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丈八蛇矛非常的沉重,但是徐耀揚拿起它,舉重若輕,恍若不覺。
難怪人們會覺得驚訝。
尤其是胡友德,這個時候更是驚訝非凡,眼睛裏面有着極為驚異的光彩,看着徐耀揚的一舉一動。
在徐耀揚剛才出現的時候,他就覺得徐耀揚不是一般的人,沒想到這時候看來,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厲害。
之前按照他的吩咐,趕製丈八蛇矛,未免有點不服氣,但是這時候看來,卻是自己做的無比精明的事。
徐耀揚輕輕嗯了一聲,又把其兩個材質的丈八蛇矛,拿過來掂量了一下,覺得比較滿意。
他再次手臂揮舞,三把丈八蛇矛頓時在空中調轉了方向,直接是飛進了自己腰間的乾坤袋裏面。
咚咚三聲猶如大石入水一般沉悶,頓時三把丈八蛇矛蹤跡不見。
胡家上下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直呼神仙,紛紛磕頭就拜。
「神明在上,請受我等一拜!」
至於胡友德,則是直接呆住了,全不停的顫慄,喃喃自語。
眼看他的膝蓋彎了兩下,差點也跪下來。
他雖然料到徐耀揚不是凡人,但是沒想到竟然有如此的神通法術,當真是驚訝莫名。
而且在這一刻,他也是忽然想到,自己的兒子胡大寶,徐耀揚說過是和他有同門學藝的誼,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不會吧,難道說我那個好吃懶做的兒子,也是這般能耐?」
胡友德心中聯想,想問問徐耀揚。
但是徐耀揚這時候目光一驟,也是面色冷了下來,看着外面的方向。
與此同時,只聽大門外面咚咚聲響,有人闖了進來,亂砸亂闖的聲音,混雜着人們的吆喝聲,頓時響遍院落。
「胡友德,趕緊給我出來,別當縮頭烏龜!我心氏兩兄弟來了,我兄弟可是神靈,你不要怠慢了!」
這聲音傳來,胡友德已經是準備出門。
但是這個時候,徐耀揚已經是站起子,沖外面大踏步走去。
胡友德趕緊趕上。
兩人一前一後,不一會兒來到了門口地方,只見這裏雜物散亂,不少石桌石凳已經是東倒西歪,花草樹木也是被毀壞嚴重,仿佛受到了莫大璀摧殘。
四周全是倒地的家丁,痛苦的哀嚎。
唯一站立的是,那些闖進來的人。
為首的便是那天出現在胡家的心貴,他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趕來的徐耀揚還有胡友德。
而在心貴後,則是站着一個材孩童般的影,此人超凡脫俗,全好像有靈氣環繞。
只見這個小孩童神色倨傲,一翻手掌便是出現了一團火苗,忽高忽低散發着炙光芒,把胡家的家丁嚇得大叫大嚷,見鬼一般直往後退。
在地下哀嚎着的,見了這一幕,也是來個就第十八滾,滾到了遠處。
「我說……弟弟啊,這個老漢就是胡友德,猖狂的不得了!」
在一邊的心貴連忙開口解說,生怕弟弟找不到人頭。
「嗯,我知道了……喂,對面的,你為什麼……咦?」
心硯把臉轉過來,剛把話說到一半,直接是頓住了。
因為就在這一刻,他已經看到了胡友德旁站着的人,正是徐耀揚。
這一眼,讓他頓時子劇顫,整個人都是露出一種極為難堪的表,手掌上的火苗也是顫了兩顫,直接熄滅了。
在這一刻,他簡直想給徐耀揚跪下,以求原諒。
甚至體往前邁了兩步,想要嚮往一樣,上去招呼接待徐耀揚,伺候徐耀揚的飲食起居,回到那種幸福喜樂的子裏。
「好啊,胡友德,你如此猖狂,面對我神靈弟弟竟然是不打招呼不下拜,當真是愚昧無知至極,知道麼,我這兄弟只要一念之間,就可以把你們全家盡數斬滅!」
心貴很顯然沒有發現兄弟心硯的表,也是在那裏繼續猖狂大叫,仿佛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兄弟的厲害。
「哼哼,你趕緊給我把你的小兒媳領出來,給我倆單獨一個房間,只要她把本公子弄得舒爽了,那麼自然而然會讓你們苟延殘喘,說不定還會給你們留個一畝三分地,怎麼樣?」
心貴在那裏大聲喧嚷,心硯卻在他後面色發青,渾顫慄起來。
當他聽到兄長說出這麼恬不知恥的話語來,再看看某人的臉色,當真是快要嚇得暈死過去。
「嘿嘿,怎麼樣,你敢違逆的我的,不是你死,就連你這個客人也要死!他的面孔有點生啊,到底是何人,看那副窮酸樣子,難道是你遠房親戚不成,看來這可憐人並不知道你胡家今就要被滅門,可憐巴巴的還要來投奔你,哈哈哈哈……」
心貴說着大笑起來,這些話直接是讓後的心硯,面色由鐵青轉到怒紅。
只見心硯飛上前,一個巴掌狠狠地剁在哥哥心貴臉上,啪的一聲,驚天動地。
「放,你呀給我退下!」
心硯幾乎是哭腔說出來這句話的,因為他知道徐耀揚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悍。
此人是神農宗內宗弟子的份,而且可以擊敗當時的天驕趙無極。
在神農宗內外兩宗裏面,他的名聲那可是誰都知道。
而且在自己伺候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達到了恐怖的修靈六階級的高度。
也就是說,徐耀揚不管用哪一種方法,都是可以在瞬間將自己碾壓成為齏粉。
「屬下……書童心硯,見過徐耀揚主子!」
在心貴蒙燈轉向的慘叫聲中,心硯直接是撲倒在地,五體投地的向徐耀揚跪拜起來。
心硯這句話出口,兩旁的人直接呆住。
但是見機最快的還要數心貴,畢竟此人是個市井無懶,最會察言觀色。
「哈哈哈,小弟,你叫他什麼,原來是自己人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啊!」
他捂着火的左臉,心裏驚恐不已,卻繼續說道:「如果說徐師兄也對胡家的小媳婦感興趣的話,那麼我心貴直接拱手相讓,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混蛋,你還敢說?!」
心硯現在已經是體如篩糠,完全不知所以,沒想到兄長還在大言不慚,他直接也是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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