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八旗子弟
拜月之夜?
我一聽金常敗如此的說道,就是一愣,那是什麼東西?
我疑惑的看向了他,對他簡單的問道:「拜月之夜是什麼?」
金常敗見我全然不知的樣子,便是有些苦惱的對我解釋道:「八月十五圓月夜雖是中秋佳節,但卻也不是絕對的吉祥,對於殭屍來說,中秋便是他們拜月的最佳時機。」
殭屍拜月?我似乎聽懂了一些,便是看向了那白毛殭屍和天空的圓月。
「月圓之夜,陰氣最重,而一年中以仲秋的月圓之夜為甚。傳說在這天的晚上,很多死後發生屍變的屍體就會跳出墳墓,面向圓月,血口微張,食取月亮之陰氣精華。這就是殭屍拜月。所以八月十五這天晚上千萬不要去墳地陵園....」
我聽着金常敗這樣說着,便是臉色一變,出門前哈迪斯酒店的確掛出了中秋佳節的橫幅,而我們此刻身處的地方不就是一片陵園附近的森林...
「啊......」
突然一聲聲的怪叫從我們的四周緩緩的傳來,聲浪讓我們都是連忙看向了四周,只見那四周樹林的遠處,一個個的人影浮現,緩慢的朝着我們靠了過來。
「怎麼這麼多人啊?警察?」梁鑫見那四周包圍我們的人影就是疑惑的問道。
而我立刻就是反問了他一句...
「你認為那些是活人?!」
我的這句話立馬讓梁鑫就是一驚,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全是殭屍?!」
我和金常敗聽見他的話,都是心裏有些沉重,一言不發了起來。
而我們對面那血人狀態的郎月立馬就是雙手合十,讓身上的血氣消散,恢復了那老者的模樣。
可雖然如此,他身上濃烈的血腥氣息卻是沒有消散,仍然放遠處的那個白毛殭屍死死的盯着他。
接着就是聽那白毛殭屍一聲的吼叫,突然就朝着郎月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金常敗就是立馬衝到了自己的七隻飛僵面前。將幾張符籙貼到了他們的額頭。
接着就拿出一隻紅筆對着每隻殭屍的額頭一點,接着拔掉兩根毛筆上的毛塞進了飛僵的鼻孔之中。
「快走!」金常敗立刻就是對我和梁鑫喊道,然後立馬當先的就帶頭搖着小黃旗朝那小河的上游而去。
我見狀便是看向了遠處的白毛殭屍,只見此刻那殭屍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攻擊着郎月。而他不停的閃躲和那白毛殭屍保持着距離。
我立刻扶起了腿上被哥哥抓傷的的梁鑫,跟上了金常敗的步伐。
只見前方的他不停的搖動鈴鐺和小黃旗,同時無數的冥紙就是撒到了小河之中,隨着河流飄到了下游。
而我看見前方的幾隻飛僵身體不停地顫抖,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似的。便也是有些警惕了起來,和它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想跑?!」
我身後的那郎月突然就是一聲的大吼,朝着我們就追了過來,而他身後還緊跟着那白毛的殭屍,兩個傢伙就是朝我們衝來。
「你先走!」
我一把推開了梁鑫,讓他跟上金常敗的步伐,自己則是墊後擋住這兩個傢伙。
我看着眼前的郎月,只見他抽出了一把骨質的匕首,一掐訣就是朝我飛射過來。
而我立刻就是摸出一張黃符,在身前一甩。然後大念一聲:「急!」
就見那符籙一下燃燒,化出了一團綠色的火焰就是擋在我的身前,接着我便立刻後退了幾步,雙手一掐訣就是指向了火團。
瞬間一聲清鳴傳出,火團化成了一隻青色的火鳥就飛射出去,朝着那骨質匕首而去。
瞬間和匕首撞在了一起,一聲的爆裂,火焰便帶着那匕首彈飛了出去,撞到了一顆大樹之上,那骨質的匕首便深深的插在了樹幹上。
我立刻就是回頭。見梁鑫和金常敗他們已經走遠,便追了上去。
而郎月那「老螳螂」想要繼續追擊我,可他身後還有一隻「黃雀」卻是緊咬着他不妨,讓他多次的停了下來。用許多不知名的符咒阻擋。
因此也讓我和郎月隔開了多米的距離,我拼命的追向前方的梁鑫他們,而同時幾張黃符就是往身後丟去,雙手一掐訣就是念動口訣,而頓時身後就是一道白光閃動,如閃光彈一樣。
只聽後面的郎月就是一聲的慘叫。顯然被那白光閃了個狗瞎眼。
我追上了梁鑫,扶着他就是繼續前進,而身後的郎月見我們已經跑遠,也只能放棄的追趕,努力的和那白毛殭屍對抗了起來。
我們一路小跑,朝着小河上游而去,兩旁的樹林之中突然就是好幾個人影閃動,走了出來。
它們一個個衣衫襤褸,如同乞丐,而臉上一塊塊的腐肉,頓時讓我們暗皺眉頭。
那些從樹林中走出來的人影,一個個毫無生機,面目呆板的衝着我們低吼着,一副渴望鮮血的模樣。
只見他們全都露出了一顆顆的獠牙,嗷嗷的怪叫着朝我們緩步爬來。
而他們似乎像是見錢眼開了一樣完全不理會我們,就是朝着被金常敗撒過的那些冥紙而去。
接着我們便憋着氣沖那些低級的殭屍身邊走過,沿着小河就一直往上而去。
金常敗取出了之前梁鑫的那個扳指,用那棺材蟋繼續在我們前面開路,而我和梁鑫緊緊就跟在他身後不到十米的位置,只聽我們身後那些殭屍一個個嗷嗷的怪叫,和我們越離越遠。
漆黑的夜裏,四周不停的傳來詭異的叫喊之聲,讓我和梁鑫警惕的靠到了金常敗的身邊。
「怎麼這麼多啊?!現在不是流行火葬了嗎?」梁鑫一臉緊張的看着四周的環境,虛弱的說道。
而金常敗立刻就是回答了他的疑惑。
「這個森林以前是當地人的祖墳林區,陰氣很重...也就是因為這樣師父才決定在這裏入棺...」
他說的十分的平靜,似乎他師父的死去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和我的感受完全不同。
我看着眼前的金常敗,雖然表情平靜,但眼神中卻是有一絲的悲涼。
天煞孤星。這樣的命格註定了他身邊無親無故、無師無徒。唯一能與他永久為伴的也就只有我們身後的那七隻飛僵。
氣氛漸漸的僵硬了下來,梁鑫突然就是有些畏懼的對着金常敗問道:「屍兄,你後面這幾位兄弟,到底什麼來頭啊?你確定他們不會突然反抗吧?」
而金常敗聽完梁鑫的顧慮立刻就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哈爾拉他們和其他的殭屍不同,從死去的那一刻,我就進行過特別的處理...」
見他提到我們身後的幾隻飛僵,我便也是來了興致,對他就是繼續問道:「你給他們取的名字?還是你認識他們?」
我的這句話似乎觸及到了金常敗的記憶。讓他突然站在原地頓了一下,這才繼續上前,表情還是平淡的點了點頭。
「他們是我的兄弟...」
「兄弟?你剛才不是說那隻叫郎山的是剛才那老頭兒的兒子嗎?」
梁鑫突然就是疑惑的問道,嘴裏還嘀咕了起來。
「那老傢伙一看都七八十歲了,居然還有二十來歲的兒子...等等,你是他們的兄弟,難道你也是那老傢伙...」
梁鑫的話還沒說完,金常敗便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郎山是鑲藍旗的子弟後裔,而我是正黃旗...」
「愛新覺羅氏皇室...」我接着金常敗的話說道。而他便點了點頭。
我見他承認自己的身份,便是有些心驚,想不到我們面前的這個人竟然會是清朝皇帝的後裔,而他身邊的這七隻飛僵的身份總算是讓我猜了個大概。
看着那些飛僵衣袖上五顏六色的絲帶裝飾,我便是緩緩的對金常敗問道:「他們是八旗子弟?」
「沒錯...哈爾拉是正紅旗...完顏傑是正藍旗...姜佳善是正白旗...而郎山...」金常敗像是介紹朋友一般一般走着,一般指着身後的殭屍和我們介紹到。
「誒,他們是怎麼死的?」梁鑫在金常敗介紹完之後,便突然腦子一抽,也不思考就問道,立刻讓我有塞住他的嘴巴的衝到。
金常敗聽他這麼一問。卻是沒有回答,繼續帶着我們跟着那蟋蟀沿着河邊往上走着。
梁鑫見氣氛有些不對,便是立刻轉問起了別的問題。
「你說你師父今晚會不會從那棺材裏跳出來啊?!」
我一聽他這個問題就是捶了他一下,瞪了一眼讓他把那張嘴巴閉上。
「行了。行了,我不說話行了吧。問問又不會懷孕,萬一那傢伙從棺材裏跳出來怎麼辦?我還不是為了以防萬一...」
梁鑫有些不服氣的喊道,他剛一說完,金常敗便是搖了搖頭,自信滿滿的低聲說道:「不用怕。我手上有師父的一塊手骨,這時他生前給我的,他專門將手骨做成了五枚戒指用來克制他自己。」
說着金常敗就是取出了一個被白布包裹的物體,展開一看,裏面便是五枚灰白的戒指。而我立刻就感覺到那戒指上一絲的怨氣和寒氣就是湧出,讓我直打了一個哆嗦。
「給我看看...」
梁鑫伸手就要去拿戒指,可金常敗突然就是臉色一沉,大喊了出來。
「別碰!」
一下就把梁鑫嚇得縮回了手,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金常敗一眼。
「這戒指不能隨便用手碰的...」
他緩緩的說完,便將白布包好,又收回了自己的包里。
我看着金常敗一臉嚴肅的說道,便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就像開導梁鑫幾句。
可這時梁鑫卻是一手指向了我們的前方,有些驚喜的對我們喊道:「快看前面!那木棺!我勒個去!」
我們聽見他的喊叫都是往前一看,只見我們遠處的小河上游,一個小型的瀑布出現在了那裏,嘩啦啦的河水沖瀑布上沖了下來。
瀑布旁邊一顆巨大的樹木生長在那裏,樹木上枝繁葉茂,伸展着幾乎就可以擋住了那瀑布上方的河流。
一條白色的如頭髮般長繩從一條樹枝上垂下,將一個木棺材捆綁住,豎立的吊在了半空之中。
而瀑布的河水就是嘩啦啦的墜落,打到了那木棺之上,接着便是緩緩的從木棺底部滴入了河中...
金常敗見那畫面就是一驚,有些不敢置信的低聲說了一句...
「那是師父的棺材...為什麼會是...吊棺?!」(未完待續。)
PS: 明天就是中秋節,所以這兩天可能會晚一點才能更新,在此說聲抱歉,但每天肯定是兩更。另外在此,先祝各位都能享受一個愉快的中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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