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加入我們緝滅司時領取的第一份福利,一顆紫靈丹還有五塊混元晶。
一個月後你還能領取這樣的同等俸祿,如果那時你已是一名銅印役士,混元晶將會提升到十塊。」
在功勞殿內,翟無法自一名中年婦人手中接過一瓶丹藥,還有五塊捆綁在一起的混元晶。
看到這些福利,他心中也是不禁感慨緝滅司不愧背靠朝廷,果然是財大氣粗。
五塊混元晶不說,那至少是一名蠻體境的武者要奮鬥半年才能混到的收入。
但一顆紫靈丹,那卻就是頗為珍稀昂貴了。
這種丹藥乃是朝廷的宮廷煉藥大師精心研製出的,由朝廷特供到各個門下部門,作為俸祿福利的一種分發。
一顆紫靈丹在秘市內的價格,炒到了二十塊混元晶一枚,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因為紫靈丹的來源渠道也只能是通過朝廷的各個部門流出,但這種東西,也只能是朝廷體制內的人才可持有服用,卻是嚴禁向外販賣流通。
不過這丹藥畢竟十分珍貴,也不乏是有人鋌而走險出手,但只要一經發現,輕則入獄,重則直接處以極刑。
這就導致市面上幾乎是看不到有紫靈丹販賣的,只有秘市內偶爾會出現。
翟無法搖晃了一下瓶子,聽到其中丹藥的聲音,就將藥瓶收入了懷中。
除了這丹藥以及混元晶外,還發放了一個萬里傳音的音道,一個一次性的防禦陣符。
陣符乃是陣寶的精簡版。
陣寶可多次使用,一經催發,將形成對應的陣法,或是輔助陣法、或是防禦陣法、或是攻擊陣法等等。
陣符也是具備相同效果,不過陣符只能使用一次,陣寶卻是只要充能足夠就能多次使用,一般而言一件陣寶,最差也能使用十次才會報廢。
這次還能領到一張防禦陣法的陣符,卻是出乎翟無法的意料,不過他自然也是樂得拿好處。
這張賜下的防禦陣符,自然也只是最低級的種類,乃是一張八山御龍陣的陣符,催發出後,可以抵禦天星境強者的尋常一擊之力。
此種保命的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而且翟無法現在也已經學會了陣道銘文的本領,對此方世界的陣法也有些了解,卻是可以多鑽研欣賞陣符上刻錄的陣法,或許能鑽研出更多陣道銘文知識,提升自己。
「領事大人。」
緝滅司的偏殿嚴法殿內,許昌榮臉色難看,「翟無法才剛剛加入到我們小隊,你卻讓我為少林遺脈那幫喪家之犬,去從其手中討要寶物,這讓我以後如何在其他隊員面前做人?又如何讓我服眾統領小隊?」
秦雨聞言皺眉,把玩碧玉翡翠獅子的手掌猛然攢緊,沉聲道,「怎麼?許隊長,難道我秦某人的一個面子,你也不願給?
我讓你去跟那翟無法說,就是考慮到你的面子,你不要讓我為難,如果我親自去找他討要,你覺得情況會是如何?」
許昌榮雙眼銳芒一閃。
但在秦雨面前,他卻也是發作不得,心中憋悶異常,只得低頭咬牙道,「領事大人的命令,我許昌榮恕難從命,我只能幫大人把話帶到,若翟無法不願交出寶物,我不可能強行壓迫他。」
「哼。」秦雨搖頭,神色閃過不悅,「也罷,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吧,將話語帶到即可,他如果不識趣,我會親自找他說說。」
許昌榮拱手,轉身大步走出殿內,心中卻已是憋悶氣得不行,但再氣那也不能發作。
秦雨是秦家的天才,秦家世代為官,在九黎王朝根深蒂固,秦雨更是以二十八歲之齡就步入了天星境,任職緝滅司領事,豈是他許昌榮能與之作對的?
翟無法領取了加入緝滅司的俸祿福利後,心情也不錯,與其他隊員相聚到了一起,就等許昌榮到來後一起出發前往梁東城。
然而很快許昌榮陰沉着個臉走了過來,直接就點名將翟無法帶到了一邊去,倒是引得其他隊員都是疑神疑鬼。
「翟大哥得罪隊長了?」陳虎嘀咕。
「得罪了許隊長,以後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陸飛嘴角微翹,語氣帶了幾分幸災樂禍。
李澤濤等人相視一眼,都覺得恐怕沒那麼簡單。
以他們對於許昌榮倒是極為了解,明白或許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緝滅司的領事大人秦雨?」翟無法皺眉,抬頭看向許昌榮。
許昌榮神色不好看,心中怒氣仍未消,但還是盯着翟無法嘆道,「無法,你初次加入我們小隊,我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不過這是領事大人的交代。
他是秦家的人,自己也是天星境的高手,又是我們的頂頭上司,他的命令我雖然拒絕了,但我還是要把話給他帶到。」
翟無法聞言頷首,「看來這秦雨,應該是和我少林遺脈的覺心師叔有些人情來往啊。」
他在昨日就遇見了淨以及了空兩位武僧,聽到那二人提起過少林遺脈的覺心師叔,想必那覺心也就是如今少林遺脈輩分最高實力最高的一位。
原本他還想着找時間去調查一下少林遺脈如今殘存的一些人的資料,卻沒料到他還沒開始動作,對方居然就已經先下手為強,直接找上了他的上司,向他施壓。
「領事大人的態度很堅決......」許昌榮皺着眉搖搖頭,「如果那東西並非關乎性命那麼重要,你還是......領事大人雖然不會也不會出面強搶你的東西,但他若是想玩點什么小手段,很輕易就能將你攆出緝滅司......」
「我知道了。」翟無法微微頷首。
現在情況既然已經嚴峻到了這樣的程度,最為明智的選擇,的確是捏着鼻子服軟認了,乖乖地交出少林遺脈的寶物。
否則為此得罪了秦雨,只要秦雨略施手段下來,很容易就能將他這麼一個新人給攆出緝滅司。
「你有什麼打算?」
許昌榮盯着翟無法。
他現在已經將話帶到,如果翟無法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怎麼選擇,但如果翟無法愚蠢得要與秦雨作對,他雖然表示遺憾和理解,卻當然不會也跟着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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