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把晉鵬送回漢城,又不驚動大巫師?」
經過昨晚的事,她覺得應該儘快把晉鵬送走,免得夜長夢多。
她帶走了晉鵬,大巫師雖然不敢公然在仡僑和祁白的手上搶人,但一定會布下天羅地網,絕不可能讓她把晉鵬送走。
要送晉鵬走,必須想一個大巫師想不到的辦法。
「我在這裏沒有人脈,幫不上你。」秦戩從安音手中拿過書,仍蓋回臉上,繼續曬太陽睡覺。
安音推了推他,「他現在很危險。」
她已經放了幽寶出去尋找404的入口。
不把晉鵬送走,即便她找出404的入口,也不敢離開。
秦戩把臉上書冊往下拉些,露出眉眼,向她看去,「你有辦法的話,告訴我,我去做。」
安音恨得磨牙,「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秦戩道:「你就要嫁祁白了,我恭喜都還來不及,怎麼敢氣你?」
「你不是說他還在孝期嗎?」安音腦門子開始痛,她救晉鵬的時候,他果然在場,這時候拿她說的話和她慪氣,不是乘心給她添堵?
秦戩笑了一下,不否認,把書冊推上去仍遮了臉,不再說話。
「當時那樣的情況,我不那樣說,那些人能放過我?」安音忍了又忍,最終沒能忍下胸口裏憋着的悶氣,「如果這事讓你心裏不舒服,你到是給我出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秦戩不動。
安音氣不過,一把拿下他臉上的書,摔在一邊,卻見他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後面的話頓時咽了回去,悻悻道:「我知道你會不高興,但……」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有些累。」
「真的?」
「嗯,放了點血,頭有些昏。」
他昨晚去幹掉了錢坤和大巫師的小老婆。
雖然手腳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但錢坤和大巫師的房間,在空氣淨化器里放了銀霧,空氣里全是特製銀的元素,而他身上又有傷。
那些銀霧浸進他的傷口,痛得撓心撓肺。
安音這才發現,他的臉色比平時蒼白,眼角也有些疲憊之色,吃了一驚,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秦戩抓住她的小手,「幹嘛?」
「看看。」她想看他有沒有受傷。
「這是公眾場合,你確認要這樣?」秦戩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安音手頓住。
這裏是房頂,憐音和暮嘉音她們都可以上來。
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落到對方眼中。
安音縮開手,用意識傳音問他,「受傷沒有?」
「沒有。」
「真的?」
「嗯。」秦戩懶洋洋的閉上眼睛。
安音盯着秦戩看了一會兒,發現他除了臉色有些白,確實沒看出其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相信他真的只是放血,引起的身體疲乏。
「你真沒辦法?」
秦戩默然,他不是沒辦法,而是他這個時候不能動,他一動,大巫師那狗鼻子立即就會聞出味道,如鬼一樣纏上來,後患無窮。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安音幾乎絕望,才慢慢開口,「我去睡會兒,等我休息好了,或許能想到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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