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難道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身旁這位先生嗎?」
池晚晚宣示主權般的霸住冷夜寒,仰起的小臉漫上驕傲之色,眼底蘊了絲得意的望着白墨。
G市人都說,遲彩卉是冷家未來的主母,可現在她池晚晚才是冷夜寒真正的妻子!
而遲彩卉,也只能不知從哪裏找來一個野男人,做戲給世人看!
在這一點上,遲彩卉輸給了她池晚晚,徹徹底底!
這樣想着,池晚晚徐徐吐了一口氣,胸口的煩悶陰戾散去了大半兒。
望向白墨的眼神,越發得意。
無聊。
白墨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老白花兒,真是裝的一手好X。
明明是不雅的舉動,看在某人眼裏卻怎麼看怎麼……可愛,就連嘴角都止不住微微上揚。
聽到池晚晚這樣說,冷夜寒這才注意到,白墨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賀遲遠。
一身處變不驚尊貴氣度的男人,垂眸溫柔的看着白墨嬌艷如畫的小臉,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除了眼中的人兒,一切都不值得他上心。
冷夜寒黑眸閃過一絲氣怒,為這尊貴俊美男人傲慢如斯的態度,更為那挽上男人黑色西裝的纖纖素手,格外刺眼。
冷夜寒臉色一冷,微沉的嗓音含怒。
「遲彩卉,這個男人是誰?」
白墨呵呵了。
剛才還親親熱熱的叫人家『小卉』呢,一翻臉就連名帶姓的喊人家『遲彩卉』了。
冷大總裁,你這抓姦在床的語氣,到底是要鬧哪樣?
本寶寶都沒替真正的遲彩卉,一臉傷心的質問你池晚晚是誰呢,你反倒搖身一變成了有理的一方!
這是什麼——
當了男婊還要……立牌坊?
真是嗶了狗了!
白墨越生氣笑得越漂亮。
紅唇挑起,艷艷笑開——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遲彩卉的——男人!」
那一瞬,賀遲遠心中,怦然花開,神色溫柔如許。
白墨笑吟吟的聲音落下的同時,池小白剛好踏上最後一步台階,身影出現在高台。
『男人』二字如驚雷般,落入了他的耳中。
眸色,莫名晦暗了起來。
「妹妹,你難道——!」
池晚晚驚呼一聲,縴手捂住紅潤的小嘴,神色恰到好處的表現出『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的震驚,聲音在一瞬低了下來,卻足夠站在這裏的所有人聽清,「是為了這個男人才……逃婚的嗎?」
強行給賀遲遠貼上『野男人』標籤!
厲害了,我的晚!
『遲彩卉』是為了什麼逃婚,池晚晚有可能暫時還不知道,但是……
白墨涼涼一笑,涼薄的眸光掃過某個小混蛋故作深沉的小臉。
四目相對。
池小白朝她無辜一笑。
白墨咬了咬牙:這小子,又在給她裝!
白墨的沉默不語,看在眾人眼裏就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遲父大怒,眉心一跳,還沒來得及開口訓斥。
冷夜寒含着怒火的聲線就傳來——
「遲彩卉,是不是晚晚說的這樣?!」
遲彩卉居然是為了一個野男人逃婚!
冷夜寒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嚴重挑戰!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一遍確認,萬一……不是呢?
冷夜寒心中隱隱期盼她開口否決。
很抱歉,白墨註定要讓他失望!
美麗精緻的天鵝頸高傲一揚,漂亮的臉蛋露出一個妖冶至極的笑,明媚又囂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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