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女子部隊踏着整齊的步伐撤離補給艦。
但見人人英姿颯爽,散發出一股英武之氣。
王良尾隨其後走下補給艦,登上右側的小島,轉身看着艦隊撤離。
「哥,你這一堂課上得生動,估計整個基地的人都聽見了,
估計再也沒人輕視她們,
我們的女子部隊正式走向新生了!」王武走到良哥身邊,看着撤離的艦隊說道。
「嘿嘿,良哥,腰肉疼不?」何三摸着臉上的絨毛,看着良哥問道。
王良側頭盯着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被人打斷了。
「你要試試?」穆蘭與韓梅幾乎異口同聲的喝斥,柳眉倒豎,松捏着雙手躍躍欲試。
「哈哈,我倒是想,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掐,誰先來,嘿嘿!」何三看着二女嬉皮笑臉的說道。
「哈哈哈,好酸啊,我們的美人魚思春咯!」水鬼隊員在一旁起鬨,鬧得二女滿面羞紅,環視眾人不知所措,隨後把目光定在良哥臉上。
「哈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們不防考慮一下?別動手,哥替你們出氣行了吧?」王良無語的說道。
看着二女搓着手指的架勢,腰肉麻麻的,他轉頭看着猴子說道:「死猴子吃葡萄不挑好時節,惹得美女生氣了,
哥罰你留下來整點動靜,完成任務後直插禿嚕山偵查敵情。」
「是,保證讓良哥聽見肥豬叫喚!」何三興奮的敬了一個四不像的軍禮,說着話對二女燦燦一笑就走開了。
二女只翻白眼,面如桃花惹人眼饞,見他不死的心偷看揚起拳頭示威。
「哥,我們這次繳獲了三萬多艘艦船,
其中三艘補給艦,一艘潛艇,中型炮艦四十三艘,
彈藥物資海勒去了,賺大發了,守護基地不用發愁咯!」王武看着良哥興奮的說道。
「賺什麼賺?賺再多錢也經不起玉蘭花揮霍,
我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穆蘭幽怨的看着良哥說道,韓梅在一邊抬手搓着手指示威。
「呃,哥不也是身無分文嗎?
再說救助受苦受難的平民是我們共同的使命,
理解萬歲,不許抱怨,匯報戰損?」王良看着二女眨巴眨巴眼說道。
「良哥,你就繼續護着她吧!」韓梅含情脈脈而又幽怨的看着良哥說道。
「報告,高爆粉末燃燒彈消耗殆盡,繳獲的一部分炸藥存放在潛艇內部,
五千多人受傷,其中五百三十二人重傷,匯報完畢,請下達命令?!」穆蘭收斂情感心神,嚴肅的說道。
「營救傷員,回歸基地後補充彈藥,協同潛艇從北線包圍敵人,隨時保持聯繫,出發吧!」王良看着二女說道。
「良哥,我們留下來協助你,要不然你出事了我們該怎麼辦?」韓梅堅定的說道。
穆蘭點了點頭,側頭看着她說道:「臘梅花,良哥都摸了你的手,你想趁熱打鐵也該讓姐姐分享一下吧?」
「啊」
眾人張大嘴巴看着嬌嗔得饞人的二女,不明白這是唱哪一出?
「啪」
王良無語的拍了一下前額,遍體內流淌着異樣的暖流,待不下去了轉身向潛艇走去,邊走邊說:「你們都回去……」
「不行!」二女異口同聲的說道,見良哥頭也不回的走了,相互商量去留問題。
「沙沙沙」
韓梅追上良哥,一同鑽入潛艇內部,看着眾人迷惑的眼神說道:「你們看什麼看?
本姑娘了無牽掛,不留下來照顧良哥難道還指望你們這幫大老粗不成?」
「哈哈……」
眾人抓耳撈腮,爆發出一陣尷尬的笑聲。
人人看着眼熱,心癢難耐又無可奈何,雙目中透着良哥艷福齊天,自己怎麼就不招美女稀罕的意味。
王良環視眾人搖着頭走向炸藥存放處,預備製作系統出品的粉末燃燒彈備戰禿嚕山。
穿過狹窄的過道,抵達彈藥庫,他開始着手調製火藥。
韓梅端着一杯咖啡跟進來,把咖啡杯擱在彈藥箱上,推到良哥身邊說道:「藍眼妞自信得過了頭,好強又霸道,
不顧基地內部團結,強行收攏了她原有的三萬海盜戰兵,
對外揚言打出一片天地守護一方人,
良哥,你不管她也就算了,
為什麼容忍她率領海盜戰兵與聖火軍團競賽?」
王良忙碌的同時瞥了她一眼說道:「藍眼妞一意孤行,哥又有什麼辦法?
反倒是你們怎麼讓她私自離開了?」
「良哥,這都怨你,你說出那些話讓我們全力以赴鼓動竹花縱隊的士氣,
讓她悄無聲息的溜走了。」韓梅加入調製火藥的行列,幽怨的揚起頭看着良哥說道。
這時,對講機里傳出請示聲音:「良哥,我們繞道西海迂迴到南海,救援海盜戰兵來得及嗎?」
「啪啪」
王良拍了拍手上的火藥,抓起對講機說道:「全速前進,注意聯絡關注她們的情況。」
「是,全速航行!」蘇衛大聲應令。
指揮艙內一陣忙碌,潛艇逐漸提速穿梭在海水中。
韓梅看着良哥坐在彈藥箱上,身體伴隨潛艇提速搖晃不寧,嘟囔着說道:「都是藍眼妞鬧的,我就不明白了,
她為什麼不消停呢?
連續兩個多月以來,聖火軍團走到哪裏,她就率部跟到哪裏,
死纏爛打,糾纏不休,她屢戰屢敗卻越戰越帶勁,
這回闖禍了吧?
她直接來一個突然閃退,突襲芬爾海軍,
真是不知死活,誰給她的膽子?」
「你省點力氣製作炸彈,她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哥相信她這一回會長記性。」王良搖着頭說道。
「你就慣着她吧,就我們六千人能救回她們嗎?」韓梅氣呼呼的看着良哥說道。
「哥是誰呀?你也不想想,藍眼妞她們被敵人圍困了幾個小時,到現在為止沒有傳來戰危的消息,說明什麼?」
「啊,良哥,你是說這是敵人的圈套?」
二人一邊忙碌一邊聊着戰況。
這個時候,一撥人湧上西方群島。
「報告少將軍,痞子軍打掃戰場後逃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來,
初步估計,我軍戰損了六十多萬人,
要不是士兵潰逃擁堵了我們西海的艦隊,或許……」薩達爾看着哈爾匯報。
他遍體顫悸,面色煞白冒出冷汗,雙目閃爍想着心思。
為了完成雪蘭小姐交給他鼓動烏托海軍削弱痞子軍的任務,他可謂是絞盡了腦汁慫恿哈爾父子參戰。
看着眼前的廢墟地,沒有完成任務不能一親雪蘭的芳澤,他把痞子軍恨入骨髓。
「廢物,全是飯桶,痞子軍難道是天神下凡?
就他們那幾個人滅了我六十多萬人,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哈爾怒視廢墟地咆哮不止。
「沙沙沙」
周邊的警衛兵看着他不經意間的倒退着。
少將軍氣得遍體顫抖,雙目暴突,一雙大耳朵像蒲扇一樣顫抖不寧。
那一雙拳頭攥得咯吱作響,曾今打死過幾十名士兵只為試試豪豬異能的威力,讓眾人膽戰心驚。
「少將軍息怒,你看看地面上的粉末,
倖存的士兵說是燃燒彈,爆炸範圍十幾米方圓,
其中摻和着香彈的臭味,燃燒氧氣,所以……」薩達爾指着地面上的灰色粉末說道。
「嘭嘭嘭」
哈爾暴跳如雷,用雙腳蹬踏灰色地面,臨了揚起雙拳,仰頭望天嘶吼:「啊,王良你該死,打殘了我軍一大批飛機,致使航母進入休整補給狀態,
要不然本少將不會輸給你,
你特麼的怎麼又製造出新式武器?
為什麼…本少將要殺了你…」
警衛兵見他急怒攻心,畏懼得越退越遠。
忽而,前方的島嶼上傳出一陣慷慨激昂的歌聲。
「這就是冬天裏的一把火,
熊熊烈火焚燒了豬窩,
燒得鴨子齊飛天,
燒光了鴨毛下火鍋……」
高音喇叭唱得火熱,讓人不經意間想到那幾十萬大軍潰逃的景象。
歷歷在目,地面上還保留着無數燒焦的屍體,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宛如修羅地獄,讓人望之膽寒。
「噝噝」
哈爾嘶吼的嘴巴僵在空中,與警衛兵一起倒吸着一口口涼氣。
「噗通」
幾名士兵嚇得癱軟在地上。
「撤……」薩達爾驚回頭看着跌倒的士兵,本能的想說出撤退的話,可就是說不出聲音,也說不全乎。
偏偏雙目看得一清二楚,人人遍體顫悸,面色煞白冷汗直冒。
宛如一枚釘子扎在喉腔里,吐不出咽不下,痛入骨髓。
而那嘹亮的歌聲的每一個音節,就像是一把把錘子,連綿不絕的敲擊着釘子帽。
只把釘子敲入靈魂深處,深深地刻印下焚燒鴨子滿天飛的烙印,疼得魂飛天外。
「啊啊啊,王良,痞子軍,本少將與你誓不兩立……」哈爾捶足頓胸,晃動着一雙大耳朵,撕心裂肺的嚎叫。
忽而,一縷反射夕陽的光芒閃爍了一下,他硬生生的咽下話頭,就地一個懶驢打滾。
「嘭嘭嘭」
狙殺子彈劃破了他的左耳耳垂,命中了旁邊的薩達爾的左肩。
「啊,火力掩護,撤……」哈爾捂住流血不止的耳垂,翻滾在地上嘶吼着。
「哈哈哈,良哥神機妙算,肥豬這回要完蛋,
兄弟們,追上去烤乳豬,沖啊!」何三端着槍追擊,一邊跑一邊大聲吶喊。
「小肥豬別跑,殺啊,砰砰砰……」
水鬼小分隊吶喊着追擊敵人。
「死猴子,你們的詭雷陣埋錯了地方,任務失敗了下次再來,
你難道不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嗎?
時下烏托海軍已經聚攏了殘兵,你們追上去討打啊?
哥命令你們全體撤向禿嚕山,完成偵查任務。」王良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是,良哥,什麼都瞞不過你,我保證偵查任務不會出現任何差錯!」何三說着話揮手示意兄弟們撤退。
「嘩啦啦」
水鬼小分隊鑽入水中,駕馭微型潛艇直插禿嚕山方向。
伴隨他們的離去,西方群島逐漸寂靜下來,僅留下呼呼海風吹刮着廢墟地。
西方戰平,南方的戰火如火如荼。
「轟轟轟,噠噠噠」
無數小型軍艦圍着三座小島狂轟濫炸。
三座小島成不規則的三角形,大約高出海平面十七八米的樣子。
小島上凸石菱形,大小差不多,約三千平左右。
「轟」一發炮彈砸在靠近南方的島嶼上爆炸,掀起一陣飛沙走石濺射八方。
「呸」
鐵木蘭搖晃着頭部,淡金色的秀髮凌亂不堪,隨風飄散着,吐出一口沙子喊道:「傳令各部節省彈藥,保持持續殲敵的節奏,打!」
「噠噠噠,砰砰砰」
海盜戰兵依託凸起的菱形石塊向敵人開火。
夜幕下,火力網絡交織成一片流星火雨,亮閃閃,熾烈得令人窒息。
「姐,我們的傷亡很大,再打下去有全軍覆沒之危,
無論是彈藥還是乾糧都消耗殆盡,
而敵人封鎖了周邊的海域,黃睿的新軍無法支援我們,
我們該怎麼辦?」鐵浩看着堂姐說道。
他僅僅十四歲,敢打敢拼,唯獨不看好堂姐一意孤行,可惜無論怎麼勸說也無濟於事。
「小弟,你不要冒頭,快趴下,我們鐵家就靠你光宗耀祖了,
若是扛不住敵人,姐縱然一死也要掩護你逃出去,
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姐相信良哥會來救我們!」鐵木蘭一把把堂弟按在石塊下方,看着他嚴肅的說道。
「我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無論姐說什麼我也不當逃兵,
不過敵人好像沒有殲滅我們的意思?」鐵浩撥開堂姐的手說道。
「你敢不聽話姑奶奶收拾你,躲緊點,
咱們鐵家的男子漢長大了,就應該知道輕重緩急的道理,
既然你看出敵人的意圖,姐也不瞞你,
敵人有可能是想引誘良哥進入埋伏圈,
所以姐不能讓良哥前來送死,懂嗎?」鐵木蘭看着堂弟,語重心長的說道。
「切,堂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才不聽堂姐的一面之詞,
堂姐要是敢亂來,我就衝上去與敵人拼了,
反正我相信良哥有辦法救我們!」鐵浩看着堂姐警告。
「你,好吧,等等再看吧?」鐵木蘭揚起手沒捨得打下去,想着良哥的音容笑貌,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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