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詔拜月的影響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巫王早已被拜月架空,是以在形式化的稟報巫王之後,整個南詔國進入了熱火朝天的改革之中。
率先改變的是南詔的底層農民。
不管怎麼說,士農工商,在這個生產力嚴重不足的時代,農民雖然處於社會的底層但卻是一個國家的根本。
每年需要九成的百姓在農田裏勞作所產出的糧食才能供應的上國家的消耗,甚至要是遇上洪澇等天災的話,餓殍遍地幾乎是必定的。
而土地改革的第一條就讓整個南詔的人民陷入了瘋狂地境地,包產到戶,將土地承包給個人然後對再上交很少的一部分稅,在這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時代可以說是最離經叛道的事情。
但對於百姓來說卻是最好的政策,唯一需要做的只不過是種植拜月教主所提供的種子或者是植物,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種子還有什麼不同,種吧,反正肯比以前的生活更好。
不僅如此還有經常有一些修煉者前往農田對這些農作物進行施法,讓它們能夠成長的更加快速。
其他的還,設立農工商局,提倡開辦實業,鼓勵經商,組織商會;改革財政
獎勵科學著作和發明,等等眾多幾乎是遍及整個南詔的改革。
這要是在其他國家想要施行自然是無比困難,但南詔拜月可以說是一家獨大,拜月的意志在這裏幾乎能夠得到百分之一百二的實行。
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改革風暴在南詔開始了,一灘死水般的南詔國如同被注入了新的泉眼一般煥發着新的生機。
一個月後。
「這裏就是南詔國,靈兒的故鄉嗎?」這一日南詔的地界一行十數人走進了南詔的地界,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不羈的青年,青年穿着俠士服背上背着兩柄寶劍。
他的身邊則是一個十六七歲,長相清純身材曼妙的少女,另一側則是一位身着紅衣英姿颯爽的女子,三人的身後則是一群苗疆打扮的人。
「這裏正是苗疆比不得中原地大物博,不過卻也別有一番風味,駙馬倒是可以體會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一老者站出來說道,不過看向南詔國土的目光中卻充滿着濃濃的眷戀。
顯然是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隨即眼中又閃過一抹決絕,自己造下的孽,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將之抹去。
「來人可是石公虎石長老。」隨着一陣雜亂的腳步一群士兵打扮的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正是老夫,你們是誰的部下?」石公虎也就是之前的老者中氣十足的對着眾人道,絲毫看不出他是一百多歲的老者。
「末將奉李大人之命,特請石長老,公主殿下前往李府一敘。」為首之人上前恭敬道。
「公主,李大人是南詔的丞相,若是對付拜月的話確實需要他的幫助,是否要去李府?」石公虎上前小聲詢問道。
「既然石長老這麼說了,那就。」趙靈兒正要答應,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就在前面,快點。」一群百姓打扮的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他們的相貌服裝均不相同,年齡也各異,甚至其中還有老人孩子的存在,他們手中或是持着勞作用的工具,或是拿着石子雞蛋氣勢洶洶的向着這邊沖了過來。
唯一相同的大抵就是系在手臂上的一條紅布,那紅色艷的耀眼。
「不是吧,南詔的人民這麼熱情,一定是他們知道靈兒回來了趕着來歡迎呢。」李逍遙開心道。
「幾位,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那之前的士兵臉上有些慌亂道。
「來不及?怎麼個說法,難道這些南詔的百姓是吃人的老虎不成?」石公虎聲音中帶着嚴肅道,看到百姓嚇得逃跑,這在石公虎的記憶之中只有一些貪官污吏才會如此。
所以在石公虎的心裏眼前這人也未必是什麼好人,說話的語氣自然嚴厲了幾分。
「不是石長老想的那樣,而是。」
「啪嗒~」
話未說完一隻臭雞蛋砸在了這位士兵的臉上,濃厚的臭味讓李逍遙幾人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就是他,李丞相的鷹犬,抓住他就能找到李丞相的藏身地點,今天一定不能讓他跑了。」說着一群人就沖了上來。
那些手中持着武器的士兵還未上前就被一些雜物打的頭破血流,而且面對這些士兵的刀劍這些普通的百姓竟是沒有一絲的害怕。
「住手!誰允許你們將手中的刀劍對準自己的同胞了!」石公虎上前一步,真氣催動下聲音如響雷般將混亂嘈雜的場面瞬間震懾住。
所有人轉頭看向這個氣勢非凡的老人。
那之前的士兵首領不由得面露苦澀,如果能夠說得通的話自己也不想將武器對準他們啊,關鍵是這問題並非是那麼簡單的。
「老夫石公虎,爾等有什麼事情盡可告知我,我石公虎必定為你們主持公道。」石長老瞪了一眼士兵的首領,冷哼一聲道。
自古民不與官爭,這得受到多大的委屈才會讓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對這些當兵的直接動手啊,在石公虎心中一旁的士兵已經和貪官污吏畫上了等號。
若是事情屬實的話石公虎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們一定和那個姓李的是一夥的,這群地主,抓住他們送他們去公審!」安靜只是持續了一瞬間就被滾滾浪潮淹沒,一件件雜物被拋向石公虎
即使是石公虎這會兒也有些傻眼。
「義父!」身後的唐鈺連忙上前為自己義父擋住這些飛過來的雜物。
「住手!」突然一道和藹的聲音傳了過來,一瞬間就像是訓練好的一樣所有南詔的民眾盡數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齊刷刷的跪在地下。
「拜見大慈大悲拜月教主。」先前還一副暴民樣子的眾人這一刻全部都像是乖順的綿羊一般不停地對着來人膜拜。
「拜月,果然是你搞得鬼,老夫真恨當初沒有親手殺了你。」石公虎看着來人滿臉痛恨道,當年的一時婦人之仁卻造出了一個禍亂南詔的罪魁禍首,這幾乎是石公虎這輩子最大的污點。
「義父,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睿智如你卻也看不破這一點嗎?」拜月面色平靜道。
「少廢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石公虎滿臉怒色道,在石公虎看來肯定是拜月為了清除異己鼓動百姓才造成現在的情景。
「在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下,一切妄圖阻擋歷史洪流的異端都只會成為過去式,必將被碾碎,義父你離開半年,孩兒想請你看一看這新生的南詔國如何?」拜月一臉微笑的看向石公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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