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見安音連膽汁都吐出來了,慌了神,伸手拉她起來,「我們去看醫生。」
這個時間,醫院應該從老家回來了,如果沒有回來,就再去鄉下,出得起錢,還怕沒有人跑車?
「不用,我真沒事。」安音吐完以後,雖然仍然覺得噁心,但舒服了不少。
安音正想收拾,秦戩推開她,「我來,你去外面呆着。」
秦戩自己動手,把粘上嘔吐物的東西收起,直接丟進到門外,打電話讓人來把東西拿走,而他則進了洗手間收拾。
這間洗手間,沒有弄上髒東西,但看過污濁的場面,總覺得哪裏都髒,秦戩又有潔癖,清潔了外面的污濁,胃裏直泛噁心。
秦戩打開排氣扇,把所有地方重新擦洗一遍。
在安音看來,暮嘉音是因為她們的任務,才來的埃默里,水土不服引起身體不適,也該由她來負責,和秦戩沒有關係。
但這些髒活,卻全被秦戩一個人做了,安音心裏過意不去,跟進洗手間,「我來吧。」
秦戩不理,也不讓安音動手。
安音站在門口,插上不手,也不好意思離開。
秦戩收拾完,丟掉手裏的毛巾,當着她的面,就脫了衣服,光着身子走到沐浴下面,打開噴頭,水當頭淋下。
他的身材健美,細腰乍背,曲線流暢,肌肉賁張的臂膀、結實的胸肌以及六塊腹肌,無不顯示着一個男人的陽剛之美。
水珠順着碩健的背脊流下,一身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性感誘人。
安音看着男人光裸的身軀,呆住。
等回神過來,正要離開,暮嘉音走來,「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來收拾。」
安音心想,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看了眼光身子站在沐浴下的男人,連忙出了浴室,把門關上,阻止暮嘉音進入,「都收拾完了,你還病着,去休息吧。」
安音說完,自己都覺得惡寒。
即便暮嘉音是病人,她和暮嘉音的關係也到不了關心的地步。
洗手間是日式的門,而且不能上鎖,安音怕暮嘉音闖進去,只好守在門口。
門突然打開,秦戩伸手出來,快如閃電的抓住安音的手腕,把她拽了進去,順手關上門。
安音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秦戩抵在了門上,力道大到不容她悖逆。
她嚇了一跳,本能地推他,但身前的人牆卻堅硬似鐵,推不開半點。
暮嘉音在外面,安音不敢大聲說話,小聲問:「你幹嘛?」
秦戩目光深而冷靜。
他臉上明明和平時一樣沒有多少表情,但空氣里卻漫開一種難以言喻的躁動。
安音喉嚨有些發乾,而且沒有聽見暮嘉音離開的聲音,越加的慌亂,試着開口:「那個……」
秦戩蹙眉,二話不說的低頭吻下。
安音懵了,等她回神過來,才想起掙扎。
她越掙扎,緊箍在她身上的鐵臂收得越緊,緊到讓她有些透不過氣。
他緊碩的胸腹肌肉緊貼着她,身上的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勾勒出她的豐胸細腰,誘人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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