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櫃前,女人承受不住的求饒。
可是男人沒有放過女人,直到他自己滿足,才把痛苦的昏死過去的女人像死狗一樣丟在地上。
暮世昌拿起女人脫下的裙子,擦乾淨自己,丟掉裙子,手指在酒柜上擦過,啟動隱藏的指紋鎖。
酒櫃滑開,露出一個只容得下一個人的凹槽。
凹槽里吊綁着一個憔悴消瘦到已經沒人型的男人。
在酒櫃滑開後,酒櫃後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
男人雖然瘦得不像樣子,但從那雙眼睛仍然能依稀看得出和暮世昌酷似的模樣。
他只看了暮世昌一眼,就又重新閉上眼睛,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男人淡漠的樣子,頓時激怒了暮世昌。
他猛地捏住男人的兩顎,手上用力,強迫男人重新睜開眼睛,看着他。
「看着我玩爽你老婆,感覺如何?」
站在酒櫃前,即便是仔細地欣賞酒櫃的名酒,也不看不見被囚禁在酒櫃後牆壁里的男人,但男人卻能透過酒櫃,把房間裏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人會想到,這高檔酒櫃後面,還囚禁着一個人,而這個人才是暮家真正的家主——暮世良。
或者應該說是404的少主人詔言。
暮世昌把酒櫃做成全透明的,讓暮世良能看見他在這個房間裏的所有一言一行,就是為了折磨暮世良,讓暮世良生不如死。
詔言不看地上光果的女人,「她不是貞貞。」
他上了暮世良的身,他的神經和這具身體相連,這具身體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施加在他的身上。
詔言承受着這具身體帶來的一切痛楚。
長年沒有水喝,他的嗓子干啞得快要發不出聲音,每說一個字,都像有鋸子在鋸他的喉嚨,疼痛難忍。
暮世昌為了不讓他排大便,不給他吃任何東西,只是往他身體裏輸送營養液,而小便便由輸尿管接進旁邊的大魚缸。
而魚缸里的淨化系統,會化掉他尿液味道,完美到就連心細如髮的夏欣,也沒能猜到暮世昌會把暮世良囚禁在他的房間裏。
「不是?」
暮世昌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女人從地上拽了起來,擰到詔言面前,「你看清楚,她就是容貞。不過,她現在不再對你忠誠,而是我讓她幹什麼,她就會幹什麼。她剛才給我吸得多賣命,你也看見了,她現在就是一個婊||子。」
詔言嘲諷一笑,「克隆人罷了。別說人,就算是文件,再怎麼複製,也不是原件。」
暮世昌被詔言揭穿,怒極反笑,「行,她是克隆人,你看不上。下次,我把這個叫安音的丫頭帶來,我會讓你看着我怎麼吸死她。她可不是克隆人。不過,在讓你看我玩那丫頭以前,你還可以看一齣好戲。」
詔言不知道暮世昌要玩什麼花樣,冷看着暮世昌,不說話。
「我讓你看看,我怎麼玩你弟弟的兒子暮瑾言。」
暮世昌看了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你的侄兒該到了。」
詔言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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