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過來一下,這裏有一個你想見的人。」
等到冷血也離開之後,郭棟把鐵手喊到了八戒號裏邊。
「蝴蝶!?她怎麼在這裏!?」
鐵手見到渾身是血躺在八戒號裏邊的蝴蝶,頓時大驚失色的驚呼了起來,外邊湊過來準備看看這裏邊究竟有何天地的追命一愣,大跨步也衝進了八戒號,看着虛弱的睜開眼睛正在衝着鐵手微笑的蝴蝶,不由自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喊了起來:「蝴蝶!?她怎麼可能還活着?」
鐵手頓時怒目而視,追命趕緊訕訕的一笑解釋了起來:「之前在河邊工坊的時候,我和姓冷的那個傢伙,在發現姬瑤花受傷的時候,蝴蝶已經被一劍穿心沒有了氣息,所以我們才只把姬瑤花帶了回來……難道是我看錯了?」
郭棟微微一笑:「你沒有看錯,當時蝴蝶確實被一劍穿心了,不過所幸我心血來潮下趕到的及時,手中有一件異寶把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在冷血抱着姬瑤花衝進神侯府的時候,大逗號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郭棟,郭棟立刻就命令八戒號前往河邊工坊,找到了被一劍穿心而死的蝴蝶。用道術將離體的魂魄重新打回體內。
再取出血梅·寶蓮燈,用海量的氣血和生命力讓還沒有死透的蝴蝶重新恢復生機,並且用一隻kw90使其恢復力暴漲幾十倍,配合血梅·寶蓮燈輸入她身體裏的海量氣血,這才救回了蝴蝶的一條命。
這就是多體系融合最大的好處,足夠全面,這一種力量體系做不到,感覺難如登天的事情,也許換做另一個力量體系卻是輕而易舉,只能算作入門的事情。
「那你剛才怎麼沒把她一起交給六扇門的人?」
追命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郭棟搖了搖頭:「那你們知道蝴蝶是因為什麼死的,又是被誰殺死的麼?」
「韓龍啊……」
「韓龍!怎麼可能?他不是早就已經死了麼?」
聽到追命說出韓龍的名字,鐵手不敢置信的打斷了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和冷血趕到的時候,正看到韓龍一劍刺穿了姬瑤花和蝴蝶的胸口,見到我們來了之後拔出劍和我們打在了一起。」
追命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直到現在也是感覺那麼不能理解。
「當時韓龍看上去就好像是瘋了一樣,不管不顧滿腦只知道殺,一點不會躲避和防守,最詭異的是他當時怎麼打都不死,就算被砍掉了胳膊也眨眼就重新長了出來,可是最後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堆粉末。」
「不可能吧,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怎麼打都不死,而且我聽說過壁虎的尾巴斷了能長出來,從沒聽說過人的胳膊斷了還能長出來的啊。」
抬着軟床進來,準備幫忙把蝴蝶從八戒號里抬出去的大狼,聽到追命說起當時的情況,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怎麼不可能?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在此之前你見過能變大變小的狗,見過能變身、能說人話、還能從嘴裏吐出刀子的龍,見過我這一日能飛兩萬餘里的神器,見過被一劍穿心而死的人可以活過來麼?」
大狼不說話了,自從認識郭棟開始,這個世界就沒正常過。
不對,是從這個世界出現開始就沒正常過,逆天、不科學的事情比比皆是,就說離他最近,他最熟悉的就有無情的讀心術和念力沒法解釋,還有些其他不能解釋、不科學的事情,很難以接受麼?
「你知道韓龍是怎麼回事?」
追命聽到郭棟的話也是一陣無語,不過隨後反映了過來,這種奇奇怪怪無法理解無法解釋,看上去就好像和神神鬼鬼有關係,只有用鬼神才能解釋得通的事情,他們這些人里就沒有比郭棟更專業的了。
「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光我知道,鐵手應該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鐵手一愣,伸手指指自己:「我?」
郭棟點點頭:「沒錯……想不起來了?那我提醒一下,西域劫國,回天術,神兵,奪命蘭。」
鐵手瞪大了眼睛:「你說韓龍是被人製成了神兵!?」
郭棟點點頭:「我去救蝴蝶的時候在現場聞到了奪命蘭的味道。」
郭棟哪知道奪命蘭什麼味道,甚至他都不知道奪命蘭是什麼鬼東西,不過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到時候還正好可以用這個作為藉口,直接帶着他們找到藏在碼頭的奪命蘭。
「可是這和你剛才沒有把蝴蝶姑娘,和姬瑤花一起教交給六扇門有什麼關係?剛才六扇門衝進來就是說我們殺了他們的捕快,說的就是蝴蝶吧?」
看到蝴蝶被抬了下來送到後邊修養,有人疑惑的詢問了起來。
「那是因為蝴蝶就是因為姬瑤花才死的,因為姬瑤花需要一場就死一生的事情才能洗清身上的嫌疑,蝴蝶就是那個九死,而姬瑤花就是那個一生。」
郭棟的話讓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姬瑤花害死的蝴蝶?
怎麼可能!
姬瑤花和蝴蝶可是想來形影不離的好姐妹,就算是在同樣身為姐妹得欣螢、春蟬她們幾個中,也是蝴蝶和姬瑤花的感情最深。
姬瑤花怎麼可能會害死蝴蝶呢?
但是郭棟卻不會管他們相不相信,而是繼續說了起來:「如果不是我手中有一件異寶,可以補充人的血氣和生命力,恢復修為和身體損傷,並且會幾手道法,蝴蝶現在不是被勾魂陰差帶走了,就是因為怨氣與枉死化作厲鬼了。」
「道法!?」
所有的人,包括跟着郭棟一起救會蝴蝶,還用念力幫蝴蝶恢復心臟上傷口殘缺的無情,也是一副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的樣子看向郭棟。
「我說過,醫武道不分家,我的醫術和武學都是博覽百家之長,而道術卻是學自茅山正宗,當年也是貨真價實的茅山捉鬼道士。」
郭棟說着瞥了諸葛正我和鐵手一眼:「所以說死人有的時候也不能保守秘密,更何況很多人還沒有死,所以才有一句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就算當年的事情很多人已經死了,有些人名字和身份也已經改了,甚至有人已經想不起當年的某些細節了。但是鬼魂卻忘不了,真相永遠掩蓋不了、歪曲不了,做了錯事也永遠不會因為身份而不去追究,哪怕是皇帝老子也一樣……諸葛先生,您說對麼?」
兩人心裏頓時咯噔一聲,雖然他們知道了郭棟是怎麼知道當初的事情的,雖然這個理由荒唐了一些,是真世界也還無法證明,但是郭棟的最後一句話卻已經很明顯知道了當初是皇帝下的令,這件事情當初就連身為當事人的十二元兇都沒有幾個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好了,別說這件事情了,大家都還沒吃飯呢吧?」
嬌娘雖然不知道這裏邊究竟有什麼事情,但是看着兩人面色沉重的樣子,立刻就開口轉移話題,打破了因為郭棟含有深意的話而尷尬起來的氣氛。
郭棟給嬌娘面子,不再談論這件事,而是環顧了一下大家:「也好,我親自下廚做幾個好菜,也算大家相識一回,吃完這頓飯大家也就該各奔東西了。以後天南地北再見之日,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郭棟的一句話再度讓所有人把目光看向他,諸葛正我等人今天一天的不可思議、不敢置信、難以理解、百思不得其解,比得上之前的一年還要多,他們不知道郭棟這怎麼忽然就說起了散夥飯?
他和無情不是回來了麼?
無情也是疑惑的看着他。
郭棟自然也明白無情的想法,於是不用她或者其他人詢問,就邁步走到了諸葛正我的面前。
「我來神侯府做捕快,不是為了鋤強扶弱,也不是為了懲惡揚善,更不是為了什麼匡扶正義、為國為民……家國天下,都不如她。」
回頭看着無情,對着她露出和貝微微有幾分相似的笑容,陽光純粹、無暇、溫暖、真摯,讓無情的心中甜蜜無比,也讓邊上的嬌娘心中欣慰無比,為無情開心不已。
「但是我來神侯府做了這個捕快,我可以幫你破案緝兇,也可以幫你傾盡家產穩定民心局勢。我不求可以橫行霸道,可以做所有人的祖宗、所有人的爹,但是卻絕對不能做所有人的龜兒子、鱉孫兒。」
話音至此,郭棟取出了神侯府的令牌,毫不留戀的甩手一丟就還給了諸葛正我。
「你習慣了做縮頭烏龜,不好意思,我們更習慣做一個人,至少理直的時候可以氣壯的人!」
郭棟的話好像重錘一樣錘在了所有人的心上,特別是在六扇門的人耀武揚威、囂張霸道的衝進來,毫不猶豫的就下殺手的那一幕剛剛發生在眼前,特別是剛剛要不是大逗號即使出現擋住了那些弩箭,現在就已經被射成了刺蝟的追命等人。
特別是等到第二天,六扇門的人帶着聖旨來查封神侯府的時候,郭棟之前種下的所有種子瞬間爆發,變成了一顆顆瘋狂滋生的藤蔓,最後糾合在一起,變成了一顆若隱若現的參天大樹。
就連鐵手也在冷血回來之後,諸葛正我反過來還安慰冷血這個六扇門的探子,讓他放心的時候,鐵手再也忍不住的爆發了起來。
「放心、放心,你讓我們怎麼放心!?」
「你教我要忍耐,不能以暴制暴!」
這是諸葛正我和鐵手心裏最大的上,十二年前就是因為這樣,無情全家三十二口人被殺,但是如今鐵手卻忍不住想起了當年的做法,他發現,當年他的一些做法並沒有錯!
「現在呢?我們循規蹈矩,可是到頭換來的是什麼?是自作自受!」
越說越怒,鐵手直接滕然起身,掏出那塊神侯府令牌重重的拍在諸葛正我手裏:「你自己去做你的正人君子、老好人,去忍氣吞聲做縮頭烏龜去吧,昨天子良有句話說得好,我們不做別人的祖宗,但是也不能給別人做龜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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