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行吧?」江曉雅自己都不太確定地說道。
準確點來講,就是不知道朝那條路走比較好,就是唱個戲都有生旦淨末丑,想要成為眾人矚目的明星的道路說少也少,但其實方向也多。
演藝,歌唱,還是舞蹈?
演藝又可以分成歌劇,話劇,大小熒屏,也就是電視劇和電影之分,每一種形式裏面又可以有不同的定位。
對於僅僅從雜誌和電視上萌生出明星夢的小女孩來說確實不知道該選哪條路,因為家境,走哪一條路都不用擔心沒那個條件。
現在她還在學習一些基礎通用的知識,她想學唱歌或者舞蹈,但是沒有基礎,實在是有些困難,表演至少可以慢慢進步,在實踐中成長。
「什麼叫還行?」江一舟對於她這種狀態有些感同身受,就像划船一樣,無論是往左劃還是往右劃,手都要穩穩地抓住槳,如他前世那般,害怕承擔起自己人生的責任,乾脆雙手放開船槳,任它在人生這條河上隨波逐流,這是懦夫。
無論貧窮或者富有,高貴或者低賤,一旦放手了自己的人生,那都是懦夫。
今生也是如此,任何人生的十字路口,都要做出選擇並且承擔起這個選擇帶來的責任和義務。
當然這樣苛責自己還可,苛責他人就有些過分了,江一舟只是想幫曉雅樹立方向而已。
不過自己不就正好認識一個北電人嗎?想到那個和前世記憶里溫婉知性的她完全不同的於驚鴻,江一舟也開始擔心起來,不會真的是蝴蝶效應吧,讓她變成……
壓下內心的那個有些瘋的女子會把曉雅帶壞的擔心,江一舟鬆開眉頭,說道,「這樣吧,我認識一個朋友,就是京城電影學院的,她在那當過助教,還出國留學過三年,我讓她來指導指導曉雅,把她領進門!」
高慶珍自然是知道京城電影學院的,她現在陪同女兒,幫她安排學習和課外培訓的事情,也對女兒要走的這條路有了很多的了解,知道北影和中戲這兩所學校的情況,這也是女兒的目標。
「那感情好,什麼時候把曉雅介紹給人家啊?」
江一舟也不着急,「媽,你就先做好,又不是明天就要上考場了,我先跟人家聯繫聯繫,談妥了我就告訴您!」
這一家四口,以前基本上就是母親一個人數落三個人,現在因為江一舟的改變,變成了兩個人在那討論着家事,自在的江茂強還有沉默的江曉雅都是安安靜靜地不說話。
要不要也給父親找份工作?不用考慮錢多少的問題,能打發時間就行,不過自己還真不好找,和母親商定事宜後,江一舟也察覺到了父親的不自然,雖然是悠然自得,不過卻是閒的骨頭髮癢。
在他呆在這家裏一晚上的時間,父親從打掃衛生,到煮飯洗菜,刷鍋洗碗,這些以前本該是母親做的,都被父親給攬下來了。
母親倒是適應的很快,開始學着買了點化妝品,保健品,還沒等吃完飯就準時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劇。
人還真是奇怪,江一舟也搞不懂,在老家悠閒自在,還要被母親催着幹活的父親現在閒得找活干,在老家整天操心這操心那,早早有了白髮和皺紋的母親反而迅速適應了兒子的財富,有了富貴人家的樣子。
……
「飛雁,你怎麼了?怎麼沒睡好的樣子?」尚還一無所知的宋如是迎來了奔波忙碌的盧飛雁。
盧飛雁深沉地注視着宋如是,似乎想着,會不會是這個女人跟正男攤牌,才讓正男離開的,細細想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很高興嗎?」
看着疏於打扮的合作夥伴突然冷聲冷語地質問自己,宋如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惹怒了她。
「飛雁,你說的是什麼?什麼我高不高興啊?」宋如是稍微放低了一點姿態,試圖讓盧飛雁跟她心平氣和地交談。
她和盧飛雁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讓她去乞求原諒和好如初的地步。
「正男給江一舟留下一封分手信就走了,祝願你能夠守得住你的男人,別讓他又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了!我還要找正男,先走了!」話不投機半句多,盧飛雁簡單收拾了幾件東西就匆忙離開了。
嘭~~
一聲響亮的摔門聲,讓已經趕到這裏的團隊成員一驚,接着就開始好奇發生了什麼,探頭離開自己的工作崗位朝外面望去,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面色冷青的盧總帶着幾樣東西就匆忙離開了,而宋總有些茫然和生氣地望着盧總離開,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這意味着……兩位boss鬧掰了?那他們這個草創團隊還能夠繼續開下去嗎?這些疑問充斥着成員們的內心。
想要創業成功最重要的條件之一,就是高效,團結的團隊,真是意外頻出啊!
宋如是也不知道是喜是憂,她也沒有對於那個肆意妄為的男人抱有期待罷了,只不過是心存僥倖,所以便這麼一路走了下來。
無心打消成員們的疑問,宋如是也乾脆地離開了這裏,還是說清楚的好,說清楚的好。
「她來了?先去見她吧!」江一舟在聽到剛剛選好的生活助理跟他說起宋如是已經等他等了一會,心裏不免咯噔一下。
自然是因為心虛,心虛情感這種摸不着看不見的東西。
自從丁正男走了之後,江一舟在茫然應對之餘,卻也如釋重負,但是到了現在,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個人,宋如是。
這個從頭到尾可以說都是他辜負了的女性,頗為戲劇性的發展還有那輕鬆上手的簡單程度都讓他並沒有把宋如是放在心上。
「如是,你怎麼來了?」江一舟惺惺作態地問道,在丁正男離開的現在,他看着眼前憂愁的女性,越發有種如果她能夠消失得了無蹤跡,和丁正男一樣該有多好,這樣的渣滓念頭。
消失該有多好,可惜他辦不到,也沒有那種惡毒的心腸去讓她消失,但是光有這一份念頭,就讓江一舟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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