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戰隙享受雪茄、吞雲吐霧,咖啡香氣摻和其中,美女按摩推送,煙霧中瀰漫着神仙飄搖的韻味。
「哈哈哈」
看見的軍民無不會心大笑,羨慕得流出口水。
良哥就是定月神男,妙計連環一套接一套,反覆使用不帶褪色的。
神奇得讓人恍然如夢,不敢置信,良哥打仗怎麼跟玩兒似的?
每每驚險萬分,幾萬人一隻腳踏入地獄,卻又神奇的活回現實開懷大笑?
良哥就是這麼神奇,掐算得妙到毫巔。
在良哥眼裏聯軍就是一群螞蟻、想怎麼踩就怎麼踩。
關鍵是使用的都是最淺顯的道理,好比置身山頂與山坡下的視覺問題、誰不懂?
可為什麼就忽略了呢?
再加上良哥設計的散兵貓耳洞,以前不知道有講究,僅僅只是以為避開山頂上的子彈而已。
然而,良哥結合地理刻意設計,實際效果截然不同。
誰能想到貓耳洞可以防空?
敵機展開火力掃射,子彈全打了水漂,炸彈滋溜一滑滾到一邊爆炸了,貓耳洞安然無恙。
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良哥就是這麼神奇,不信都不行,事實勝於雄辯。
最難忘的是娘們問題,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可是良哥說道人心坎里、笑呵呵的虛心接受。
為啥?
是個娘們都能把滾雷球扔十幾米高,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良哥把敵人算得死死的,敵人居高臨下投擲手榴彈還不如娘們嗎?
當敵人的手榴彈咕嚕嚕滾出散彈坑以外、爆炸時連根毛都沒炸到,所有人被良哥比作娘們心裏也是甜蜜蜜的。
良哥就是再生父母,救命不說還帶來歡笑,被美女侍奉不是應該的嗎?
軍民喜悅的看着良哥,羨慕趕不上良哥百分之一,可是笑着笑着就笑僵了面容。
「你說什麼?」
韓梅轉頭瞪着王強驚呼出聲,按摩的手不小心把良哥推歪了。
怎麼回事?
軍民矚目,看着良哥手中的咖啡灑落一地,心弦觸動、思緒如咖啡一樣亂糟糟的。
「啪」
王良丟掉被咖啡浸濕的雪茄,揚手打了一個響指,見二人回神看過來,眨着眼睛審視臘梅花,向王強擺了擺手。
「呀,沙沙」
韓梅驚訝一聲,忙不迭的替良哥擦拭浸濕的軍服,擦着擦着哭出聲來:「嗚嗚,
良哥,牡丹姐險些被他強暴,萬幸安叔搭救才免於咬舌自盡,
而牡丹姐的遭遇幾乎都是王毅親手策劃的,要是落到他的手中,後果、後果…」
「兄弟們散了,抓緊時間打掃戰場。」
盧漢生見良哥處理家事,揮手示意軍民離遠點,避免尷尬。
「沙沙沙」
軍民一步三回頭,牽掛的心神離不開良哥,看王強的眼神如刀子。
王強見軍民的眼神遍體一激靈,咽下一口唾液,看着堂弟說道:「對不起,是我沒用,
我混蛋,聽信讒言,可是我對穆蘭是真心的,
你知道嗎?安叔痴戀嬸子是我的榜樣,我一直都在努力學習,
可是家族不允許,以前聽信王毅之言,堅持認為安叔拖累了家族,事實上確實有很大影響,讓家族抬不起頭來,
加上王毅一家十三人身居要職,他們一系的族人四百多人任軍職,暗中籠絡的軍官不知道有多少,
爺爺都謙讓他們三分,我夾在中間很為難,
自從失去穆蘭之後就破罐破摔,花天酒地,怨天尤人,
生氣時就拿王毅撒氣,我真希望他逆反把我揍一頓,
到那時爺爺就不會姑息養奸了,這事不是秘密,唯獨沒有證據拿人,
加上爺爺顧忌家族未來,一直忍到現在變成這副模樣,
我是廢了,但不是傻子,只是受爺爺之命裝瘋賣傻,糊弄王毅一家,
尋找證據的同時縱容他們露出馬腳,也是一種無奈的自保措施,
唯有廢物才不會被他們一家迫害,我活得窩囊啊!
堂弟回來了,那會兒我想打死你,只因你的出現不是時候,有可能促發他們提前謀反,
到那時我們一系都得死啊,我能怎麼辦?
不表現出敵視,王毅一家指不定勾結帝國,或是其他家族謀反,
那夜,王毅發現穆蘭,一直慫恿我下手,搶奪美人排擠你,
堂弟屢戰屢勝,本來是大好事,可是刺激了他們一家,
爺爺為這事如坐針氈,估計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前天我與爺爺商討了半天,力保堂弟升任將軍一職,結合戰功卓著震懾他們一家,
他們沒有能力確保國門不失,謀反就是對抗帝國,量他們沒有這個膽子,
可是堂弟啊,你為什麼拒接呢?
你知道嗎?王毅一家硬是把獨立師逼上藍月山,存心抹滅安叔的嫡系部隊,
我是廢了,就剩下安叔一人挑大樑,爺爺年歲大了,他們賊心不死啊,
他們為了剪除奪取家族的威脅,在戰鬥期間暗殺軍官,屠殺士兵,
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我知道一些,沒有十足的把柄,就算有又能怎麼辦?
他們隨便推出替死鬼,這事就演變成仇視敵對的程度,隨時爆發內亂,
擱在平時,爺爺一定不會姑息養奸,可是聯軍壓境,我們一系無能為力啊!
安叔隱忍蟄伏是對的,牴觸聯姻,可你們知道我的痛苦嗎?
我被王毅慫恿着去尋花問柳,是不光彩,可是為什麼沒有後代?
父親正值壯年,直到今日也就我一根獨苗,這其中有蹊蹺,
可悲,可嘆,沒有被王毅毒死是幸運還是什麼?
成天活在爾虞我詐之中,沒有自我,淪喪自我,活在噩夢世界裏,
不,不對,堂弟,你一定有辦法解決困境,現在該怎麼辦?」
「噗通」
王良還沒說話,韓梅跌坐在地上,一臉失魂落魄之色,嚇得冷汗直冒。
「呼呼」
一入侯門深似海,王良深呼兩口氣,伸手拍了拍臘梅花的香肩,抬頭看着王強說道:「你給老爺子打電話,
就說分家,直接攤牌,讓他們一系當家作主,一省兩治劃分防區,
各不相干,有本事自己顯擺,
告訴老爺子,我不希望他做家主,有舍才有得,去辦吧。」
「啊?」
王強聽得一愣一愣的,張大嘴巴吞下一口唾液,驚詫的看着堂弟說道:「堂弟,軍權易手難再得不重要,
關鍵是會給部隊帶來動盪,如今這局勢,軍心不能散啊!」
「是嗎?」
王良反問一句,見臘梅花緩過勁來,微微一笑說道:「哥現在還不是王家人,
他們占不到哥一分便宜,加上牡丹花很可能被他們鉗制在手中做人質,
這是一方面,主要是毒瘤爛了、就必須切除,
如其讓他們猜疑引發兵變,不如順其心意,
你要知道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不做當家人就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何況哥有星落島嶼作為根基,萬不得已轉戰大海,
當然,哥自認天下無雙,誰敢撒野就得付出翻倍的代價,沒有例外。」
「是!」
王強聽得雙目泛彩,遍體一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堂弟言之有理,
尊嚴面子來自人心,只要人民安康擁護比什麼都強,我這就去辦。」
「沙沙」
他說着話掏出手機打電話。
王良莞爾一笑,見臘梅花心有餘悸的模樣正要開口安慰幾句,對講機里傳出穆文昌的聲音。
「良哥,不好了,
聯軍的登陸艇鋪滿了水面,看樣子不攻下藍月山誓不罷休,
敵人在堡壘陣線上累積屍牆,鋼絲網蓋頂,再鋪滿屍體捆綁在鋼絲網上防火,
不好,特麼的,敵人趴在鋼絲網下,集體扛着屍體向上爬,這是什麼玩法?」
「死神打法懂不?」
王良把持對講機說了一句,話鋒一轉解釋道:「士兵被槍子逼上前線沒有選擇,
想出保命的法子很平常,就地取材強攻防線不值得大驚小怪,
聯軍不死心,各部備戰,哥要讓敵人有來無回,一鍋燴。」
「是!」
各部負責人領命備戰。
「哈哈哈」
軍民歡欣鼓舞,良哥在陣地上、沒人害怕,樂呵着備戰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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