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克看着這個可愛的孫子,回來家裏就熱鬧點。他心裏也開心,這小傢伙還能跟他下棋。簡直了,就是天才嘛。
「爺爺,我不黑,你才黑哎。」拉着白克的手,兩個人的手比了比。明顯還是安文白啊,怎麼大家都說他黑掉。
「好吧,爺爺黑,你不黑。」白克是真的生來就黑,但是安文是被曬黑的。只是安文這樣說也沒有毛病。白克摸摸他的小臉,安文怕癢的躲了躲,然後跑到安心的旁邊。繼續摸她的肚子,安文對着肚子說話:「妹妹,你趕緊出來。陪哥哥玩,媽媽,妹妹怎麼還不出來啊?都這麼大,你的肚皮會不會破掉?」
聽到這話,安心忍不住笑出聲,真是個可愛的孩子。白高雪與marry也忍不住笑着。安文在家氣氛會很熱鬧,他天天吵着要妹妹。
「放心,媽媽的肚皮不會破的。妹妹還得幾個月才能出來。」
「還要幾個月啊,妹妹你快點出來啊。」小手輕輕地拍着安心的肚子,沒有敢用力。安文還是知道分寸的。
「安文,你竟然打妹妹。你妹妹出來肯定不會喜歡你的。」安心看着安文,故意嚇他。「不可能,妹妹會喜歡我的。我沒有打妹妹,我只是在摸她。」
安文很認真的解釋,似乎被安心的話嚇倒。到時妹妹不喜歡他,就糟糕了。安文湊到她的肚子,對着肚子裏面的孩子的說:「妹妹,哥哥愛你。媽媽說的不是真的,哥哥沒有打你。你出來要喜歡哥哥,跟哥哥玩。」
他們大人就看着安文跟着安心的肚子說話,大家都看着他。如果白洛在一切都完美了。白高雪突然想到,這樣的場景不就是她一直追求的嗎?只是少了白洛,最不應該少的人少了。白高雪的內心自然難過。因為白洛是她的弟弟,是在知道真相後對她好的人。她雖然沒有表情,不過多發表言論。並不代表她的心裏不難受。只是她的位置太尷尬,她太表達她的痛苦,會讓大家覺得她在演戲。
如果她稍微平淡些,又會覺得她在盼着他消失好拿她的公司。這個尺度非常的重要,所以她一直在控制自己要怎麼說怎麼做。最好把她透明化,不要讓大家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這樣對誰都好,至少到現在為止都是成功。白高雪小心翼翼工作與維持着在這個家透明的位置。
今天過來,也只是想送點補品給安心。根本不曾想到會在門口碰到白克,雖然在同個公司,卻根本不曾碰面。就算有事情也是秘書傳達。他們兩個關係,不知道是白克過不去,還是白高雪過不去,大家都不捅破那層窗戶紙。雖然很奇怪,不過相安無事就是他們兩個所要的。
他們兩個比誰都有默契,在這個事情上面。當着大家的笑笑說說,背後什麼都不說,都不講。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這個時候白高雪已經不再以前那樣恨着白克。也許是因為生命當一個親人疼愛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想到這裏後,就沒有值得去恨的。她現在過得很好,何必再糾結痛苦。否則再這樣下去,就是她活該如此。
白高雪留下來吃晚飯,同marry一直去了廚房做飯。安心陪着安文在外面玩,安心坐在那裏看着安文踢球。白克則是在書房看書。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似乎好像白洛根本不存在般。安心害怕這種感覺,害怕他們每個人都會忘記白洛。明明大家誰都不會忘記,其實也許是安心害怕她最後會忘記白洛。她害怕自己沒有那麼深入骨子般愛着白洛。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媽媽,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白洛叔叔。」安心順口就說出來了,安文聽到不再踢球,過去抱着安心。希望可以給她安慰,安文抱着她說:「媽媽,叔叔一定會回來的。」
「我知道,你叔叔絕對會回來。我們都要等他回來。」
「嗯。」安文的小手已經不能抱得住安心,以前還可以。現在大的肚子,手夠不着。他還使勁地想要抱住。安心拉着他的手說:「以後你就可以抱住媽媽。」
「嗯,我會永遠抱住媽媽,保護媽媽。最愛媽媽了。」把頭靠着她的肚子。
安心把他拉開來,瞪着他說:「你剛剛是對着我肚子說的是不是?你喜歡是你的妹妹是不是?」
「不是,不是。」揮着小手用力否認。對着安心說:「媽媽,我最愛是媽媽。」
「那你不喜歡妹妹?」
「喜歡啊,媽媽壞蛋。欺負文文。」安文總算明白,安心是故意在逗他。而他也挺無可奈何的,畢竟他能拿他怎麼辦?
安心拉着安文的手在草地上慢慢的走着,在落日下一切都是那麼完美。大手牽着小小手,完美的母子兩人。兩個朝着花房走去,裏面的玫瑰正在怒放。而她的花店則是交給下面的管理。但是基本上如果白洛回不來,她也不可能回去那個花店工作。
不過那個花店可以繼續下去,對方已經可以完全接手。安心給除了店面費所有的利潤。對方很不好意思,不過安心執意要給。所以對方也更加的努力。
安心現在一心顧着家庭,不想再借過任何機會。生完孩子後,如果白洛還沒有回來。她會自己主動去尋找,不會再等拖着時間。因為她沒有辦法再等。還有四到五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不管怎麼樣都要忍着。為了這個家好,為了孩子好。
安文已經可以適應跟着安沐楓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安心也有這個意思,如果到時她真的要走去找白洛。安文就讓安沐楓照顧吧。安文一定可以理解的,安沐楓應該是巴不得。安心現在不敢對安沐楓有任何要求,因為安沐楓中槍事件讓她整個人都心驚肉跳。所以現在這個情況,她只能靠她自己。
她當然也知道安沐楓一直在找人,只是他帶着安文到處玩。總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只是她忍住了,她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安沐楓不夠努力。之前的代價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敢再讓安沐什麼受傷。白洛失蹤不是他的責任。
安沐楓沒有想到安心會這樣想,覺得他帶孩子去玩就是沒有找白洛。安沐楓此時正在辦公室。他收到一份文件,是份dna報告。
「確定嗎?」
「應該確定,是宋素的。」
「你們怎麼會找到這帶血的紗布?」
「因為我們查了所有這種情況。檢查了上百份樣品,其實就是錢堆出來的。我們找到船後,在那附近開始調查。不過這已經有好幾個月。有一小塊被沒有垃圾回收走。所以才得到這個線索。」
「不錯,可是這還不夠。你找些人,在那附近好好找找。」
「x城周圍都是原始山林,城內我們都找過。城外人煙稀少,面積太大,而且也沒有住宅區。除了樹林連動物都很難發現。」
「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在那裏。」
「也有可能已經離開,安總。」最現實的事實是他們離開了。「為什麼宋素會流血?他們出什麼事情嗎?」安沐楓感覺這不是個好消息。
「出血並不很輕,但也絕對不是很重。」
紗布有百40-50%的區域有血。附近沒有診所,紗布很普通。應該查的都已經查過。算是有消息,也算沒有消息。總之,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他必須儘快向安沐楓報告。這樣的話,下一步如何行動也可以聽從他的指示。
「附近沒有醫院嗎?」
「沒有,二十里內都沒有醫院。如果有,也是私家診所。」
宋素去的黑醫那裏,地下工作室。自然不會查到什麼醫院。宋素這邊是絕對安全的。henrry介紹的人肯定灰色地帶。只是帶血的紗布處理的時候,竟然沒有完全扔進垃圾桶。他們也不會船竟然被發現。雖然已經把船拆掉賣到各個地方。
「私家診所也要調查。」
「我的意思應該更明白些,有的話也是私下灰色的私家診所。不是正規的,沒有人引進我們靠近不了。對外國面孔審查更加在嚴格。而且對我們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總之,只想說一句。現在查不下去了!但是許南安不管,他說:「我會繼續你們錢,你們只要繼續查就好。」
「這樣是浪費你的錢。」
「你賺不浪費就好,繼續讓他們去找吧。別的事情你一律不用擔心。這份dna報告留我一份。」
「好。」
於是在人退下去後,安沐楓走出辦公室。張未藍正從左手邊向他走來。安沐楓看着張未藍點點頭,然後速度離開。張未藍看着安沐楓,這是要去哪裏?還沒有到下班時間。難道是有關白洛的線索嗎?因為前面的人是私家調查所的。
張未藍有些擔心安沐楓,害怕上次那樣的事情。但是張未藍不敢跟上去,畢竟猜測的事情沒有證據。萬一不是,她不就尷尬了嗎?
安沐楓是去古一澤那裏的,古一澤看到他來以為是張未藍的事情。
「你是因為張未藍的事情來的嗎?」
「張未藍?跟她有什麼關係?」
「不是嗎?沒有關係,當然沒有關係。你坐吧?」糟糕,古一澤好像說出什麼不應該說的事情。這下子張未藍的事情會不會被安沐楓知道。不過安沐楓現在沒有心情管張未藍的事情。而是拿出一份報告給古一澤。
古一澤打開來並沒有看懂,上面全是英文。很多專用的名詞。
「這是dna的檢查報告?」
「是的,這是宋素的dna檢查報告。」
聽到宋素兩個字,古一澤趕緊把報告扔回給他,然後說:「她的事情與我無關,你不要再給我這種東西。」用力地給他扔回去。
「不,我知道與你無關。但是你最了解的她的人,我們在y國找到一些紗布。這些紗布是醫生紗布。其實有一小段我們撿起,上面一半都是血。我們懷疑出了事,還檢查麻藥的成份。」
安沐楓看着古一澤已經在聽他的話,心想着古一澤還是擔心宋素的。古一澤,說:「她是死了嗎?」
「應該沒有吧,只是她怎麼受的傷?她有暴力傾向,會不會跟白洛打了起來。然後傷到的?這傷應該不輕。」
「她的暴力傾向是她得不到後的發泄,她已經得到白洛了,應該不會對白洛動手。她很愛白洛,如果動手那代表他們之間問題會越來越嚴重。而且如果動手,怕是現在局面已經不受宋素控制。」
古一澤想了想,宋素大部分的機率不會動手。真要動手也不敢多動手。
「如果不是了?她跟那些逃犯一起跑的。會不會有可能其他的原因。」
「最好不會,否則宋素與白洛兩個人都會很慘。」
「那還有什麼可能會在臉上流這麼重的血。」
「臉部?」古一澤驚訝地問。「是啊,上面檢測出唾液,還有眼淚的成份。
這也是安沐楓想不通的地方,才來問與他。畢竟他與宋素的關係曾經還是挺靠近。也只有他了,在a市。安沐楓是沒有辦法才來這裏問他。古一澤知道安沐楓是萬不得已才會過來。如果有辦法,都不會這樣選擇與做。
「臉部流了這麼多血,除非是用刀。她有對自己下手的習慣嗎?」
「我不知道,她暴力傾向到底是有多嚴重。一般就算有,也只會對手,大腿之類的地方動手。對臉動手,不是很有可能。所以不是她動的手?」
「白洛?會不會是白洛?」
「白洛動她臉幹什麼?要動也是動他的命。你也應該是這麼想的,否則你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
確實是這樣想的,白洛如果有機會拿到刀,怎麼會動宋素的臉。所以安沐楓特別的無語,想不到原因是什麼。
「你們現在還在找嗎?沒有在想到y國,你們也能找到這樣大海撈針的線索。」
「不是我找到的,下面辦事的人找到的。他們找了很多,送了幾百份樣品。他們想當時槍戰的時候有人受了傷嗎?所以就不能尋找關於血跡這塊。在那附近又有人認出那條船。反正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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