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不說了。」
劉恆不想要在廢話,將她摟在懷裏,嗅着她身上的體香,緩緩沉睡了過去。
這幾個月,他自己快要忙死了,精神時刻處於緊繃狀態,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她沒有將小時候那件事情,告訴給劉恆這個受害者,而是默默給隱瞞了下來。
「劉恆!」
李冰若感受着他陽剛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龐上,有些不舒服,嘗試着呼喚。
可惜,早已睡熟的劉恆,怎麼會因為她的呼喚而回應呢?
輕輕挪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轉身與他面對面,大白兔緊緊貼在他雄壯的胸脯上,悄悄湊近,在他的嘴唇上一啄,隨即分開。
伸出膚若凝脂的小手,朝着他的下面摸去,抓住每晚都頂着自己不舒服的玩意兒,眼中閃過掙扎,下定決心後,輕輕套弄了起來。
隨着她越套弄,感覺那根玩意兒就越大,越燙手,冰冷的翹顏出現抹緋紅。
這時,沉睡的劉恆,猛然睜開眼,呼吸粗重,看着自己老婆臉上的緋紅,與她不老實的手。
二話不說,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上,看着她的鳳眸,語氣冰冷:
「女人,你真是個悶**,我想要時不給我,我睡覺時給我用手弄,好玩嗎?」
低頭看了眼自己虎根,還在她冰冷的小手中握着,體內的邪火熊熊沸騰。
「噗噗噗!」
一滴滴濃稠的液體,噴射在她光滑的肚子上。
感受到有滾燙的東西,滴在自己小腹一帶,李冰若的身體,瞬間僵硬,臉色也變了。
自己,好像放出了頭惡魔。
「別亂來,我只是想用手幫你解決一下。」
看着他逐漸壓下來,堅硬的胸膛壓住她大白兔,讓她有點喘息不過來,慌張的解釋。
「你已經將他釋放,所以還是接受懲罰吧。」
抓住兩隻兔子,霸道吻向她的紅唇,感受着嬌軀傳來的顫抖,他就興奮無比。
「劉恆,我痛,啊……」
一道驚呼在房間內響起,李冰若眼角流出痛苦的眼淚,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撐破了,忍不住叫了起來。
「老婆,我愛你!」
……
清晨,陽光慢慢從特殊鋼化玻璃內照射進來,打在兩具白花花,不着寸縷的男女身上。
女人全身上下,有着一夜瘋狂後,留下的痕跡,嘴唇、頸脖、鎖骨、大白兔、肚子、腹部,以及大腿上,不是吻痕就是青紫色。
看樣子,昨晚沒有少身旁的男人摧殘。
男人的後背,幾乎看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是多麼的猙獰可怖。
「苡萱,給我和冰若送套衣服過來。」
嗅着屋內做過壞事留下的氣息,劉恆並沒有讓丫丫處理掉,而是聞着自己第一次交出的味道。
「咚咚咚!」
不一會兒,正在欣賞李冰若全身上下吻痕與淤青的劉恆,聽到敲門聲,揮了揮手示意無處不在的人工智能開門。
「boss,你……」
看清楚沒穿衣服的兩人,與濃烈的事後味道,柳苡萱如何看不出,兩人昨晚恐怕已經嘿嘿嘿過。
自家老闆的小兄弟不是不行嗎?
怎麼可能跟李小姐嘿嘿嘿的?
更何況床上與老闆小弟上的鮮血,她可不相信昨晚,劉恆只是像往常一樣應付自己。
「衣服留下,你先出去!等會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
讓秘書將衣服放下,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等待。
「哦!」
柳苡萱失落的應聲,乖巧將衣服放在床頭櫃,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能力跟李冰若爭寵。
人家家室超一流,就不是自己這個小康家庭的孩子可以比擬。
更別說人家的實力,還能夠給自己帶來濃烈的死亡窒息感了。
你們說,她哪裏爭的過李冰若?
即便她爭過了,只要她不能讓自家boss挺起來,那就是在自取其辱。
「不是我不寵你,而是你不能讓我起來,娶你來給我製造草原嗎?」
看着柳苡萱失落的背影,劉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在心裏暗自說道。
「怎麼,對她有感情?你別忘了,我才是你老婆、女人。」
睜開眼睛的李冰若,感覺到下體傳來無法言喻的疼痛,看到劉恆眼中的戀戀不捨,不悅的皺皺眉,冷聲說道。
現在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還想惦記鍋里已經沸騰的,果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怎麼會呢?這三個月讓你在9000多米的高空,真是難為我老婆了,今天送你回地面莊園。」
他的嘴臉扯出絲笑容,撫摸了下她的秀髮,深情款款在她嘴唇上一點。
想到這三個月都折騰這妞,劉恆有些過意不去,不想要在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好。」
這三月時間裏,她都要被逼瘋了。
眼前的男人,簡直就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麼!
白天不僅讓自己當傭人,晚上又讓自己暖床,誰受得了?
就別說她還是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絕世美人了。
「來,將衣服穿好!我這就送你去我在魔都的莊園。」
將身後的衣服遞給自己老婆,自己則是拿起套西服,麻溜給穿戴好。
「嘶!」
正準備起身的李冰若,只感覺下體傳來撕裂般疼痛,剛剛撐起來的身體,一下到回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你沒事吧?」
穿好衣服的劉恆,伸手抱起自己的小女人,關切的詢問道。
「呵呵!」
對此,李冰若只回應兩字「呵呵」。
自己的下體已經紅腫不堪,要是沒事,誰會相信?
「抱我去浴室,我要先洗澡。」
隨後,她只感覺身上沾沾的,肚子上、大白兔上還有乾涸的液體,就感覺噁心無比,說道。
「我可以說,浴室裏面沒水了嗎?」
聽到自己老婆的要求,劉恆有些尷尬,瘋狂過後他去洗澡,結果洗着洗着居然沒水了。
自己最後讓丫丫,將飲用水統統送進來,這才讓他將身上的泡沫洗掉。
「那立馬帶我去地面莊園,我簡直要被你噁心死了,看看我大白兔上乾涸的液體,真讓人有種嘔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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