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想到剛才被他光着身子抵在牆上狂吻的情形,臉上火辣辣的像起了火。
他那麼混蛋,她過去,豈不是送上門給人欺負?
安音不但不上前,反而有後退的打算。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臉冷了下去,「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動手?」
當然是不想過去,也不想他動手。
但安音想到秦戩的霸道和肆無忌憚,最終還是把浴室門關了回去,然後從裏面扣上,走向秦戩。
她可以肯定,如果她不順着他的心意,他不知道還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浴室門重新關攏,暮嘉音聽見扣門的聲音,眼睛裏差點噴了火。
剛才浴室門打開的時候,暮嘉音沒有看見秦戩,只看見安音被拽進浴室。
暮嘉音瞪着關攏的浴室門,聽見裏面傳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她對這樣的聲音一點也不陌生。
暮嘉音看不見浴室里的二人,卻能像想出浴室里現在是何等銷魂的畫面。
賤人!
暮嘉音眼裏噴了火,就這麼離開,任由那兩人親熱,她不甘心。
她瞪着浴室門,不但沒有離開,反而上前,敲了敲門:「安音,秦戩。」
安音聽見暮嘉音的聲音,臉色變了,把毛巾擱到一邊,「還是你自己搓吧。」
手腕一緊,被男人的大手抓住,猛地拽了過去。
安音吃了一驚,抬頭,對上男人燃着怒意的眼。
秦戩壓着一肚子邪火,本就不爽到了極點,再看着這樣的安音,更是煩躁,「誰都比我重要,是吧?」
「……」安音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暮嘉音是病人。」
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藉口。
說完,就看見秦戩的嘴角撇了下去,勾出一抹不屑。
安音也覺得自己的藉口太爛。
能杵在人家房門口,攪人家局的病人,能有多大的病。
水淋下來,打濕了她的衣服,而且還是冷水,有風吹來,安音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秦戩雖然心情不好,卻也不想再讓安音感冒,丟開她的手,不再看她,背轉身,雙手撐住牆壁,任冷水當頭淋下,澆滅心頭的邪火和怒火。
安音在原地站了一下,不見秦戩理她,放輕腳步,慢慢退了出去。
出了浴室,見暮嘉音還站在外面,心裏有一些不悅,「他在洗澡。」
話說出,立刻閉嘴。
人家一個大男人洗澡,她卻呆在浴室,想讓人不想歪,都不可能。
不過,安音不在乎暮嘉音怎麼想,她只想知道暮嘉音為什麼會在這裏。
為什麼會和她們合作?
暮嘉音冷笑,衣服都打濕了,這澡洗的真『別致』。
安音看着暮嘉音的表情,已經不指望能從暮嘉音嘴裏知道她想知道的事,「你身體怎麼樣了?」
她不是關心暮嘉音,而是暮嘉音不好起來,他們得跟着受罪。
「好些了。」暮嘉音視線越過安音,看向浴室門口。
安音想到秦戩的惡性,也不想再給他看門。
他自己不扣門,被人進去看光的,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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