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安音剛上大學,對賭錢還不能接受。
如果是輸了煮飯,正合安音的心意。
但讓安音意外的是,她能感覺到暮淑蘭是排斥她的,但在玩牌的時候,卻並不刁難她,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更讓安音意外的是,最後輸的居然不是她,而是秦建安。
秦建安放下牌,起身,「願賭服輸,今晚的飯,我做。」
暮淑蘭撇了一下嘴角,「你就故意放水吧。」
秦建安笑笑,去了廚房。
暮淑蘭正準備去廚房幫忙。
安音把理好牌交給秦戩,也往廚房走。
暮淑蘭叫住安音:「你幹嘛?」
「我去廚房幫忙。」安音有些怕暮淑蘭,被她叫住,有些緊張。
「輸的又不是他,該他做飯。」暮淑蘭語氣冷淡。
「我打打下手。」
暮淑蘭這才沒說什麼了,她不想和安音相處,安音去了廚房,她就不再過去。
秦戩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陪夫人吧。」安音連忙擺手。
秦戩看向暮淑蘭。
暮淑蘭眼裏隱藏着一絲期盼,又有一絲緊張,另外還有一絲難言的哀求。
安音識趣的離開。
秦戩見安音走開,抬頭起來,視線追隨着她的背影,輕抿了唇,最終放開安音自己一個人離開。
暮淑蘭見秦戩留下,長鬆了口氣。
秦戩坐下,看着母親,想到兒時,母親對他的視而不見,又想到母親剛回來時,他去看母親,母親對他的疏離,又想到機場時,母親給他的那條圍巾,心裏五味雜陳。
他在畸形的環境中長大,造就了沉默寡言的性格。
對着聚少離多的母親,竟不知道要說什麼,也就垂下眼瞼沉默着。
他不說話,但呼吸間,卻能聞到屬於母親的氣味。..
這樣的感覺,熟悉,卻又陌生。
很小的時候,他會偷偷去找母親,在每親身上聞到的就是這樣的味道。
可是,以前,他偷偷的去找母親,可是剛見到母親,就被趕走。
那味道他記得很清楚,但聞到的時候太過短暫,短暫到連回味都不能。
所以,這種每次呼吸都能聞到母親的味道的感覺是陌生的。
暮淑蘭看着和她無話可說的兒子,心裏泛開一抹澀意。
沒有哪個母親,願意推開自己親生的兒子。
站在她的角度,她根本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做什麼繼承人,她只希望,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在她的身邊,健健康康的長大。
在老爺子抱走孩子的時候,她曾反抗過,鬧過。
可是,就在那時,她的丈夫,她兒子的父親奄奄一息的被抬回秦宅。
他身上的傷慘不忍睹。
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閻大夫一家老小。
原來,閻大夫一家老小被獵人抓了。
那些人用閻大夫一家老小的性命來逼迫秦建安。
當着秦建安的面,殘忍的殺死了閻大夫的女兒。
閻大夫的女兒還沒滿月。
秦建安為了救閻大夫一家老小,只能放下放下武器來保住那一家老小的性命。
他們懷疑他是狼人,在他放下武器的時候,就對他注射了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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