倒是真的需要護送,誰知道現在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
飛仙宗本宗,大殿之內,光芒四射,花團錦簇,聲樂繚繞,婢女如雲。
池家老祖的壽宴,自然不能等閒視之,更何況是這種百年一次的壽宴,修仙界中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飛仙宗自然是花費了心思辦的。那靈石水一樣的流出去,才有了今日的場面。
廣場之上站滿了人,捧着禮物上門的數都數不過來。這池家老祖的壽宴,多少人求不到一張請貼,只好找關係,找機會,拿着禮物往人群中跑,就盼着不被人發現,看看能不能混進來,趁着這個機會,被什麼大人物看上,拼一個機緣。
若說東城分校,弟子們爭奪的只是靈石,那麼,在這裏,他們拼搶的是地位,是出人頭地的一個機會!
而飛仙宗的本宗弟子,身穿弟子服,在人群中穿梭,但凡是見到鬼祟之人,立刻捉拿,手段強硬,卻無人敢發出任何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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