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揮手間五千多斤的力量,懲戒一兩百斤的人就像打籃球一樣。
控制好了所心所欲,對他來說信手拈來,毛毛雨啦。
「咯咯咯」
韓梅坐在後座上,心神通過視覺、結合手腳對越野車全方位的愛撫,宛如見到絕世珍寶一樣。
她悉心呵護,興奮得嬌笑不斷,情不自禁的說道:「良哥,這輛車值幾千萬吧?
據說藍穆行省就這一輛,輪胎防爆防彈,其它的零部件就不用說了,
你是沒有看見,那名司機的臉都綠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良哥大展神威嚇壞小寶寶了,咯咯咯」
「哥這麼帥、怎麼會嚇到人呢?」
王良側轉身,摸着下巴,眨着眼睛看着她話鋒一轉說道:「哥聽說女人有三愛,
愛財、愛打扮、愛慕虛榮,若是等值分享到男人身上就完美了,
那話怎麼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
哥看好誰呢?」
他說着話以眼神在阿武與臘梅花只見徘徊。
「哈哈」
王武雙目溢彩,偷眼看了臘梅花一下,咧嘴笑出口水了。
「啐,良哥,你就壞吧!」
韓梅滿面羞紅,沖阿武揚起粉拳,逼退他轉頭看着良哥說道:「良哥,你是存心傷人心?」
含情脈脈,幽怨熏天,王良沖她莞爾一笑,微微搖頭沒有說話。
「哥,你打算怎麼處置王強?」
王武扯開話題,見良哥默默不語說道:「哥,眼下戰事緊張,
我們把他帶到陣地上,萬一出現意外就鬧大了,
你看看,外面的運糧車隊這麼多,我們都忙不過來,放了他吧?」
「哥就是勞碌命,王家怎麼就不出幾個爭氣的帥才?
讓哥一枝獨秀、獨守空房的寂寞沒人理解?」
王良微笑着看着他說道,見他連拍賴利頭,鬱悶的低頭開車,把持對講機說道:「傳令,盧漢生組織鄉親們搬運糧食,
妥善安置,這點破事別來煩哥,
特戰隊匯報敵情?」
「是,良哥出馬通天庭,鄉親們高興壞了,我保證完成任務!」
盧漢生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說話的工夫,越野車抵達藍月山後山坳,王良走下車收到肖飛的匯報。
「良哥,聯軍沒有再派人騷擾沉艦,
敵艦撤離的途中分散到基層,對沿海防線展開進攻,沒有迴轉的跡象,
哈哈哈,良哥把聯軍打跑了。」
「哥是誰呀?打垮聯軍毛毛雨啦,
不過,哥沒有下令休假,你們放鬆警惕性貽誤軍機,欠收拾?」
王良喝斥一聲,抬頭見劉長泰迎了上來,忽略阿飛的應令聲說道:「立刻打造一個頭盔,一副胸甲,
按照你們草包師長的標號製作,再準備一根鋼管,插在後山坡上,
你楞着幹什麼?
哥告訴你們,軍隊就是一個大家庭,互幫互助是最基本的原則,
作為師長有權命令部隊作戰,但軍隊屬於人民,為人民而戰,
他犯錯了,你們不嫌丟人、自怨自艾,抱怨他無能,不自愛,放任自流,渴望施捨對嗎?
哥替你們彌補錯誤,拯救師長、去掉草包二字,立即執行命令。」
「噝噝,咕咚,是!」
劉長泰遍體顫悸,吸着涼氣吞着口水,驚瞪雙目看着良哥敬禮領命。
他轉身離去時遍體打擺子,整治師長誰敢想啊?
周邊的軍民驚瞪雙目,看着良哥,聽着天書,身體一顫一顫的、回不過神來。
貴族的臉面誰敢觸碰?
多看一眼都會引來無妄之災,傷殘事小,直接抹殺都不稀奇。
「咕咚」
王武這才從懊惱自己力不從心,達不到良哥期望的高度中回過神來,走到良哥身邊說道:「哥,你再考慮考慮?
老爺子素愛顏面,這事一旦傳出去,我們王家會被世人恥笑啊!」
「哥覺得挺好,傻子和你想的一樣。」
王良看着他苦大仇深,冷汗直冒的模樣就來氣,抬手點着他的額頭說道:「你聽清楚,功過是非在於人心,
臉面值千金是勢利眼的說詞,
孔夫子教化華夏人民,影響數千年,有人說他愚化人心,不及老外開放自由,
毛爺爺領導人民解放了全中國,老蔣說他是紅匪,泥腿子,
哦,這些你聽不懂,但你只要記住一點,面子是靠真憑實學掙的,
刻印在人心上,喊出發自肺腑的讚美語句,那才是真正的面子,
哥走自己的路,讓鄉親們歡言,無懼雞婆詆毀,
活出真我、自我、自強不息,助人為樂的一份精彩,
你聽不懂自個琢磨去。」
「啪啪啪」
軍民鼓掌,左右延伸開去,掌聲雷動。
人人興奮,喜笑顏開,一個勁的鼓掌,拍得手掌通紅也渾然不覺。
「哈哈哈」
王良開心的笑着,旋轉登山,揮手答謝,大聲說道:「客氣,客氣,共勉!」
「咯咯咯,臭美!」
韓梅巧笑嫣然,酸溜溜的說道。
她感覺良哥太優秀,優秀得望塵莫及,想獲得良哥的愛又覺得自己不配。
「哈哈,真美!」
王良登上山頂,瞥了她一眼,看着夕陽下的海面說道:「夕陽映海無限美,帥哥眼裏金試水…」
「啪啪啪」
韓梅揚起粉拳就打,打得良哥愜意的享受起來,心裏不是滋味。
女人是水,良哥就是太陽,奢求也是徒勞,她感覺良哥高不可攀。
只能被輝映一瞬間?她問自己。
正當她心不甘、情不願預備聲討薄情郎的時候,被一陣腳步聲打斷了。
「沙沙沙」
兩名士兵把王強攙扶過來。
「你還想怎麼樣?」
王強遍體顫抖,畏懼的看着王良,見他愛答不理說道:「我沒有下令抓傷兵,
是王毅私自抓人,再通知我去審問傷兵,
他說白虎軍團意圖剝奪科技技術,若是不搶先一步,黃花菜都涼了,
安叔讓家族抬不起頭來,你就不能為家族貢獻出一份力量嗎?
我有什麼錯,被你當傻子蹂躪?
爺爺知道了、不會饒恕你的…」
「閉嘴。」
王良豁然轉身,瞪着他,恨鐵不成鋼的訓斥:「你不思進取,沒有主見,偏聽偏信,
一心霸佔別人的一切,你以為自己是誰?
那白乾笙身為國主,也不能剝奪各大家族的一切,
你比不了他,一切奢望都是虛幻的,不如自食其力做一件事。」
武力超凡入聖,言辭犀利一針見血,王強初次嘗試,驚懼得無言以對。
「哼,草包也是痴情種,痴心妄想。」
韓梅柳眉倒豎,氣憤的瞪着他說漏了嘴,見良哥瞟來審視的目光。
她跺足嬌嗔,氣呼呼的說道:「偷心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窺視穆蘭姐已久,被安叔撞破了他的好事,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懷恨在心,處處針對安叔,
耳根子軟,被小人慫恿就成這樣了,廢物點心。」
「我是真心的…」
王強看着她大聲吼道。
「閉嘴。」
王良喝斥一聲,見他遍體一顫說道:「哥把你變成男子漢、再表真情也不遲,
帶走,綁到柱子上去。」
「啊,別碰我…」
王強喝斥士兵沒有反應,扭轉頭看着王良說道:「你不要亂來,究竟想怎麼樣?」
「哈哈,哥警告你,罵一句懲罰翻倍。」
王良微笑着看着他說道。
「良哥,聯軍艦隊有異動,似乎正在集結的樣子,無法判定意圖。」
肖飛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王良把持對講機說道:「傳令各部備戰,哥打了聯軍的臉,是帝國的臉面,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正好哥的手痒痒,歡迎聯軍回來找抽。」
「哈哈哈」
藍月山防線上的軍民歡欣鼓舞,嚴密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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