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穿的是國安局制服,這制服是有點類似於勁裝武服,寬大緊緻的腰帶,將她細腰勾勒出來,看上去很是苗條纖細,盈盈可握一般,而褲子稍嫌寬鬆,不過她這樣的翹起了屁股,便將那褲子給撐了起來,
俏臀的輪廓便清晰的顯露出來,兩瓣對稱的圓潤肥美,與細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得寬大,中間一線讓人遐想的誘人深溝,
十名特種兵在放哨,就沒有看過來,但那俏臀就在王小飛面前,他想不看都不行,王小飛只看了一眼,頭皮便是一乍,血往上涌,然後趕緊轉開目光說道「喂,你別這樣……」
葉傾城得不到王小飛的肯定,偏要這樣,俏臀聳在那裏不放下來,那姿態仿佛一個任君凌辱的溫馴女奴一般,偏偏這「女奴」的身材是超一流的棒,必竟不是人類,雖然葉傾城是和羅雅琳的一樣的相貌,但是,身材卻要比羅雅琳豐滿火辣,身體的各部位都是黃金比例,
即便是王小飛這樣的心志也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只是看了後卻又止不住血脈賁張,抬眼間又見危秋城和蔣少林走了回來,怕他們看見了誤會,便有些慌亂地道「喂,危秋城他們回來了,你這樣子,當心給他罵。」
「我寧可給他罵,也不要被你懷疑。」葉傾城堅定說着,非常執拗地繼續保持着原姿態。
眼看那危秋城和蔣少林就要走近,王小飛又是尷尬又是慌亂,急道「好吧,我相信你了,快收起你的臀。」
葉傾城無動於衷,道「聽你這語氣,明顯還是不相信嘛。」
王小飛皺眉,「你到底想要怎樣?」
葉傾城呢喃,帶着嗲音,「你親手驗證一下,我就不這樣了。」
王小飛快速伸手在她尾椎骨上摸了一把,只見、那裏沒有長出尾巴出來,和正常人一樣,
而且這一摸之下,他也發現,葉傾城的臀部,和正常女性是一樣的,不同的是,更加的柔軟與豐彈,雖然是隔着一層的衣服,卻還是能感覺到那驚人的光滑與弧度,心中感嘆道,果然狐狸精的皮膚,不是人類女子所能比的。
「摸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喲。」葉傾城聲音柔媚地道,帶着嗲音,不知道是不是善於偽裝還是出發自本意,她所發出的嗲音,不像是刻意地裝出來的,沒有一丁一點的矯揉造作。
葉傾城說了這句,卻仍然保持着那樣的姿態,王小飛正要站起走開時,危秋城和蔣少林已然走近了,本來他和葉傾城沒什麼事,但如果他這時候離開,便會顯得他們有事,索性就硬着頭皮坐在那裏,擺出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態,就仿佛是沒看到葉傾城一樣。
見葉傾城那姿態,走近的危秋城二人不由得都是一怔,然後都露出了古怪之色,危秋城乾咳了一下,略帶責備地問道「葉傾城,你,你這是幹什麼?這裏可不是擺POSS的地方。」
「危組長,是這樣的,飛哥不相信我,說我喝了酒後會長出尾巴出來,我要他親手驗證一下,」葉傾城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飛哥已經驗證過了,」
「呃……」
危秋城和蔣少林聞言一怔,然後臉上都露出了玩味之色,心說這發展的夠快呀,飯桌上才剛喝了交杯酒,這才不大一會,就開始上手了,估計這次任務完成,就該去開房了。
「危組長,你們要不要也驗證一下?」葉傾城道。
危秋城顯出尷尬之色,「咳,咳,既然小飛同志已經驗證過了,我們,還是不要了吧。」
葉傾城這才直起身來,沖王小飛一笑,「飛哥,就沒摸出點別的什麼來?」
王小飛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沒想到給這狐狸精擺了一道,當下很是尷尬,他最怕別人誤會,但是現在不想讓別人誤會也不可能了,
那危秋城見王小飛一臉尷尬,也似乎看出了點端倪,便正色道「好了,葉傾城,注意一下自已的形像,繼續前進吧。」
於是隊伍出發,繼續向紅霧山深處挺進。
行不多會,便聽到前方密林中有唰唰的響動。聽到這聲音,所有人都緊張起來,以為是樹妖,都停住不動,端槍凝神戒備。王小飛見掌心八卦沒有閃動,便道「沒事,不是樹妖。」
說着便率先朝前走去。想看個究竟,危秋城等人趕緊跟上。
又向前行了有三十米遠,突見前方,有十來名武警沖了過來,持槍對着王小飛,斷喝連連,「別動,」
「抱頭蹲下,否則打爛你的腦袋。」
王小飛見狀便知道是來追捕他的警察了,於是站在那裏不動了,不過卻並沒有抱頭蹲下,
危秋城見情況不對,便一揮手,十名特種兵衝上去擋在了王小飛的面前,排成一排,手中的微沖,火箭筒,以及噴火槍對準了前方的武警,
那衝過來的武警見狀都傻眼了,他們雖然全副武裝,但手裏拿的都是輕武器,手槍,步槍,十幾個人只有一把微沖,
而眼前這一波,青一色的重武器,分明就是正規軍,微沖都是最輕的武器裝備了,噴火槍,火箭筒,以及身上一串串掛滿的手雷,那叫一個壯觀,很明顯就是大型戰爭的場面,他們直接就被震呆住了。
這要是真打起來,估計他們這邊還沒有開火,已經被人家的火箭筒給轟成渣渣了。
「別亂來,我們是江城武警大隊的,在此緝拿兇犯王小飛。」那武警領隊頭頭見狀不妙,便趕緊大喝一聲,
「我們是國安局行動小組,在此執行任務,所有人都抱頭蹲下。」危秋城大喝一聲。
國安局也是有級別的,江城這邊也有國安局分局,但是很明顯,眼前這一波不是江城國安局的,更像是京城那邊過來的,那武警頭頭聞言心頭大跳,便率先抱頭蹲了下來,十幾名武警見狀也趕緊抱頭蹲下。
王小飛走過去,走到那武警領隊跟前,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就是王小飛。你現在要抓我嗎?」
那武警領隊見王小飛和國安局的人在一起,也很是詫異,不過他們是執法隊伍,面對嫌犯,也沒什麼好懼怕的,聞言他站了起來,直視王小飛,道「王小飛,你致人傷殘,不應該認罪伏法嗎?」
王小飛道。「致人傷殘,不至於讓你們武警大隊全副武裝出警吧。」
那武警頭頭見說錯了話、便趕緊糾正道「你襲警,奪槍,這些不足以讓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王小飛便冷笑一聲,「真夠敬業的哈,居然找到紅霧山來了,是江家給了你們好處,還是對你們施加了壓力……」
那武警領隊一滯,略帶幾分羞慚。其實他們是迫於上頭的壓力,公安局長下了令要在三天內捉拿到王小飛,他們可是不敢怠慢,
不過他們心裏也都清楚,是江家給公安局施加了壓力。當然藉口是王小飛襲警奪槍,是危險份子,實際上還是公報私仇。也可以說是假公濟私。
「江城那麼多黑澀會,為害社會,也沒見你們有多上心地去打呀,」王小飛冷笑一聲,將手伸出,道「來吧,給我上手銬吧,免得再給我加一項拒捕的罪名。」
那武警領隊見王小飛這樣,便掏出手銬,正要給王小飛銬上時,那危秋城衝上去一把抓住那手銬,強行奪過,斷喝一聲道「放肆!」
那武警領隊一怔。卻不敢反抗,不敢多說一句。
「我們現在執行機密任務,王小飛是任務中的一員,任何人、任何部門,都不能妨礙任務的執行。」危秋城說着,將那手銬摔在地上。一副強勢姿態。
如果說公安局是強權部門,那麼國安局就是強權中的強權,現在任務在身,別說王小飛襲警奪槍,就是殺了警察,這案子也得往後放一放,
「是,是。」那武警領隊也曉得這其中的規則,雖有些不甘,但還是不得不妥協,有些憋屈地撿起了地上的手銬,然後帶着一幫武警離開,
「回去告訴江春雷,他兒子不肖,自已不管教,我替他管教一下。如再執迷不悟,認識不到自身的錯誤,後患無窮。」王小飛揚言對那些武警說道。
那武警領隊有些不服氣,心說你一個兇犯,還這麼大的口氣,雖然你是在執行國家機密任務,必竟不是國安局的一員,有什麼好牛的?
即便是國安局的一員,犯了法也是與庶民同罪共法!遲早是要坐牢的。
走開後立即便用電話向上頭稟報了情況,憋屈之下,把王小飛的不遜之言都講了出來。
彼時,江城公安局,江春雷雖然沒有親臨,但是電話卻到了,而且從昨晚到現在,已經打了三個電話了,目地只有一個,就是問王小飛有沒有抓到,
雖然電話里也沒有說什麼,但是一個省委秘書長的三個電話,讓公安局上上下下都感到了莫大的壓力,而且省公安廳那邊也下了令,要三天內捉拿到王小飛。否則就是失職。
而江春雷此時已經到了燕京第一醫院,燕京第一醫院享譽全國,算是全國最權威的一家醫院了,裏面囊括了五湖四海的國醫名家,醫學泰斗,但就是這樣一家醫院,對江一山傷勢仍不抱樂觀的態度。
江春雷又痛又恨,痛的是兒子的傷,如果好不了以後他江家就絕後了,恨的是王小飛,按外面的話說,一個草根居然江城太子一樣的人物給廢了,這明顯就是對權威的蔑視,對江家的羞辱,絕不能饒,絕不姑息。
他剛剛從病房裏出來,正準備往江城公安局再打個電話時,手機響了,是江城公安局打來的,他以為王小飛是抓到了,也頗是欣喜,於是趕緊接聽了,只是就當他期待着好消息時,公安局長親口告訴了他一個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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