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你說話呢!聽不見麼!」
東方雅雅看着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表情不自然,好像有一種在掙扎什麼的感覺。
這樣的模樣。
怎麼那麼感覺有點兒像是……他,他,該不會是在噁心,想要吐吧!?
什麼玩意兒啊?
她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看着她自己照鏡子都被自己美到的臉。他居然,想吐?
這荒野村夫,怕是長時間守着這片林子,沒有見過美女,審美出現了問題吧!如此美人,他竟然露出這副不忍的表情,真是該死!
「對,就是這樣,怎麼滴吧?」
男人故意誇張的不自覺撇了撇嘴,擺出了一種被點破了秘密後心有忌憚的表情,還用上了點點抖音。
「對?那我還真就在這兒,死定了!」
東方雅雅賭氣般的直接當着男子的面兒,越過他的身子,又一次走回到了懸崖邊。
「你……」
男人的神色有那麼些慌亂,似乎很緊張女人的樣子。不過隨後又搖了搖頭,把一些東西搖出了腦子裏。站在原地看着東方雅雅倩麗的背影,雙手依舊抱在胸前,不再有一點要上前勸阻的意思。「你剛才可是嘗到了摔倒的滋味兒,跳崖,可比剛才要痛苦上萬倍。」
「我說了,我死定了!」
本來只是想要嚇一嚇男人,報復一下他的的,而男人居然這幅反應。這,很沒面子。
東方雅雅抿了抿粉粉的兩瓣紅,一狠心,閉上琉璃般的清澈大眼睛,雙腳在地上一用力。
縱身一躍!
在東方雅雅跳下去的那一刻,男人身體幾乎是同時跟着往前一動,試圖去搭救。
但很快,又站立住了。
她,不是她。這個世界的她,死了與自己半點兒關係都沒有,他已經因為她與她的幾分相似多管了閒事,既然她有意尋死,他救得了一次,也救不了第二次。
直到女子的身體整個消失在崖尖,男子都保持着無動於衷,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既然連死的勇氣都有了,為什麼還怕活着?活着的人,就是不知道珍惜生命。」
忽然,一陣煙捲狂風從山崖下呼嘯而上,盪起滾滾黃沙,鳥驚蟲遁,飛沙走石,枝葉亂舞,風嘯驚天。
「等了一月,終於出來了!」
面對如此異象,男子沒有一絲驚慌,淡然的站在原地,盯着那從崖下升起的卷卷黃風,在第三道黃風升起的時候,虛眯了一下眼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緊接着,男子幾步快速跑到東方雅雅駐立並投身自盡的崖邊,飛身一躍。
一個約有三米高,百平米寬大的山洞裏內,一個身披黃袍的人正背對着洞口,面對着一塊石頭盤腿彎坐着,其光彎坐着,身材就不可小覷,露出的脖頸上,有着非人正常膚色的藍白,還有不少不屬於人的長毛橫長出來。
洞口處,幾隻光着身子,猶如小孩身材的似人非人,尖嘴猴腮,還有着老鼠鼻子的生物正手拿着漁民用的魚叉,架在一民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上。
「四爺,四爺,今天運氣真好,抓來個女人,而且,還是很漂亮的,身上的東西還值不少錢。」
一隻小鼠妖,將女子翻了過來,正面朝上,露出不俗的面容,即使躺在地上也能一眼明之的較好身材,不由興奮的跳了起來,向端坐着的黃袍男匯報道。
「是麼?」
被稱作四爺的黃袍男聞言轉過了身來,也露出了一張尖嘴猴腮的像鼠,像狼的,毫無人般血色的尖臉,不過他的臉比起兩個小妖,大了近乎一倍不止,再聞言望去看到了女子的出塵容貌後,小眼珠里閃着綠光,張開長尖嘴,露出四顆耷拉的唾液的黃尖牙。
應該是按捺不住,四爺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終於站起來身來,再一打量,身材足有兩米多高,就是體格偏瘦,抬起那不屬於人,長滿長毛的灰白尖手,一步一步的向着女子走去。
「咳,咳,咳,啊……」
或許是兩隻小妖的蹦跳太過於吵鬧,亦或許是感覺到了來自四爺的威脅,女子猛的睜開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兩隻小妖,以及逐漸向她靠近的龐然大物,從未見過除人以外生物的她,直接驚呼出了聲。
「不許叫!」
「不許叫!」
兩隻小妖將魚叉叉尖抵在了女子白皙嫩玉般的脖頸處。
「別這麼粗魯嘛,這位今天可是遠道而來貴客,放開,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待,讓她叫,讓她盡情的叫,看她叫破喉嚨,會不會有破喉嚨來救她。」
四爺揮了揮手,示意兩隻小妖將手上的魚叉給放下。
「哈哈哈哈……」
兩隻小妖移開了手中的魚叉,發出了尖銳,放肆的嬉笑聲。
女子或許是聽明白了眼前這位非人四爺的意思,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想使自己冷靜下來,節約力氣想對策。
可沉默了一小會兒,女子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怪物,還是選擇了在她看來最簡單,最具效力的方法,放聲叫了起來,「啊……救命啊!啊!啊!」
「你叫啊,你叫啊,繼續叫,你就是叫破你這能發出美麗嗓音的嗓子,都不會有人來這裏救你的,這洞外上下都是陡峭沒有路的懸崖,我還設了結界。從來只有我能抓人進來,還沒有任何人自己找得能進來。」
四爺似乎是很享受女子絕望的驚叫,好像她叫的越大聲,他越發的覺得舒爽,暢快,掌握她人命運的感覺,真的很爽。
「啊……救命……啊!啊!啊!」
女子可不管那麼多,畢竟,就目前的情況,只有求救,才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除此之外,她什麼都不能做。
「噢?是麼?那看來我也是被你抓進來的哦?」
一個不和諧的男聲從洞口傳了過來。
「什麼人?」
兩隻小鼠妖驚叫出聲,在他們的印象中,這裏只有他們能夠抓人進來,還沒有人能夠憑自己的本事闖進來。
四爺的目光也透着驚訝瞧了過去。
洞口處,一個灰色長袍的男子雙手抱胸,斜靠在洞口邊,嘴裏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那淡淡揚起的一抹弧度,似帶着玩世不恭。那有神的眼睛裏,好像閃着總算是能夠看上一場好戲般的光彩,炯炯的瞧着這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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