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大石後面一直躲着的青白臉修士,看到這一幕更是開心的快要發狂,仿佛自己得了莫大的好處相似。
「趕緊將他虐殺!將這個藥販子拍成肉泥!」青白臉修士不斷地嘀咕,心裏面泛起血海深仇。
「喂喂,道友,你這是幹什麼,咱們生意人講究公平交易,我可以漫天討價,你可以落地還錢,怎麼能夠這樣蠻橫霸道的對我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徐耀揚有些固執的呆氣,並沒有在強權底下折腰。
「混蛋,你這是教訓誰呢,跟誰說話呢,在這片一畝三分地上,沒有你說話的份,我真想現在就把你拍死,看你還能跟誰講道理!」范野看到徐耀揚說話嘰嘰歪歪,沒有一點男子氣概,登時便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最後一道防線,慢慢的靠近,這就要伺機而動手。
「啊喂,你這是幹什麼,我現在可是退到了亂葬崗之外,你不要過來了!」徐耀揚不斷地讓步,語氣和腳步都在退讓,想要感化此人。
因為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做生意的,不能靠蠻力,那樣不符合自己的做人準則。
「你真是囉唣,你退出去又能怎麼樣,我照樣可以將你虐殺!」范野說着臉色猙獰,縱步直上,飛身撲向了徐耀揚。
「你這人怎麼這樣,當真是不可理喻!」瞧着范野向自己衝過來,徐耀揚大叫一聲,雙眸間忽然是閃爍過一絲狠辣,登時如同變了一個人,對着衝過來的范野狠狠揮手砸去!
就聽一聲巨響,那剛才還凶神惡煞的范野,登時痛苦的大叫起來,口中黑血直淌,像一隻死狗一樣倒飛出去,重重摔在一處尿跡斑斑的角落,滿臉的驚恐還有糾結。
總算他還有些道行,雖然感覺全身骨架都要鬆散,可仍然咬着牙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還想出言不遜。
徐耀揚哪裏給他這個機會,欺身而前,狠狠一拳把他砸到,瘋狂地用腳使勁在他頭上狂跺。
「你這傢伙真是好叫人氣惱,明明自己沒理,還想出手打人,我現在讓你明白,什麼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我之前已經是和你講得明明白白,這是公平買賣,你怎麼就是聽不懂話似的,完全不管別人的感受你說說你!」
徐耀揚生氣的大吼,毫不停歇的踹着跺着范野的頭臉,讓其不斷地哀嚎大叫,在徐耀揚的喘氣聲中,此人越來越像一隻落魄狗兒,喊叫幾乎不成人聲,嗚咽中帶着後悔和求饒之意。
「而且,最後我已經是退到了亂葬崗的範圍外面,你還緊逼不舍!」徐耀揚不斷地狂吼,手腳並用一起上,打得范野嗚嗚直叫,聲音都嘶啞了。
這個時候,在一邊圍觀的群眾,都睜大眼睛,臉色驚訝,一動也不敢動了,生怕惹禍上身。
其中幾個昨天被徐耀揚逼迫到山窮水盡的修士,心裏卻是有種慶幸之感。
這個時候,對徐耀揚實力最為清楚的,還是巨石後面的那個青白臉修士,此時看着徐耀揚再次發威,看到地上翻滾哀嚎的范野,嚇得魂不附體,差點尿了褲子。
此時他對徐耀揚更加懼怕,覺得此人心中藏着一種尊嚴,一種被其清純外表掩蓋,但誰也不能輕易冒犯的男人的尊嚴!
再說地上翻滾着的范野,這個時候靈魂都好像是要出竅,就是連意識都是出現了短暫的停滯,可是剛緩過一口氣,他直接手腳麻利的從自己乾坤袋裏,取出好多的靈木,舉過頭頂,示意屈服。
「住手,在下……在下身受重傷,想要買一些靈丹妙藥!」范野憋出最後一股氣,拼命喊了出來,生怕喊慢了被徐耀揚踩死。
徐耀揚正要給其最後一擊,這個時候卻是一怔,嘴角立馬上揚,變回了剛才那一副市井小販的模樣,一把將靈木全部收了過來,嘿嘿直笑。
「真是的,你看看我下手重了些……不過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也算是交個朋友!」徐耀揚一把將地上的范野提了起來,同時拿出一顆提氣丹,遞了過去,不好意思的說道。
范野全身戰慄,就是連看也不敢看徐耀揚一眼,想着這人忽冷忽熱的性格,一會兒友善一會兒狠辣,當真是後背冷汗直冒,就想鑽進地洞之中,離得這個笑面虎越遠越好。
這種感覺,幾乎是所有和徐耀揚接觸過的人都有的一種感覺,當然是那種蠻橫之人才有的感覺。
「我說道友啊,你的這身傷,可算是我見過的最重的了,幾乎讓你沒有自保之力,要是一會兒碰到仇家,恐怕你性命難保啊……哎這樣吧,咱們相識一場,我便宜些,吃虧讓你再買一點吧!」徐耀揚說着滿臉心疼,就像是勉為其難的委屈自己,成全對方。
聽到他這樣說,范野登時大睜眼,猶如雷鳴耳畔。
而比他更為驚訝的,就是那些在旁邊圍觀的同門,沒想到徐耀揚來了個以退為進,看似為難自己,其實是坑的別人骨頭都不剩的主,當真是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既然……既然道友你盛情難卻,那我就再買一些……」范野聲音震顫,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全靠依偎在徐耀揚身上,任其宰割。
「我的優惠價就是多買多贈,保證你夠用,一直到傷勢痊癒!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見證,如果我說謊或者是給你的分量不夠,那你隨時可以找我來!」
徐耀揚信誓旦旦,又從乾坤袋裏面掏出好多凝血丹,從其中仔細挑出十幾粒個頭較小較難看的,遞給了范野。
范野並沒有瞎,看着徐耀揚的一舉一動,感受着其話語中那陰森之氣,當真是全身都起雞皮疙瘩,最後前後衡量,心痛的全都接了過來,把靈木送給了對方。
「當真是直爽的漢子,真乃性情中人,你拿走的正是我珍藏多年的凝血丸,實在是佔了大便宜!」徐耀揚不斷誇讚,從乾坤袋裏面,隨手又拿起幾顆提氣丹,不斷地把弄。
范野目光一呆,心裏面已經是知道徐耀揚要幹什麼,想到自己所剩不多的靈木,當真是心在滴血,不知道該當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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