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事這麼大,會飛麼?」
從郭棟帶着阿寧踏上了九曲盤龍道之後,就不知道為什麼停止了咆哮的魯殤王,忽然再度開口,只不過這一次卻是以其怪異的問了一個毫無頭腦的話。
「飛?不會。怎麼,你有什麼手段怕會飛的人麼?」
明知道魯殤王是不懷好意,但是郭棟卻還是大大方方的說明白了自己不會飛。
「不會飛啊……那本王看你這一次還往哪逃!」
轟隆隆!
隨着魯殤王的一聲暴喝,郭棟腳下的九曲盤龍道忽然劇烈的震顫了起來,前後兩段全部瞬間坍塌,露出了一二十米的深淵,只剩下了所立足的這前後不過兩米長的一段,如今好像一根柱子一般立在中間。
而這還沒完,伴隨着絕大部分石道坍塌的轟隆巨響,幾聲磕啦啦機括運轉的聲音響起,隨即密密麻麻的三尺尖刺,好似青銅矛尖組成的地毯一般,從這僅剩的石道下邊刺了出來,沒有絲毫的立錐之地可以讓郭棟和阿寧落腳。
「笑出聲,你狂啊!你再猖狂啊!被刺成篩子了吧!?」
聽到阿寧發出了一聲絕望的驚呼,隨即聲音噶然而止再無半點聲聲響,魯殤王下意識的就以為郭棟被這絕殺的機關刺成了篩子,頓時就癲狂的大笑了起來,其笑聲中一解大恨的意味絲毫沒有掩飾。
這讓郭棟不開心了,瑪德,一直都是勞資教你怎麼跪地上喊爸爸,你這麼囂張,讓勞資的面子往哪兒放?
所以郭棟毫不猶豫的就張嘴吐了一個風遁·練空彈過去。
作為一位手和的本能招數,在他滅了守鶴的靈魂,將守鶴的能量完全、完美地融合進自己身體裏之後,練空彈這項守鶴最擅長、最本能,同樣也是最簡單的招數,即使不變身成為守鶴之體也能夠使用,唯一的區別就是兩種狀態下所發出來的練空彈,在威力上有不小的差距而已。
但是用來當做一記耳光抽在魯殤王的臉上,打斷他的狂笑已經足夠了!
「不可能!你怎麼還沒死!?」
郭棟聽着魯殤王抓狂的聲音,眼睛再度微微一眯。
這魯殤王數次被他氣成的差點沒從死鬼詐屍蹦起來原地爆炸,結果不僅沒有出來和他拼命,就連看到外邊的情況具體如何都做不到,自己如果不發出動靜,他還誤以為已經成功了。
看來那座玉質宮殿有些古怪啊!
現在就是不知道那座玉質宮殿,對於魯殤王來說究竟是一個限制、禁錮,沒有辦法出來,還是說是什麼修煉的寶地,輕易不舍的出來了。
「魯殤王,別玩那些不入流的把戲了,到了你我這種程度,雖然還遠遠和神魔之流比不了,但是卻也不是普通的凡人手段能夠奏效的了,拿出來點本事,這樣勞資殺起你來也能有點樂趣,不像屠死狗一樣沒點挑戰性!」
腳下一片砂子托着郭棟和阿寧緩緩地跨過幾十米遠的懸崖深淵,穩穩的落到了那片石台之上。
雖然速度很慢,高度也不怎麼樣,和飛完全沒有半點關係,但是卻可以用漂浮來作為形容!
一尾守鶴,不僅僅是掌握了風屬性的查克拉化身,還是砂的神明,所以又被叫做砂之守鶴,不是因為它是砂忍村的尾獸,而是因為他是砂之守鶴,所以才叫做砂忍村,而不是風影所在的風忍村。
在原著中,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我愛羅就曾經憑藉過對砂子的操控之力,做過類似的事情,接住一些被打飛的隊友緩去衝擊力,或者把隊友送到佔據優勢的高處發動進攻。
完全融合了守鶴的郭棟沒理由做不到!
「無恥小輩,這是你逼本王的!」
嘎吱~宮殿的大門打開,一股黑風湧出,將平台上那數百從四面八方撲向郭棟,諸如獅虎熊狼之類變成的猛獸殭屍,盡數裹挾束縛住,隨後如同漩渦一般將其全部都抓進了玉質宮殿中,響起了此起彼伏混亂嘈雜的嘶吼咆哮聲。
片刻,當郭棟和阿寧走過台階,來到了高台之上的玉質宮殿門前的時候,那些野獸的死後咆哮聲盡數消失,一時間,整座洞穴安靜的彷如鬼蜮,就連兩人走路的腳步聲,都好似被什麼東西吸收了一般沒有半點,這讓阿寧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之前在古墓里遇到血屍和粽子,還從屍蹩的追殺中逃出升天,阿寧本以為自己已經是經歷過了大風大浪,可以說是見多識廣、經歷非凡了,認為以後不管再碰到什麼,估計都能淡定的從容面對了。
但是遇到郭棟的這不過半小時的時間裏,所見所聞所經歷,卻在每時每秒都在不停的刷新着她的世界觀,讓她整個人都處於永遠不停歇的震驚與不敢置信中!
一如眼前這頭從玉質宮殿中走出來時好似貓咪一樣大小,但是不過一聲咆哮嘶吼,僅僅是做了一個渾身甩動並張牙舞爪示威的動作之後,呼吸間就已經肉眼可見的變成了一頭七八米高,頭尾差不多七八十米長的骸骨巨獸!
一頭好像應龍身形如龍背生羽翼,卻沒有龍角、長須和魚尾,反而更是蛇的身軀;像是鳴蛇背生四翼,卻頭生獨角好似彎刀,看上去就像是西方的獨角巨龍一般;但是卻又不像巨龍般四肢俱全,沒有一對粗壯有力的後腿,只在胸前生有一對雄壯碩長的三指利爪,二前一後好似鳥類;像是一隻怪鳥,卻蜿蜒爬行,後半截盤成蛇陣蓄勢待發,前半截卻猶如猛獸般匍匐於地躍躍欲撲。
簡直就是一個畸形的四不像怪胎!
「小子!能死在本王三千年苦練而成的黃泉應龍之下,你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渾身由墨青色扭曲骸骨組成,濃郁成實質的屍氣與陰毒鬼怨之氣醬骨頭靜靜的包裹住,形成一層好似風乾的皮肉筋膜,如同乾屍那般,更顯猙獰、陰森、詭異、邪煞的四不像骸骨巨獸,也就是魯殤王口中所說的這黃泉應龍頭頂,響起了魯殤王恨意沖天的狂嘯嘶嚎聲,兩人抬眼望去,卻見黃泉應龍如彎刀的獨角,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身穿甲冑手持長戈的男人。
「可惡的混賬,明明還只差三百年,本王就可以練成這黃泉應龍,都是因為你,還差最後一步!我要撕碎你~撕碎你!!」
阿寧沒有見過,不認識他,但是郭棟卻知道,這個手持長戈的古代將軍,和他之前殺死的魯殤王人魂、七魄長得一模一樣。
而在看見了黃泉應龍的那一對顏色深到烏黑的爪子後,郭棟瞬間就認出了他究竟屬於魯殤王的哪一部分!
掌管鬼爪的魯殤王地魂!
郭棟之前還疑惑,擁有能夠調令陰兵、大開鬼門的鬼璽,鬼手這東西,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拿着菜刀隨便剁,怎麼可能還有資格成為魯殤王的寶物?
原來是一截化形不成功的蛟龍留下的爪子!
想及傳說魯殤王這兩件寶物是從一古墓里的蛇精那裏得來的,郭棟仿佛瞬間就想通了什麼。
郭棟上下看看這幾乎只有骨架的黃泉應龍,忽然回頭看了看被自己的土遁·黃泉沼吞沒的那些綠毛僵。如今忍術完成、結束,泥沼一驚變成了一整塊硬邦邦的石板,絲毫縫隙不透,將它們全部都封印在了數米甚至數十米深的石頭下邊。
「我說你一個鬼三千年不停地在這裏煉製什麼殭屍大軍,而且煉製了三千年還只是綠毛僵,原來是給你這黃泉應龍做零件的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幹這個用的,全讓我給活埋了!放心,有句話說得好,埋下一顆種、花開千萬顆,等到你這裏什麼時候春暖花開陽光明媚了,沒準就能長出一萬個、十萬個了……」
郭棟一句話,氣的本就因此而心痛、憤怒不已的魯殤王更是暴跳如雷,嘶吼咆哮着就是一爪子狠狠的在下了郭棟,看那大小和力度,這一爪子不說能不能撕碎郭棟,至少把他砸成肉醬是毫無問題的了。
但是郭棟看着那巨大的爪子,好似流星一般向着自己劈頭砸來,不躲不避不讓,十分淡定的任其對着自己當頭砸下轟了個結實,將平整的漢白玉平台砸得四分五裂,出現了一個砂石四濺塵土瀰漫的大坑,以及坑裏的一點金光。
等等……金光!?
剛要狂笑的魯殤王一愣,哪裏來的金光!?
「……不過你這裏估計一輩子都見不到陽光明媚、春暖花開,所以,我給你介紹個朋友吧。你不是喜歡龍麼?巧了,我也有一條龍!大逗號,教他怎麼做龍!」
「步步獸進化——龍駘獸!」
魯殤王還沒有弄清楚哪來的金光,那金光,也就是撐起九陽金身,把自己以及阿寧護住的郭棟,就用淡淡然的語氣喊出了自己的搭檔。
瞬間,一道七彩的進化之光閃爍而出,將整個昏暗的地下洞穴都照得亮如白晝。
隨即魯殤王就看到一隻半人高,好似恐龍一般卻身披盔甲頭頂大紅寶石的東西出現在了金光之下,抬起雙爪撐在那隻骨爪上,二肉好像吹氣球一般,轉眼就變成了二三十米高的龐然大物。
將本來自認為雄偉巨大天下無二的他,毫不費力氣的一把掀飛在地不說,還像踢皮球一般飛起一腳給踢飛了好遠,轟的一聲摔落在了已經合二為一的超巨型殉葬坑中!
大逗號成長期龍駘獸形態,超級倍化術!
「跟我玩兒龍?勞資最早就是一個騎士,沒有龍,算是哪門子騎士!?那叫馬戲表演員!」
郭棟冷哼一聲,金光暴漲間也化作了一個巨人,手中的武王定周鉞不用他想辦法,就跟着變成了適當的大小,一直被他緊握在手中。
「先在這裏等我一會,等我屠龍回來就把你脫光了那個那個!」
空着的另一隻掌心攤開,在他變成巨人之後,好像一個迷你小人偶般大小的阿寧,正整個人呆滯的跌坐在那裏,連郭棟的調戲都沒有聽到,被郭棟一邊無奈的搖着頭,一邊輕輕地送進了那座已經空下來的玉質宮殿中,然後撒下了幾十張銘刻了九陽金身的符咒,保證她和這座宮殿的安全。
「魯殤王,別告訴我說你耗費幾千年的時間,就是為了讓自己變成一個畜生,還是只有骨頭架子的畜生!來吧,現身與孤一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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