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並沒有因為被刀架在脖子上,而有所慌亂,冷靜地看着秦戩,「容貞和血魔有協議。」
秦戩淡看着姬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夜狼,你是秦氏的人,應該知道這意謂着什麼。」
安音看向秦戩,不知道姬月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戩從姬月臉上收回視線,看向安音:「你有什麼要問的?」
安音拿出事先抄好的盅方,遞給姬月,「知道這個盅方嗎?」
秦戩眼裏閃過一抹意外,他以為安音最想問的是關於她的身世的事,沒想到,她第一個問的竟然是他體內的盅。
「認得。」
「能幫我補齊盅方嗎?」
「不能。」
「為什麼?」
「我不會養盅。我們這裏養盅的人,叫盅士,只有他們才懂。」
「我想見你們這裏最好的盅士。」
姬月看了秦戩一眼,「跟我來吧。」
安音和秦戩跟着姬月離開山頂,去到地下最底層。
走過一個潮濕森暗的地洞,停在一扇石門面前。
姬月看了花羽一眼,花羽上前,拉了拉門口的鈴鐺。
過了一會兒,石門緩緩打開。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向姬月行了一禮。
「有貴客想見見大士。」
小女孩看了秦戩和安音一眼,「你們等一下。」
「好。」
能讓姬月在門外等,可見那個人的地位在這裏非常的高。
過了一會兒,小女孩出來,「請跟我來吧。」
幾人跟着小女孩進了房間。
房間裏很陰暗,周圍到處堆着瓶瓶罐罐,還有許多藤編的器具。
項少龍也養了一些毒蟲,所以安音走進這間房間就知道這些東西裏面裝着各種毒物。
不由地拉緊秦戩,用意識告訴他,別到處亂碰。
他們走過十幾間這樣的房間,才看見一個盤膝坐在草墊上的枯瘦影族老人。
「這是我們這裏最高級別的盅術大士妙修。」花羽介紹。
「妙修大士。」安音禮貌地向老人行個禮。
「你就是詔言的女兒?」妙修盯着安音看。
「或許是,或許不是。」安音迎視着妙修的目光。
「你和他長得很像。」
安音微微一默,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他長什麼的樣子?」
「以前,有一個人類,給他畫了一張像,擱在了我這裏。」
安音看了眼姬月,見姬月一臉震驚,顯然並不知道畫像的存在,回頭過來問老人,「他的畫像為什麼會放在你這裏?」
「因為給他畫像的人,是影族不能提起的禁忌,他不敢把畫像帶回去,所以就擱在我這裏,讓我代他保存了。」
秦戩立刻想到了杜萬里,杜萬里畫得一手好畫。
「你是他的師傅?」安音問。
「他不學盅術,自然不是我的徒弟。」
「那他為什麼會放在你這裏?」
「我和他投緣罷了。」
「畫像能給我看看嗎?」
老人點了下頭,示意小女孩去把畫像拿出來。
安音接過畫像。
是一副素描畫。
畫紙已經泛黃,看得出來,這幅畫像已經有很多年了。
畫裏的少年十七八歲,長得十分清秀精緻,一臉的靈氣,和安音確實長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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