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出名豬怕壯,豬是這麼想的。
縱觀大千世界、誰不想出名?
芸芸眾生奔錢途,慕名頭,寒霜風雨無阻圖啥?
無非是為了出名,為了追夢而不懈努力。
只不過體現的層次,追夢的價值有差異。
絕大多數人追求美好的生活,活得滋潤,光宗耀祖綻放個人魅力。
價值幾何值得考究,王良不在此列。
他只想和諧一方水土,給鄉親們送上福音,讓鄉親們打心眼裏讚揚一聲就夠了。
名分不重要,重要的是體驗溫心的氛圍。
追求長生遨遊仙界,約會嫦娥,嬉鬧仙女動凡心那才夠味兒。
「嗶嗶」
王堯雙目神采煥發,身體被王武推搡着回退任然看着良哥,感覺力不從心摸出哨子吹奏,大聲喊道:「集合,歡迎良哥指導作戰,
良哥火燒連營,燒得聯軍潰不成軍,我們有救了!」
「我靠!」
王武推着三人,見他大喊大叫急了眼,一把奪過哨子說道:「你想幹什麼?
有你這樣唯恐天下不亂的營長嗎?
良哥體恤鄉親們,你看看士兵們疲憊的樣子,你……」
「你什麼你?你知道個啥?」
陸祿瑜架開他的一條胳膊,擋不住推搡後退着嚷嚷:「我們的草包師長一味地吼罵部隊抵禦、阻擊,
誰敢退一步就地槍決,
陣地上的彈藥打光了,一個排的士兵到後方申請彈藥補給,
你知道是什麼結果?
死的莫名其妙,連屍體都沒有找到,誰敢問責一聲也死得蹊蹺,
良哥打殘了聯軍,被草包壓上來送死,明擺着的事,
咱們是一個戰壕里的兄弟,生死綁在一起,
良哥能打仗不指揮部隊作戰誰指揮?」
「呃,怎麼會這樣?」
王武驚詫的看着三人,環視着逐漸匯聚的士兵們,僵在原地呢喃細語。
「沙沙沙,啪嗒」
聖火軍團的人驚訝的看着士兵聚攏過來,手電燈光閃閃,映照出染血的軍服,殘**被海風吹得翻飛作響。
制式冬裝貼在身上,襯托出消瘦的身板,硝煙血污浸染通透,看不清原本的色澤。
滿面皆是污垢,少許皮膚慘白的露在外面,唯獨一雙雙眼神綻放出精芒,齊刷刷的看着良哥。
「關閉手電筒。」
王良環視眾人大聲說道,見少許人執行命令繼續說道:「聯軍正在氣頭上,開燈會暴露目標,
讓敵人看見還以為你們在開慶祝會,在敵人傷口上撒鹽也要看準時機,
哥算準了,明日集體撒鹽,醃臘肉,
這可是一門技術活,得晾乾,切塊,下鍋燜蒸,熬到入口即化的程度、吃起來那個美啊,
嘖嘖,哥看見了,你們流口水了,聞到香味了,
這就對了,吃肉和打仗是一回事,得把握火候,
所以啊,我們不能給敵人欣賞煙火的機會,關燈。」
「啪嗒,啪嗒」
士兵們關閉燈光。
「哈哈哈」
幾百人哄堂大笑,笑得口水泛濫。
人心活絡了。
良哥說的話勾起了饞蟲,引起心靈共鳴,不經意間就把問題給解決了,打心眼裏服從。
語氣親和而又威嚴,讓人下意識的敬仰。
與那草包師長截然不同,草包就會指使人,好像自個是上帝一樣,說啥就是個啥,違令者殺無赦。
回味良哥的話說到心坎上,不服從好像犯罪一樣,自個死了不要緊、連累兄弟就是罪過不是。
同樣的效果,擱在兩個人的嘴裏展現出來的魅力、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哈哈」
王堯看着這一幕笑得合不攏嘴,轉身看着良哥說道:「良哥,自今日起我給您當警衛員,
您就下命令吧,兄弟們一定嚴格執行!」
「什麼?就你一個營長夠格嗎?」
王武摸着賴利頭,看着他興奮的模樣渾身不得勁,話語一頓繼續說道:「良哥率領聖火軍團輾軋百萬軍,
前半夜一鍋燴了聯軍幾十名將軍,燒死無數敵人,
將軍給良哥提鞋都不夠格,你豬鼻子插大蔥、裝相啊?」
「噝噝,咕咚」
幾百人驚得遍體顫抖,雙目炙熱,吸着涼氣、頭頂上冒着熱氣。
天塌地陷,海嘯颶風來臨了?
不,不是,震撼力類似,福音敲心門了,人人感覺重生了一回一樣,雷得心神暖烘烘的。
「哼」
王良環視眾人的眼神透着火苗,想蒸熟唐生肉啊?側頭看着耍心眼的阿武說道:「哥的人生直達天庭,
不用你操心,管好你的嘴,
屢教不改害人害己,立刻馬上去組織一批鄉親協防陣地。」
「是!」
王武遍體一顫,轉身敬禮後拔腿就跑了。
眾目睽睽,沒有幾人對他的離去感興趣,雙目任然炙熱的看着良哥,宛如看見絕世珍寶、百看不厭。
「咕咚」
王堯下意識吞咽下一口口水,心中清楚阿武的分量,推搡三個人跟玩兒似滴,還是一般人嗎?
冥冥中一激靈,看着良哥說道:「良哥,距離天亮不到五個小時,
聯軍報復的電文滿天飛,天亮之後必有一場惡戰,您下命令吧?」
「啪嗒」
王雅雯點燃一根雪茄,送到哥哥面前說道:「哥哥,雅兒獎勵你一支煙,哥哥要再放一把火,燒死那幫壞蛋。」
「哈哈」
王良摸了摸鼻子,順手接過雪茄抽了一口,微微點頭,看着王堯說道:「匯報防線上的狀況。」
「是!」
王堯身子骨一挺,敬禮後說道:「防線三千多米,兵力四千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傷兵佔一成,
放空炮一百門打得只剩下三十五門,肩扛式火箭筒若干,
輕重機槍齊全,彈藥勉強可以支撐半天,
防線壁壘三十米高,厚一米五,射擊孔與垛口斜下向內修建,現已殘缺不全,十八處壁壘坍塌嚴重,
防線上每隔百米設有暗堡,特種建造,損毀情況良好,
匯報完畢,請您指示?」
匯報情況屬實,王良略微感應防線,點了點頭說道:「聯軍慣用什麼戰術?」
「報告,藍穆行省海岸防線高不可攀,聯軍的重裝甲無法逾越,
唯一的突破口是藍月山西北方的軍港,但被藍月山阻擋在前方,
因此,聯軍採用重炮轟炸,飛機集群轟炸,協助陸軍搶灘登陸,
八國混合陸軍,每次派遣一個軍的兵力,伺機強攻防線,
第一天,聯軍針對沙灘展開炮火延伸,清除地雷陣,
由於消耗過大,我們沒有再設置地雷陣禦敵,
聯軍從第三天開始,沒有轟炸沙灘。」
「傳令各部組織兵力,在沿海淺水區佈設地雷陣,密度適中即可,
預留地雷佈設在壕溝之內待機引爆,
挑選精銳兵力駐防堡壘,火力針對壕溝待命出擊,
其餘各部完成任務後撤到後山待命。」
王良看着他下達命令。
「什麼?」
穆文昌急匆匆的跑過來,聽得心驚肉跳,邊跑邊喊:「這是什麼打法?
分明是不抵抗聯軍,你想拱手把防線送給聯軍?
聯軍的炮火把藍月山炸塌了十幾米,讓敵人竄上來整個防線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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