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
葉天在前,扶着凌雨菲,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兩人沿着山上小路,很快便到達了湖邊。
葉天撥開湖邊的蘆葦,領着凌雨菲走了過去。
「哇!這裏好美啊!」
凌雨菲看見湖邊的美景,頓時興奮地拍起手來,臉上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葉天笑着說道。
「葉天,這個湖叫什麼名字?」
凌雨菲轉頭問道。
「這個湖沒有名字!不過,我們山里人都叫它狗尾湖,因為這個湖的旁邊長了很多狗尾巴草!」
葉天答道。
「狗尾湖?什麼鬼!這個名字實在太難聽了,不如我們就叫它……叫它如夢湖!」
凌雨菲沉吟片刻,抬起頭對葉天說道。
「如夢湖?」
葉天琢磨着。
凌雨菲點頭道:「這裏的景色如夢如幻,感覺就像在夢中一般,叫它如夢湖,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好吧,隨你!」
葉天微微一笑,心裏倒是覺得無所謂,只要凌雨菲開心就行。
「什麼叫隨我,難道我取的這個名字不好聽?」
凌雨菲瞪着眼睛,沖葉天嬌嗔道。
「好聽,好聽,只要你取的名字,我都覺得好聽。」
葉天點頭笑道。
「切,你就敷衍我吧!不過,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生你的氣!」
凌雨菲爽朗一笑,走到湖邊,情不自禁地蹲下身子,用手在水裏划來划去,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個湖水好涼啊!」
凌雨菲轉頭對葉天說道。
「據說這個湖的湖水來自遠處的高山冰雪,所以溫度比較低。」
葉天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過來,「你要是不怕冷,就把腳放進去!」
「這不好吧?」
凌雨菲遲疑道。
只是,凌雨菲實在抵制不住內心的誘惑,猶豫了片刻,還是脫掉鞋子,把腳放進了水裏。
「哇,好冷啊!」
凌雨菲一邊大叫道,一邊將水一划,把湖裏的水潑到了葉天的臉上。
「你幹什麼!」
葉天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有些不爽地說道。
「我當然是報仇了!昨天晚上,你竟敢把水倒在本姑娘的身上,本姑娘當然要找你報仇。」
凌雨菲抬起腦袋,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你還記得昨晚上的仇啊!」
葉天曬曬一笑,搖頭道。
「那當然了!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女子也一樣!」
凌雨菲笑眯眯地說道。
「算了,好漢不跟女斗!」
葉天見狀,連忙站了起來,轉身往湖外走去。
「喂,你去哪兒?」
凌雨菲見葉天走了,頓時心慌不已,連忙沖葉天喊道。
「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
葉天擺手道。
「那你早點回來啊,我……我一個人呆在這裏,有點害怕!」
凌雨菲沖葉天大喊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你玩你的吧!」
葉天說着,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蘆葦後面。
葉天把凌雨菲留下湖邊,所以並沒有走太遠,就在湖邊附近,準備打點野味下來,用來作午餐。
此時正值盛夏,草木茂盛!
按理來說,山上的野味應該有很多,但葉天在附近等了一會兒,連一隻野雞都沒有發現,更別提什麼野兔、山貂了!
「真是奇了怪,山裏的野味都跑哪裏去了!」
葉天沉吟片刻,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葉天準備返回湖邊,去找凌雨菲時,不遠處終於竄出來一隻野兔子。
只見野兔子不是很大,充其量也就是普通家兔的三分之二左右。
要不是沒有見到其他的野味,葉天還真是不想朝這隻野兔下手。
「算了,算你倒霉,今天就是你了!」
葉天拿起石子,正準備向野兔動手,哪知他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葉天自然聽出來了,對方就是凌雨菲!
葉天也顧不得打兔子了,轉頭就往湖邊跑去。
「雨菲,你怎麼了?」
葉天看見凌雨菲驚慌失措地坐在那兒,不禁走了過去,向她問道。
「葉天,你看……你快看那邊!」
凌雨菲手指着一個方向,大聲地朝葉天喊道。
葉天順着凌雨菲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除了有一隻死翹翹的野兔躺在那裏,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雨菲,你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不就是死了一隻野兔子嗎?」
葉天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就是死了一隻野兔子?我就去關心它怎麼了,反正咱們又不吃它!」
凌雨菲蠻橫地說道。
「不吃它,那我們吃什麼?」
葉天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看凌雨菲着急的樣子。
果然,凌雨菲聽到葉天的話,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搖頭道:「不行,我們不吃這個,我們不可以吃兔兔!」
葉天笑問道:「那我們中午吃什麼?」
「我們可以吃魚,這湖裏就有啊!對了,還有蝦,那也不錯!說不定湖裏還有螃蟹。」
凌雨菲說到吃的東西,頓時精神了不少,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神色。
「你還真是一個吃貨!」
葉天摸了摸鼻子,訕訕地笑道。
「哼,難道你不吃東西嗎?」
凌雨菲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我雖然吃東西,但沒你那麼激動!」
葉天笑了笑,走到湖邊。
只見葉天隨手從旁邊拔起一根蘆葦,剝去蘆葦的葉子,將蘆葦杆對準了水面。
「葉天,你準備用這個東西捕魚?」
凌雨菲好奇地問道。
「噓!」
葉天向凌雨菲點點頭,然後沖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接着,葉天抖動手腕,一掌披在了湖面上。
啪!
隨着一聲巨響,湖面頓時水波四濺,湖裏的魚也隨之跳出了湖面。
趁着這個機會,葉天找準時機,猛然出手,將蘆葦直接凌空插了過去。
「哇!」
凌雨菲頓時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興奮地拍起掌來。
只見葉天拿着的那根蘆葦杆上插滿了一棍子的魚!
葉天插魚極為講究,既插得非常牢固,也不至於將魚弄死。
魚在蘆葦杆上還不停地跳動着,在陽光下的蕩漾下,顯得別有一番景象。
「這些魚應該夠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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